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药(二合一)(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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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施岗则是环顾这厅堂,耐心等着郑知府出来。

他们知道这一次郑知府有意让布政使王奇明王大人,按察使娄泊禹娄大人和沈公子达成合作。

而里面内室便是郑知府和王大人、娄大人密谈的地方。郑知府站在内室里,看着两侧的王大人和娄大人,“这次夏税征收临近收尾,万来钱庄销熔重铸的银锭也快结束了。”再过不久,来押运税银的解役就要启程将今年苏州府的二十万夏税运送到京师。

只不过今年的税银运送方式改了,由原先的陆运改为海运,直接从苏州府港口运到京师。这就导致有些棘手,去年的税银他们是在路上劫走,再秘密运这回来,而海运,他们一来没经验,二来怕劫了后没法运回苏州。王奇明:"咱们今年真的还要继续干么?”娄泊禹:“凭什么不干?王大人还嫌钱多的慌?”王奇明:“我这不是怕上面来了人,去年的税银丢失案还没结案,今年又起,我们的乌纱帽怕是不保。”

娄泊禹:“胆小怕事,只要没有证据,圣上来了也治不了罪,王大人你可下不了船。”

王奇明:“今年要不我们吃点火耗就算了。”娄泊禹:“火耗才几个钱?再说,郑大人这次不是拉拢了个沈川过来么?”提到沈川,郑钊开口:“沈公子能在官船扣下胡椒和苏木。”娄泊禹:“这个人怎么做到的?”

郑钊:“他没透露,只说要是合作,能保证税银一两不少从海上运回来。”娄泊禹:“他要多少?”

郑钊:“三分之一。”

王奇明冷哼一声:“狮子大开口。”

娄泊禹:“他要是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将税银从海上运回来,三分之一也不是不可以分给他。”

王奇明:“他靠得住吗?”

郑钊:“二位大人放心,他是崔侯爷的人,崔侯爷甚至将庶女崔氏嫁给了他。”

崔侯爷当年的确在苏州买了个妾,那个妾还生下了一对儿女,那女儿自然姓崔。

怪不得沈公子的发妻也姓崔,越来越多的细节对得上,王奇明和娄泊禹这才稍微放下心来。

在外面久等的施岗看到王大人娄大人和郑大人出来,一一作揖。郑钊给他们相互介绍后,坐在中堂,摆手请娄泊禹和王奇明坐在左边并排的座椅上,而右边则是坐着沈川。

郑钊让管事去倒茶,不一会儿,五杯茶放在桌上。郑钊斟酌措辞:“沈公子,你的要求,我们能同意,只不过王大人和娄大人对你……”

这话点到为止,谢封延听出了郑钊的话外之音,无非是王奇明和娄泊禹对他不够信任,因为他们头上都戴着乌纱帽,而他却只是一个有点人脉的富商。若是出了事,他的损失最少。

谢封延干脆坐实了他头上是崔侯爷的猜测,说道:“二位大人的担忧可以理解,我主子有恩于我,可以说我这条命都是他给的,若真出了事,二位大人将所有过错都推到我头上即可。”

“”这………

王奇明和娄泊禹面面相觑,又双双看向郑钊,他们也没想到居然会有人肯卖命至此。

据说他还带了家眷过来,铺张奢侈,如果是崔侯爷曾帮过的人,得了崔侯爷器重,倒也不难理解他为什么能在官船上扣下胡椒苏木这样的皇室贡物。只是单凭一张嘴,他们也不能盲目信了他有这个决心和魄力能办成事,能顶罪。

郑钊看出王奇明和娄泊禹还对沈川不足够放心,但又不能做的太过分,毕竟人家是来合作一起挣钱的,不是玩勾心斗角的。“沈公子对崔侯爷真是赤胆忠心,下官钦佩,喝茶喝茶。”他客气地请大伙儿一起喝茶,当沈川端起茶杯一饮而尽时,其他人也都纷纷喝了下去。

茶水下肚,施岗明显察觉这三个人戒备心彻底放下了,纷纷站起来同太子展露笑颜。

他觉得有些疑惑,难道茶水有问题。

就在他准备跟太子回去时,郑钊喊住了他们,“沈公子石公子留步。”施岗停下,只见郑钊示意他的管事端出来五个小碟子,每个碟子上面放有一颗黑色的药丸。

王奇明和娄泊禹一人取了一颗黑色药丸,吞下。郑钊也取了一颗吞下,解释说:“二位,这是讶片的解药,还请吃下吧。”这话一出,坐实了郑钊这人在茶水上做了手脚,施岗顿时就有了怒意,“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郑钊连忙致歉:“都是下官不好,下官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也辛苦王大人和娄大人了。”

施岗一眼就看穿这个郑钊在唱白脸做恶人,王奇明和娄泊禹唱红脸,这三人是故意的。

谢封延抬手示意施岗别冲动,反而问郑钊:“什么是班片?”郑钊解释:“讶片是一种锻炼人意志的药,沈公子放心,它不是毒药,不会致死,药效只有三天。”

郑钊缓缓道来,说他们上一年劫走税银时用的就是这个办法,让押运税银的解役不知不觉吃下讶片,吃下了讶片的人会放大欲/望,若是忍受不住,就会做出疯狂的事,以此来发泄心中的痛苦。

而去年的解役吃下后,对运送中的税银起了贪念,纷纷想要据为己有,于是便有了纷争,大家争得头破血流,他们便趁他们不清醒时,偷偷运走税银,留下这一帮人背锅,互相指责对方想要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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