怕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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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怕我?

她拉着他的手从人堆里挤出来:“阿净,要不你先去书铺买书,我忙完了就去找你。”

季时净摇了摇头,反握住她的手微微用力。舒窈这才发现他的手很凉,心下一惊,抬头问他:“很冷吗?”“不冷。”他淡淡道。

醉香坊的姑娘们一个个自觉的排起队等着化妆,瞧着季时净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她们也不敢再去"调戏"他,可还是会有人偷偷问舒窈。在得知季时净是季府二公子时,她们一个个的开始摇头,谁不知道季二公子是个灾星啊,刚出生就克死了亲娘,据说跟他沾上边的都得倒霉,还是老老实实化妆吧。

沈镜桉抱着沈千潇坐在一边,她摸着他的唇,目光却是看向季时净:“世子,想不到这世上竞然还有姿色如此上乘之人。”沈镜桉轻轻咬了一口她的细指,声音不悦:“千潇是觉得他好看?”沈千潇倒在他怀里笑得花枝乱颤,捧起他的脸,很认真的说:“在千潇这儿,世子独一无二。”

沈镜桉这才笑了,在她嘴角轻轻啄了一下,然后揽着她走向外面的马车,径直去了醉香坊。

他们走后,季时净过去“啪"的一声把门紧紧关上。沈镜桉听到动静朝身后看了看,看到紧闭的铺门时,他微微一愣。舒窈忙活了一个上午,季时净就在旁边安静的等着她,她给浓颜系的姑娘们都化了梅花妆,她们个个满意极了。

中午一过,铺子里就只剩下了舒窈和季时,知道下午不会再有姑娘过来后,她打算关门回家。

两人走到街上,许是临近年关,街上熙熙攘攘,到处都是置办年货的人,一些酒楼书社也换上了喜气的大红妆。

舒窈买了两份糖炒栗子,把其中一份递给季时净:“暖暖手。"可一想到昨晚他的所作所为,她就不自觉的和他拉开了距离。季时净看着她:“你怕我?”

舒窈剥开一个板栗:“怎么可能。”

“那你为何看见我就躲?"他追问。

舒窈语塞,认命似的拉起他的手:“好好好,我不躲行了吧。”季时净这才勾起嘴角。

走到西街道,舒窈看到季天宝被一群人簇拥着进了一间十分豪大的庄子,他红光满面,周围全是吹嘘他的人。

舒窈抬头,只见庄子的牌匾上写着"赌坊"两个大字。她握紧了手里的糖炒栗子,看来季天宝是染上赌瘾了,难怪这几天在府里没有看见他,原来是宿在赌坊了。

“赌”这东西一沾上,就像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季时净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你想进去。”舒窈赶紧摇头,拉他进了另一边的书铺,挑了几本经书。再出来的时候,她匆匆瞥了一眼对面的"赌坊”,很快就收回了目光。五日时间一晃而过。

这天,是季招出嫁的日子,可是宅子里并无一丝喜气,就连红绸都没有挂,下人们也各司其职,仿佛不知道今日府里有喜一样。郭翠萍帮女儿梳着头,强忍眼泪,语气满是不舍:“招儿,昨日你还像小孩一样被娘抱在手里,今日怎么就要嫁人了呢。”季招满心欢喜等着情郎来接自己,并没有理会母亲的情绪,一个小丫鬟不小心把口脂涂歪了,她就使劲拧着丫鬟的耳朵:“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我看你的这双手也不想要了。”

丫鬟惊恐,跪在地上不断求饶。

季来捧着嫁衣进来:“姐姐,今日是你大喜的日子,就饶过这个小丫鬟吧。"说完就上去为她更衣。

季招踢了那个小丫鬟一脚,让她滚出去,转眼看到季来拿进来的嫁衣时,她立马不满起来。

只见这件嫁衣十分朴素,用的也是一般的料子,上面并无任何宝石点缀,连金线都找不出几根,她来了脾气:"昨日我看中的那件金缕嫁衣呢?”季来斟酌道:“祖母说,那件衣裳不能给姐姐。”季招拿起手边的茶杯"啪"的一下摔在地上,转头看向郭翠萍:“娘,女儿想要那件嫁衣。”

郭翠萍心疼女儿,但也知道老夫人的脾气,她凑到她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季招这才缓和下来,不情不愿的穿上眼前的嫁衣。等一切收拾妥当后,她在镜子前不断的来回照着,对自己的打扮非常满意,她问郭翠萍:“娘,我的嫁妆有多少?”郭翠萍目光闪躲,拍着她的手安抚:“到时你就知道了。”盖上盖头之前,郭翠萍再次问她:“娘再问你一遍,你真想好嫁给葛永了吗?”

季招羞涩的摸了摸小腹:“我已经有了永郎的骨肉,生死都要跟着他。郭翠萍叹了一口气,认命的给她盖上盖头。好歹是女儿出嫁,该有的礼节不能少,郭翠萍让季来包好喜糖给各屋送去。季来拿着喜糖来到春华阁,舒窈这才知道今日是季招出嫁的日子,出于礼貌,她恭贺了几句。

只是季来看起来不太开心,她说:“嫂嫂,你说姐姐嫁过去会幸福吗?舒窈摇了摇头,她不知道。

出府的时候因为走的是侧门,她刚好碰上前来接亲的葛永,他们一家三口正在往里走。

舒窈闪身进了一旁的回廊。

葛永穿了一身洗得发白的新郎服,头上还像模像样的戴了一个“官帽”,脸上神情骄傲。

而葛父葛母则探头探脑的往里面张望,看着偌大的后花园,他们眼睛瞪的老大,嘴巴里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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