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含量:99%(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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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举一动都透着卑怯。“真的不用去医院吗?"给司隽音安置好,古晋站在床边,脑袋低垂着,又问了一句。

司隽音瞥了他一眼,说:“你过来。”

古晋以为她是有什么要求要提,于是俯下了身子,将脸凑了过去:“怎么了……”

受了伤的司隽音比平常顺毛多了,古晋也不怕她会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望着伸到面前的俊脸,司隽音仰起头,在古晋侧脸上狠狠亲了一口,随后心满意足地躺下了。

古晋面露震惊,当场往后猛地退了一大步。“你一一!”

果然啊果然,他还是低估了司隽音,这个女人根本就是存心的,什么手疼脚疼脑袋疼的,都是幌子!

“刚才还挺疼的,现在好像好多了……要是古助理你躺在我边上的话,说不准我会好的更快一些。”

司隽音一本正经地说。

古晋愤然转身,完全不理会司隽音的胡言乱语,两眼一闭,人就躺在了沙发上。

房间内回荡着司隽音的放肆大笑声。

第二天,古晋睁开眼,发现浑身酸痛,脖子更是疼的不能转动。一个很难受的事实摆在眼前。

他落枕了…

睡在这小小的沙发上,手脚都伸展不开,也是难为他这么大的体型窝了一夜。

古晋强忍着不能扭动脖子的痛苦,僵硬着起床,余光往床上看时,发现司隽音还在睡着。

他看向墙上的时钟,指针显示现在是早上六点半。通常司隽音七点才会起床。

外面的雨停了,但空气里还是带着一股潮湿感。古晋定着脖子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不清楚怎么这个点他就醒了,然后死活睡不着。

房间出不去,也没电子产品可以解闷,先前他砸掉的那个一楼的房间起码还有书房里满架子的书可以看,换成了这里后,除了卧室客厅跟浴室,那是什么都没了。

古晋望着时钟看了一会儿,眼珠子随着秒针转动,最终没忍住将目光里落在了床上还在闭眼睡觉的司隽音身上。

她睡相很好,昨晚躺下时是板板正正的,早上依旧维持着原样,就连被子的形状都没变。

那只上了夹板的手规规整整地垂在身侧,上面的绳子还是昨晚古晋亲手系的。

男人深吸一口气,原本这种情况,他应该凑上去把人掐醒,然后威胁她放自己出去。

但不知为何,他现在忽然没有那种即将喷涌而出的怒火了。虽然被困在这里无法出门,虽然心里焦急如焚,但他就是没那种暴戾的心情。

这种转变是很可怕的,古晋觉得自己像是一只被驯服的动物,只要再过一段时间,他甚至可能会对司隽音产生别样的心思。古晋倚在落地窗前,朝外面的海滩看去。

这是他每天都会看的景象,也不知道见过多少遍了,虽然只能窥见一部分,但于古晋而言,就像是在窒息的废墟里找到了一个可以短暂喘息换气的地方外面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古晋完全不清楚。他被困在这里,与外界完全割断了联系。

没有了手机和电脑,古晋的世界安静得有种诡异的错觉。他好像,被所有人被抛弃了。

从医院失踪这么些天,没有人找他,没有人报警。古晋从最开始的焦灼、愤怒,到现在的平静、麻木,心里一潭死水。司隽音一点也没有要放他离开的心思。

古晋不由得心想,司隽音以前是不是也会这样,把看中的男人关在这里?他不知道真假,但如果有,古晋很想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时候,达到了什么样的条件才被放出去的。

即便现在掐着司隽音的脖子,把她痛扁一顿,她不放人,古晋就是出不了这个大门一步。

“醒这么早?”

听到这个声音,古晋浑身一震。

司隽音贴上他的后背,单手抱住他的腰,隔着衣服,薄唇在他背上吻了吻。古晋习惯性向右扭头,却不想忘记了落枕的脖子,“咔擦”一声,耳中闪过嗡鸣。

“阿!”

听到男人的痛叫声,司隽音立马看了过来,瞧见他僵硬的姿态,顿时了然。“落枕了?”

古晋没回话,身子一动不敢动。

刚才那一下疼得他差点晕过去,感觉脖子和脑袋分家了。“左手抬起来,反贴在后背上,摸住你的脊梁骨。“司隽音边说,边拿那只完好的手帮他调整姿势:“我之前落枕的时候就是这么干的,一会儿就能缓解。”说着,她掰过古晋的手肘往后展开,并提醒他往右边落枕的方向缓缓转头。古晋不理解她这么做,但重复几次后,他右边的脖子真的没那么疼了。司隽音得意道:“是不是很有效?”

古晋一言不发。

自己帮了他这么大的忙,居然一句"谢谢"都没有,司隽音有些不悦,手撩起古晋的衣摆,顺势摸上去,并绕到前面,朝着那软实的胸肌狠狠抓了一把。“阿一一你!”

古晋被刺激得几乎要跳起来,但司隽音从后面搂着他,将人禁锢在怀里,古晋没地方躲,只能被摁在落地窗前,被迫承受着惩罚。“不回答的话,我就在这里脱你衣服。"司隽音阴森森地在他身后威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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