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小三(1 / 3)
凌舒为此工作得更卖力,以此躲避现实。
结果一下班还是看到了最不想见到的人。
凌舒扭头,好想逃,还是被牵住衣角低声哀求:
“阿舒,看在我们过去的情分上,你不能不给我和你说话的机会。”
凌舒在心软中苦恼,怕卫光再为她惹来议论:
“行,你先放手,我们找地方好好说话。”
卫光得逞。
在凌舒敷衍着点单不忘给薛怀跃发了照片炫耀:
【师弟,你还得练,我跟阿舒不会被轻易拆散的。】
男人最知道怎么扎对方的心。
薛怀跃一颗心酸涩地蜷缩了起来,给凌舒打去电话——
“你在干嘛?”
“我——”
凌舒卡了下壳。
按照他们三个人现在的关系,她如果跟未婚夫说在和前男友面对面聊天,会很奇怪。
有点想这个部分能够迅速地揭过,快刀斩乱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卫光听到了薛怀跃的来电后,抱臂后仰,歪头对凌舒露出了个尽在掌控中的笑脸。
凌舒忘了有没有跟他说过,他这个带着痞气和邪气的表情其实很欠抽。又让凌舒回忆起,以前会因为卫光隐瞒和其他女生的行程吵架生气,卫光的解释是千篇一律的“怕你胡思乱想”,然后下次继续。
于是凌舒讲:“我现在在和卫光喝东西谈事情,上次没有心平气和地说话,我觉得,我还是应该和他谈一谈比较好。”
薛怀跃胸口的阻塞感下去了一些。至少,她没有撒谎。
再坚实的心脏都会被谎言和欺骗磨损。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的感觉他算是也体会到了。
“好,那你们谈完了之后,需要我过来接你吗?”刚说完,薛怀跃又后悔,他是名正言顺的正宫,被卫光横插一杠子,被迫低伏做小。
“不用了吧,你忙。”光是脑补一下三人碰头的场景凌舒就已经尴尬到牙齿发酸。
“嗯好。”薛怀跃没有更多可以交待的,压着不安挂电话。
暗骂卫光师兄不讲武德。当年,他们甜甜蜜蜜恩爱的时候,薛怀跃可是隐忍到内伤也没有对外表露一丝一毫,他和凌舒的婚事定下来了,卫光是怎么好意思挥舞锄头的?
全凭卫光的自信。在卫光的视角里,凌舒爱得他死去活来,多年为他守身如玉,封心锁爱,他还数落了薛怀跃称之为“男小三”。
他要是明明白白地说出来,凌舒一定会咆哮着敲他脑瓜子告诉他脑补是病。
可惜卫光给凌舒递了个“我懂的”的眼神,深情发言:
“阿舒,你拉着跃跃是特意做这一出戏,是故意来气我的对不对?”
凌舒一口气梗着上不去下不来,差点被他的脑回路气死。
凌舒指节烦躁地叩了叩桌子,整理措辞:
“不管我和薛怀跃之间或者我和别的男人怎么样,卫光,我跟你是早就结束了的。”
卫光的笑容随之她话语的落下发青发僵,凝成了一个滑稽的表情。
卫光基本上过得顺风顺水,是许老爷子的开山大弟子,在朋友圈子里是豪爽老大哥的形象,大大咧咧的有心事绝对不会搁过夜,简直像是整天欢天喜地的乐呵金毛。
他的乐观和不拘小节曾经给敏感内耗的凌舒带来阳光。
可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
卫光嗫嚅地喃喃:“我以为,我以为——”
以为他们在彼此心中还是有不可磨灭的地位。
“我们都各自好好的吧卫光。”凌舒勉力笑了笑。
成年人说得这么明白已经够了。
凌舒不相信破镜重圆,在一次次的抛弃中早就决定了要把最大的爱给自己,要利己,要为了踏上自由无拘的前程机关算尽。
其实十八岁的凌舒分完手的第二天,还幼稚地想过,如果突然间有一辆泥头车撞过来把她带走,或者有一场猛烈的疾病结束她也结束所有的痛苦该多好。
二十五岁的凌舒,绝对不可以和前任重蹈覆辙再吃一遍回头苦,再爱都不可以。
卫光看着曾经挽着他的胳膊撒娇的女孩儿,就这样哽咽:
“我……我很好啊,我会比较担心,你过得会不够好。”
凌舒笑笑:“那没事儿了,我过得挺好。”
关系改变后,不好的部分和外人说不上了。
卫光“昂”了声。
乐天派的性格,见不得场面冷下来,卫光又幽默风趣地讲起了他在上海的经历:
“你过得好我就没什么可操心的。我跟你说,我刚到上海的时候,饮食都不习惯,觉得太甜了,慢慢地才吃习惯了本帮菜。最开始在上海做品牌找下游工厂焦头烂额,现在算是脚跟站稳了吧,才敢回北京来看看你。”
“不至于不至于,混得好混得差都没关系的,我,还有跃跃,你的那些同门,没有拜高踩低的人。”凌舒真的不想伤感,言语间拉上其他人,这么多年间是有过怀念的,但是不能回头看。
卫光到哪儿去都不会将场面冷下来,凌舒话虽说得重,他只愣神了一瞬,便又天南海北地聊开了。
凌舒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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