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护身符(1 / 1)
玄东派此行,赵闲自是悲愤交集,心中困苦,赵闲同祝鹤通二人坐在南冥派大堂之中,赵闲双手搔头不止,比比划划,碎嘴之人当真是一刻亦不得停歇,赵闲口若悬河般言之一个时辰之久,若赵闲碎嘴许久,祝鹤同定昏睡而去,鼾声阵阵,声若雷霆,赵闲见祝鹤通自是一字一句未听入耳中,登时提及衣袖于祝鹤同口角处忽左忽右,上上下下游离,赵闲口唇相叩,未敢偷笑之。
赵闲俯下身来,欲搀扶于祝鹤通,遂携了祝鹤通手掌。祝鹤通登时抓住赵闲手掌放于胸口,赵闲自是嫌弃之。赵闲喝道:““祝老二,速速将我的手放开,旁人见了,定以为咱们两个有私情,到时候可真说不清道不明了。”
祝鹤通倏忽之间便松开手臂,赵闲登时抽回手臂,于胸口蹭上一蹭。
祝鹤通登时脸色铁青,竟无语反驳赵闲这等碎嘴之人。
赵闲听祝鹤通提及香囊,忽地疾拍面门,又气又怒道:“赵闲啊!赵闲,当真是个闲来无事之人,若耽搁大事之,当真是造孽啊!”
赵闲来不及同祝鹤通解释这其中的缘由,便踏着步子走出大堂,留下祝鹤通一人兀自愁眉苦脸。思索这适才赵闲那几句费解之言。
庞若风平日里在书房中习练丹青,并未将其他歪门邪道放在心中。
赵闲疾步走向庞若风书房,赵闲见书房敞开着,便鬼鬼祟祟游目四顾,却并未发现掌门身影,赵闲暗自惊讶,素日掌门定会在这书房之中,为何今日却不见了踪影,委实心中一惊。
赵闲端端正正地将书案上的画托在掌心之上,嘴里啧啧称奇。
庞若风入得书房,听赵闲这般说来,竟呵呵笑道:“赵兄,这画中是你呀!怎会是那奇丑无比的驴!哈哈哈哈!”
赵闲自知出言不甚稳妥,便埋头躬身行礼道:“赵闲有眼无珠,还请掌门责罚。”
赵闲沉吟半晌道:“谢掌门,赵闲日后定会记住。掌门,前些时日,玄东派一行,赵闲并非无功而返。”
赵闲见掌门不解,便将香囊打开来,阵阵茯苓香气传入书房之中,茯苓草药之中,竟然藏着一张方方正正的字符。
赵闲上前说道:“掌门,蔺四海那老东西,没有了护身符,定会心烦意乱,心神不宁,如今这护身符在我们手中,那老贼定会好言好语来奉承我们。”
玄东派丧事已毕,喜事便又登门而来。蔺四海曾登门拜访西宿派,以江湖之力结为儿女亲家,两家为一家,势力必会大增,取了司马月白首级,想必再是容易不过。
蔺四海的二公子,蔺兰同莫白薇一般,不过为两枚黑白之分的棋子,一旦入得棋盘,便再无退路。
蔺兰同莫白薇未曾得以相见,又怎会为了两派联合而结为连理。蔺兰许多年来,便是养精蓄锐,终会有朝一日逃离蔺四海手掌心。
玄东派大堂之上,蔺四海威严高坐,众弟子虔诚跪拜在蔺四海脚下。
蔺四海忽地右掌拍向麒麟椅扶手,大声呵斥道:“说,究竟是谁将本座的香囊偷偷换掉,今日若本座查不出此人何为,那就算是倾尽玄东派,亦要将本座香囊寻到。”
他站起身来走到众弟子身旁,右足脚尖猛恶飞起,跪在自己脚下的三个弟子顷刻之间轰然倒地,留下一阵劲风扑向众弟子面门。
蔺四海狂怒至极,指着众弟子怒道:“你们这群混账东西,本座一个香囊,你们也设法藏匿起来,真是胆大包天,当真是活腻了。”
“两位长老,现在就给我一个个的搜,绝不可疏忽大意。”
蔺四海忽地想起前些时日,同赵闲的那一番打斗,原来是赵闲这个逆贼将自己香囊换掉,好一出狸猫换太子,赵闲啊!赵闲。明日本座就打上门去,定会将你碎尸万段。
蔺四海摇头,恨道:“明日两位长老便同本座拜访那南冥派,自会寻回香囊下落。”
翌日清晨,南冥派的古树上叽叽喳喳飞着几只乌鸦,吵着让人心生烦闷,赵闲悠哉闲步,推门而出,仰头望着那几只乌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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