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3 / 5)
,这才是真正的赵留行呀。
他若还跟刚才一般模样,她可就要请个老道给他瞧瞧,是不是着了什么魔障。
“哪里!赵赵将军可比话本子好看多了。”柳善因不假思索地应声,也就她这单纯性子,能治得了赵留行。只瞧赵留行顿时哑口无言,眉宇间还浮现出几分羞意,最后甚至连目光也不敢再去看柳善因。
柳善因坐在对面逗弄起他怀中的小侄子,小家伙似是知道出门去玩,跟着高兴地挥手啊啊叫。
姑侄两个出门游玩,高高兴兴。
柳善因一边捏着小侄子越发胖乎的手臂,一边问赵留行,“咱们是直接去柳堤,还是先去侯府那边?”
赵留行回头应了声:“不知道。”
“那咱们中午是在柳堤野炊,还是回侯府吃饭?“柳善因继续发问。赵留行依旧说:“不知道。”
眼前人一问三不知,叫柳善因不由得垂着脑袋跟小侄子嘀咕道:“小宝,赵赵将军怎的什么都不知道呢?哎呀不管了,赵赵将军总不能饿着咱们吧?我们小宝这么可爱,怎么可能有人忍心欺负小宝呢?”柳善因自说自话给赵留行听,可赵留行并非故意隐瞒,着实是他与她知晓的一般多。
柳善因说罢抬眼冲赵留行笑了笑,赵留行却冲她皮笑肉不笑地冷哼。柳善因忽而想到个重要的事,便张口说:“赵赵将军,旁的都好说,只是小宝饿了该怎么办啊?”
“不知…这个……“赵留行差点没被眼前人给绕进去,“我叫乳娘随车了。”“随车?”
柳善因说罢回身将脑袋探出车外,刚才在门外只顾着害怕,没注意乳娘一早就被赵留行安排在了人群里头。等她堪堪露出脑袋,就瞧见乳娘与自己笑着控手。
柳善因跟乳娘打罢招呼,回身冲赵留行笑得灿烂,赵留行却侧身望去了窗外。
柳善因挠挠头,心想别瞧大公牛心眼小,但人还挺心细。1马车缓缓启程,没直接往柳堤去,而是绕行到侯府门前与侯府的车队共同往城外驶去。奉宁侯府高门富户,自然尊卑分明。大房排在二房前头,晚辈排在长辈后头。
柳善因他们的马车按着顺序排来排去,正好卡在了正当中。今日上巳,王城里有头有脸的人家,都会派着车队出门赏春游会。侯府的车队气派非凡,应是在今年出游的车队里数一数二,便惹得路人纷纷探看。这一路上被这么多双眼睛盯着看,吓得柳善因躲在车厢里连头都不敢抬,可赵留行这等肆意妄为者,才不在乎那么多。只见他大开着自己这边的窗户,任由小家伙朝外好奇地张望。柳善因实在羞于被人注视,便捂着脑袋将身体越压越低。
待赵留行回头一瞧,车厢内空间狭小,她就差没将脑袋放在自己腿上。若是再近些,可就要碰到些不该碰的了……“小柳,你弯着作甚?坐起身来。“赵留行举着小宝低声唤,柳善因捂着脑袋不敢抬,“我不要,被这么多人看着,好奇怪。你先把窗户闭上-一”赵留行不敢妄动,他是生怕柳善因挨到自己,“那也得你先起来,我才能关窗啊。”
柳善因不听。
俩人就这么僵持着,赵留行不得已推着柳善因的脑门将人推了起来。柳善因被动起身一脸茫然看着赵留行,赵留行叹了口气将孩子交给了她,“给,你抱着他,我去关窗。”
柳善因连忙接过小侄子,将脸藏进了小侄子身后。只是关个窗有这么难吗?柳善因嗅着小侄子身上的奶香张口追问:“还没关好吗?”
赵留行却尴尬回身应道:“窗锈了…”
车厢顿时陷入沉默,赵留行怕她再弯腰过来,缓缓并起双腿,做好防御。而柳善因则将脑袋躲在小侄子后头,再也没抬起头来。难怪那半边窗户一直没关,原是锈掉了!
侯府的马车还真是中看不中用呐!
去往柳堤的这段路弯弯绕绕,在将要出城时,赵留行不知是瞧见了什么,忽而让凤南停车。凤南以为主家要方便,“三郎,能否再忍忍?出了城不远便到柳堤了。”
赵留行却从车里探出身子,“停车,我去买个东西。”“三郎要买什么?我差人替你去便是。咱们若停下,后头恐怕…“凤南不敢贸然叫停,倘若一车停下前头的长辈倒是无妨,后头的几车定是得跟着等候,这事她可做不了主。
停个车也这么多破规矩,
一点人情味没有,整日里就是些礼啊教啊的。赵留行瞧出凤南的意思,转头跟她指了指路边的铺面,跟着递了些碎银过去。
转弯的时候,秦宿荷正巧打窗望见多年未见的儿子,便垂眸跟身边的婆子说:“去叫凤南过来见我。”
凤南这边刚安排好使人替赵留行买东西,那边得了侯夫人的令,气不带喘地就往前车跑去。等到了缓行的马车边,她赶忙恭敬唤了声:“夫人,您找我。”秦宿荷如今将近四十的年纪,依旧面容姣好,秀丽高贵。作为中书令家的千金,她身上的那股子傲劲,全然不输贺盈安。但她多少还是比长公主多了几分娇俏灵动,毕竞再嫁到奉宁侯府的这些年,她过得可谓是顺心顺意。
奉宁侯对她,可是比赵无征那混账好上千百倍。她为此总说,当年便是嫁错了人,白白耽搁了三年好时光。奉宁侯每每听闻也都是一笑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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