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血未尽助点苍(六)(1 / 2)
话音刚出,塞青得勒整个人已向若长生处拍去,若长生大骇,心道这人好功法。
他知若是现在转身便跑,必会被一掌拍上,当下不避不让,脚踏实地,手上运起“落雪掌法”,径直向来人拍去。
塞青得勒转瞬即至,二人手掌隔着木制窗户相触,掌力迸发瞬间,木窗散开作满天飞花,激起诸多尘雾。
此时另外两人也扑了过来,若长生早趁着此时转身逃开,脚下连点,他刚才用尽全力,激发体内真气,现在嘴角流出血来,心中却是不惧。
塞青得勒原本以为是府内奸细,未曾想到对方掌力甚强,且自有一派,必是名家所学。
如此一掌,劲力反冲而上,当下却是嘴角流血,再一细思,却觉同那夜掌击十分相似,只掌力相距甚远。
“怎么回事?”甲孔浑道。
“像是天山派的人……”塞青得勒得呼庆延真气疗伤,内里稍好,补充道:“天山真人来此?”
“哼……”甲孔浑冷哼一声,三人看着炸开木窗,沉默不语。
若长生趁人不备,冲进房中,张临平见他回来甚快,本是喜悦,却见他面上带伤,当下喜转为忧,忙扶着若长生上榻,为他渡气疗伤。
若长生体内真气紊乱,得张临平顺气后稍微平抑,他将事情一一道来,见张临平眉头皱起,似是十分忧心,便道:“张大哥,我们快些回去报信吧?我怕师傅被暗算。”
张临平道:“不急,待我见过嵬名浪重,再看看这小子如何计较。若是他拒了三人,便也算条汉子;若他答应了……”
当下没说出口,二人都知道,将要把嵬名浪重当场毙命实无可能,只会让浪若部当场大乱。
若嵬名浪重答应,二人便是肉中刺,只得加紧返回王城,再行图谋。
待过一个时辰,张临平已等到心焦,却见张庭来了,对二人抱歉道:“大人,世子现有政务繁忙,分身乏术……”
张临平见他满嘴胡言,心中只是冷哼,道:“没事,既然世子无暇,在下也想瞧瞧吴忠府繁华,便自行出去走走,明日再见,何如?”
张庭一愣,心中计较片刻,便道:“那可甚好,下官便派人,同大人在城内好好游玩……”
“不必,在下生喜自由。”张临平淡淡道,待送走张庭,对若长生道:“行李带上,我们连夜赶路。”
出了王府,二人谢过管家,向城门快行而去。
此时已经近傍晚时分,再不多时便要关闭城门,张临平赶着最后一波人出了城,再行出数里地,回望吴忠府城,却觉黄沙漫漫,似已不见。
他心道世子无能,说不准已投了敌人,之后再见不得此城,感叹道:“长生,此行结果便是如此,你说,这便是天意?”
“也不如是,若是天意,自然不会让我探听到这等消息,到时候我们两个便被包了饺子,被那三个恶人吊起来打,”若长生伏在骆驼上,缩缩脖子,似乎害怕道。
张临平被他逗笑,心中阴霾一扫而空。
再行数里,天色已晚,二人一路上却只见聚居痕迹,却未见人烟。
张临平只道是吴忠府城难攻,周围居民却难以抵御游猎,因而纷纷迁居,当下却不愿夜宿于此,夙夜奔赴,好过梦中遭袭。
二人紧赶慢赶,脚下绿草黄沙更替,终于再到渡口之前,张临平暗中松了口气,终于夜宿于此,如此赶路,骆驼早已换做马匹,若长生胯下大腿磨出许多血泡,现已转黑,只是从不抱怨。
张临平从窗看去,渡口停满船只,夜深露重,却不甚寒冷,船舶中隐有烛火,他心中计划,乘船到得中卫府,再马不停蹄赶往王城,速度极快,仍是担忧。
若长生年少,十分需要睡眠,他运过周天,此时靠在墙壁已然睡熟。
张临平心中暗叹,平日若长生从未抱怨,自己也将他视作大人,但他仅仅九、十,民间少年此时还在上树下坑,他却已要参与进这些惨烈之事。
他走过身去,轻轻将若长生放平,为他盖上被褥,若长生闻到熟悉味道,也不抵抗。
就在此时,屋顶传来一声轻响。
张临平心中霎时警铃大作,他手成剑指,劲气激发而去,将房内烛火点灭,只觉窗外空气激荡,来人进窗而来!。
张临平怒道:“长生!”若长生闻言睁眼,腰起脚踏,已如脱兔踏在铺上,他闻张临平语气,已知敌袭。
来人头带面具,掌风袭来,张临平心知来人必是好手,以“拂花掌法”应对,二人对了几掌,皆是心道:好强的掌法!
木窗被张临平劲力一击,反弹闭上,窗外后来人暂未入内,向后一跳,见内里漆黑一片,却暂难入内。
来人同张临平对招得难解难分,却不妨还有一人,若长生目光已熟悉黑暗,此时屏息凝神,更不发出丝毫声息。
他暗自运起全身功力,暗淡天光透窗而进,只见来人穿着黑白灰三色纱袍,全力向敌,后门大开。
天山玄功本重内功,若长生已至四层,那日与塞青得勒对击,几日回思痊愈之后,更有进境,当下全力运劲于掌,无声无息地向那人背上印去。
来人待发现,暗道不好,却已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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