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沙漫漫人成双(九)(1 / 2)
二人见到李叶,见她笑脸吟吟,伸手捏捏若长生的脸颊肉道:“本就不喜欢那个阿托延,整天装着个脸,长生你做得好!”
原来数人正闲谈着,忽然便有侍卫来报,阿托延见非要事,便让他直接说了,众人才知道,自家世子和汉人贵客打起来了。
张临平心知若长生之能,绝不会被普通孩子为难,只怕他打伤对方,赶到时才知自己多虑。
四人回到宫中,李叶想到明日便是比武之日,便央求天山真人,试试张临平最近用功。
李山点头答应,将右手背到身后,只伸左右,要试试张临平近日进展。
张临平见了,心头一凛,心道山真人神功无双,即使是只出一手,更是不能战胜,知道他只为测试,当下不留余地,道了声:“晚辈得罪。”
话音刚落,身形已扑上前。
李叶从未见到他全力施展,见张临平如神兵天降,直向山真人扑去,即使知晓师尊只是试他武功,绝不会伤他,心中又是惊喜、又是担忧。
若长生更是目不转睛,只因他近段时间只练内功,却不通招式,眼前二人一拳一掌,皆是上乘功法,直看的他心中激动。
张临平欺身而上,手中双手或点或拍,向李山攻去;李山手中更快,却也以指以掌,尽数将招式抵挡。
二者掌法相贴时,真气较对,霎时比拼起来。
天山真人真气浑厚凝实,其中寒气深重,只让人浑身战战;张临平真气却趋于正厚浑圆,真气接连不断,只含一缕寒气,是近日修习《天山玄经》所致。
张临平只觉天山真人手中真气不断,不过数息便要压过自身,当下浑身经脉激发,大喊道:“真人小心!”
他运起峨眉祖传《慈航内经》,此经实乃峨眉派传派密法,开创之人已不可考,传到华阳子一辈已经是第三代传人。
张临平作为华阳子之关门大弟子,且隐约是下代掌门人首选,其内功不可谓不深厚,在当时年龄已十分过人。
当下李山心中暗赞,伸出右手,只见张临平回撤双掌,倒转身泄去掌力,又是一招“落花有意”。
只是近日此招准备更为充分,较之那夜匆忙发出,威力实更强了数分。
天山真人有心考较,待得他引全身真气全力打来之时,探出双掌轻轻一接。
张临平只觉掌力相接之处,如化作深窟,全身真气不由得倾泻而去。
一时间两股真气碰撞,张临平被外泄寒气所摄,眉上、唇上皆凝出冰霜。
李山待张临平掌势衰时,右足轻起,只因他运起“缩骨功”,以一个绝无可能的角度,点上张临平肩上要穴。
穴位被点,真气无以为续,再过数息,张临平脸上冰霜愈重,终于撤去掌力,回身抱拳便拜道:“多谢前辈指教,小辈有礼。”
李山走上前,掌心印上张临平背部,为他渡气运转,经此一激,张临平只觉真气运转更加得心应手,此种全力施展时候甚少,心下更是对山真人十分感激。
李山拍拍他肩膀道:“好。试试招式。”
李叶甚少见到师父夸人,就连她自拜师之后,也没听过几句,当下噘嘴对若长生道:“师父好生偏心,有了新人便忘了旧人!”
若长生叫苦道:“好师姐,你可是还被夸过呢,我天天看着师父就害怕……”
这边张临平只待体内真气流转通顺,更觉浑身气力舒展,他运起功法,向山真人一一展示了派中绝学。
拂花掌,峨眉剑法,还有其师自创灵猿拳,踏花轻功等一一施展,李山则对其中部分招式逐一指点。
夜色既黑,李山拍拍手,示意众人回去休息。
待得此时,李山同若长生先去,张临平同李叶远远跟在后面,二人相对时,不说话便也安逸,只闻周围虫鸣阵阵。
“张哥哥,明日比武,你可有信心?”李叶想了会,脸上带着些红晕问道。
张临平道:“那是自然,为你一站,如何不用尽全力?”
他见月光下泄,映得世间暖暖融融,面前人容颜无双,人月相衬,端得是超凡脱俗,似月下仙子,不由得痴了。
李叶见他楞楞盯着自己看,眼中只含着无限情意,手已被张临平握住,师父和若长生更是走远,此间无人。
她轻咬贝齿道:“张哥哥,我要同你讲一件重要事情,你想听吗?”
张临平道:“自然想听,只要是你说的话,无论是什么话,无论是重要或是平常话,我都想听。”
李叶闻言,只想起自初识时,只觉这年轻侠士气质出众卓绝,后再试探,更为他坦诚忠义所折服。
其时情意暗生,现见他对自己更是一往情深,愿为自己分担重担,心中更是感动,颤着声道:“我已求了爹爹,待你比武之后,无论结果如何,我都愿意同张哥哥一生一世。”
张临平闻言,只觉巨锤击中头颅一般,狂喜涌上,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李叶只以为他呆住了,又侧过脸颊,面颊如血般道:“是我说得不清楚了?待比武后,我便求了爹爹,让我们成亲。”
“不,清楚,太过清楚了!”张临平大笑起来,今日实所自出生以来,最为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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