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敲诈我?做梦!(3 / 3)
大楚首富。”
“我故意让金家上门,又早早买通官老爷,让他拿林苡入狱,到时,我只消去狱中救她,她必得意我,林苡是林家独女,等林家夫妇一蹬腿,整个林家都是她的,我身为她的情郎,她的就是我的,林家就是我夺嫡的钱袋子。”
“到时,我再将她捧成圣女,为我的大业造势,到时张云皋哪里是我的对手,假以时日,我何愁坐不上龙椅!”
林苡整个人唯唯诺诺地藏在离他们只有几步之遥的花丛中,她屏住了呼吸,一小寸地方也不敢挪,害怕得紧闭双眼,缩成一团鹌鹑:幸好今日听见了他的阴谋,不然来日死了,也不知道是谁在背后捣鬼,天时地利人和,我还是占了几个的。
张云皋见此情形,勾唇一笑。
没错,他是故意的,他就是要让林苡看清张云霄的真面目。
一场夜行下来,林苡筋疲力尽,回到千金阁,恰逢天边泛起了鱼肚白。
她好不容易偷空一眠,睡得迷糊之间,官府又传她去开堂。
正堂上坐着那个人赫然是张云皋那张刀削般的俊脸。
今日依旧是金管家前来,那副死臭嘴脸,林苡恨不得往他的嘴里泼上一盆沙土。
张云皋一拍惊堂木,肃然的嗓音从堂上传来,言简意赅道:“今日前来实为翻堂,昨日金家铨印造假,让本官抓获,如今前任官爷年事已高,已乞骸骨归乡,本官上任,特来还林苡清白!”
金管家脸上立马蒙上了一层黑水。
不知为何,林苡心底也升起一股恐惧:他真是官老爷吗?我怎么感觉他另有图谋呢?
金管家颤抖着肥胖的身子跪下,满脸横肉抖动:“大人,都是冤枉的,金家在京城处世多年,谨小慎微,哪有胆子敢行此等荒唐事啊!”
林苡问他:“你是被金家胁迫了?莫怕,官老爷再此,定会明察秋毫。”
金家哑口无言。
结了案子,出了衙门,她调笑道:“看来这圣女,我是非当不成了。”
兀地,她话锋一转:“你识得昨夜那个男人?”
他侧首一笑:“天下九州,两人嗓音相似者比比皆是,我与他不过是萍水相逢,哪里说得到认识不认识。”
林苡莞尔一笑:“是小女子多嘴了,公子勿怪。”
不认识?!
那他们为何嗓音相似,就像一块翡翠切出来的两支镯子,纵然是分散卖到天南海北去,懂行的人依旧是一眼瞧出来。
猛然,衙门又爆发出排山倒海的尖叫。
留步原地的金管家的眉心插上了一只箭矢,他的眼睛不甘地瞪着,身子脱力,直往前栽,不出多时,地上汪汪的一摊血,铁腥味儿熏得人直皱眉。
而远处的一抹红色劲装披着阳光,自屋梁矫健一跳,消失在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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