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头发(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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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怎么了隽音?是不是行动不便磕着了?”

司隽音被古晋的小动作气得憋着一口气,这一摔令她的手臂更痛了,但她没敢耽搁回应,而是赶紧解释了两句,随后便扑腾着绑了夹板的手去摁了挂断链通话结束的瞬间,司隽音放开了捂住古晋嘴巴的手,转而揪住了他的衣领,语气森寒:“你果然还是存着小心思。怎么,是想告诉我爸妈你被关在这儿,让他们来救你?”

男人仰着头,大口喘息,喉管的皮肤因为缺氧变得通红,脖颈随着呼吸的动作一颤一缩的,性感无比。

好不容易好受一点,古晋睁着泛红的双眸冷声解释道:………你误会了,我只想提醒你头发没吹干。”

司隽音压坐在他身上,表情恢复了冷漠,刚洗完的头发正在缓缓滴着水,打湿了古晋胸前的一小片衣襟,隐隐能看到衣衫下鼓起的软白胸肌。“你以为这种伎俩能骗过我?"司隽音警惕心很强,对古晋想要逃离的疑心从来没落下过。

古晋嘴唇抿紧,语气也冷了下来:“不管你信不信,但能不能不要湿着头发坐在床上,我不喜欢。”

司隽音哼笑一声,理直气壮地摸了摸他的脸颊:“这座别墅是我名下的资产,这个房间包括你,都是我的归属物,你不喜欢就睡地上去。”男人眉头皱起,嘴巴张了又张,无数想要脱口而出的话最后只是变成了一句:“起来,我给你吹干。”

司隽音皱着眉将他上下打量一遍,发现这人确实没有别的意思,她便没含糊,翻身就下了床,但保险起见,她先是把手机给息屏放好,然后才拽过落地窗前的小沙发坐下。

古晋撑起身子下床,从浴室里拿来吹风机,插进靠近床边的插座。吹风机的呼呼声响起,暖风环绕在颈侧四周,司隽音安静坐好,任凭古晋的手指穿插在她的头发中。

好一会儿,男人关掉了机器,司隽音的头发完全干了,柔顺蓬松地垂在肩颈两侧。

古晋将吹风机送回原处,回来的时候看到司隽音在低头摆弄手上的夹板。刚刚两人争斗的那会儿,夹板的绷带有些松动。司隽音用牙咬开打结的部分,剩下那只没受伤的手熟练地勾起绷带扯紧。但是打结,一只手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做到的。司隽音还想用牙,谁料,古晋却是从她身后走来,一言不发蹲下,伸手包揽下了这个活计。

夹板很快收紧,将手臂紧紧包裹起来,古晋指尖挑起带子,三两下就把绷带全部系好了。

做完这些,他什么也没说,直接站起来,转身走到床边掀开被子就钻进了被窝。

好似刚才突然变的温柔了的人不是他一样。司隽音盯着夹板上一排漂亮的绳结看了一会儿,心情不知怎么的,忽然有点奇妙。

古晋的变化很大,尤其这两天更是特别温顺听话。司隽音哪能不知道他是在打什么主意。

但不得不说,这招讨好归顺的把戏她很受用。于是司隽音也爬上了床,毫不犹豫地躺在了古晋身侧。除了他发烧那晚,司隽音从来不在他这里留宿。不说别的,古晋对她的怨气是毫不遮掩,纵使司隽音反应再灵敏,只要稍有不注意,就有可能被报复心窜起的古晋掐死。男人说到底,自尊心是很强的,也许表面不显露,但古晋心里肯定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不过今天,司隽音准备试试,要是明早醒来她还是安然无恙,回头她就给古晋奖励点甜头。

感受到身旁有人躺下的声响,古晋扭过头,正好和还没睡的司隽音四目相对。

司隽音面无表情道:“睡你的觉,要是晚上睡相不老实碰疼我的手了,就给你丢海里喂鲨鱼去。”

她说的凶狠,但其实也就那样,古晋不确定自己睡相是否稳定,总之他往外挪了挪,背对着司隽音,刻意和她拉开了距离。免得明早起来又要遭罪。

如果不是司隽音突遭车祸回来,古晋早就睡着了,这会儿正困得厉害。他抬手关了灯,这下房间全都黑了,只剩窗外微弱的星光亮着。然而,司隽音却精神抖擞,脸上露出了玩味的表情。古晋刚被困意席卷,就察觉到有一只冰凉的手撩开他后腰的衣襟伸进去,绕着脊背一路往上,并渐渐朝着他胸前摸去。他猛地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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