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不是好东西!(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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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绵病榻,来日作何为你我指婚。”

张云霄大手一挥:“赐婚便成。”

这句话就是罔顾了林父林母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想给她解药了?

林苡稳住心神,不能让他带到沟里去。

不料她刚要开口,赤狐便急匆匆的赶来,附在张云霄耳畔细语:“殿下,走水了。”

她用袖子稍稍挡了脸,眼神飘向了院外。

她说好了,等她将紫霄花所在透漏出去,他们再点火,怎的如今便点了!

眼看走水了,张云霄飞奔而去,赤狐却是恶狠狠地盯着她,应当是怕她溜号。

赤狐的手紧握剑柄,手臂青筋虬立,面上却是一派和睦笑容:“姑娘还请放心,公子不会出事的。”

林苡还能放什么心!

花儿还没找出来,林父林母却还等着它救命呢。

赤狐挺立于小亭子旁,一只蚊子也飞不出去。

林苡目极远方,就像一只折翼飞鸟,困在了这一方四四小小的亭子里,能见天日,但终究脱离不了“玩物”二字。

她不安地将茶水自瓷白茶杯倒向浅绿茶杯,又自浅绿茶杯倒向瓷白茶杯,循环往复,但烦闷的心依旧躁动不已。

林苡沉重地吁出一口长气:“你家公子事务繁忙,我等不得。”

她话犹未尽,周匝白雾重重,伸手不见五指,辣得眼睛涩疼。

猛然,有人拽上了林苡的后背上的衣衫。

迷迷糊糊之间,林苡瞥见了一个人,既白?!

他为何跟张云霄模样相似?

张云皋一双狭长的眼睛目光炯炯着盯着前方。

她呼吸渐重,一股恶心涌上咽喉。

他道:“你不是会轻功吗?”

“你能不像提着狗脖子一样提着我吗?”

“…………”

张云皋使着轻功,翔果几处屋梁。

林苡教他拽着脖领,脖领狠勒死她的脖子,就在她脸色煞白之时,整个人被挂在了危树粗厚的树枝上,砸得林苡生疼,像是断了几根肋骨一般。

她挂在树枝上,像是一段挂在树枝上,要被人用来上吊的白练。

林苡手脚并用地挣扎起了身,好不容易站了起来,正是气喘吁吁的时候。

可张云皋不是怜香惜玉的人物,不会因为林苡的虚弱便网开一面。

他立马就同她商量:“眼下他正愁走水之事,这是康府库房,紫霄花就在这里。”

“你我非亲非故,为何帮我?”

”我有求于你。”

她不信,可林父林母等不及了。

一进去,林苡眼花缭乱,紫霄花本就是野花,士族为了彰显权利,便圈了地,豢养起来,想来紫霄花于他们而言,只是稀松平常。

她敞开一个简陋的盒子。

没有。

她将所有简陋盒子开了个遍。

她的眼里只有无尽的失望。

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

她壮着胆子,猫着身子过去。

哐啷一声。

一个破旧不堪,缺了角的盒子落在地上。

娇艳欲滴的花瓣妖艳非常,盒子里还弥漫着一股沁人心脾的芳香。

太医给她看过紫霄花画像,这便是图中花。

她赶忙搂在怀里。

突然,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穿过红木格子,闯入了林苡的眼帘,她顺着那人手臂向上看去。

张云霄!

男人的双手化作了钳子,将盒子紧紧扣住。

“你竟能躲过赤狐?”

张云皋等了良久,也不见林苡出来。

沉重的库房大门打开了,张云皋回首,映入眼帘的赫然是张云霄,还有被他禁锢在怀里的林苡。

张云霄挂起一抹阴冷的笑,迫不及待地奚落他:“好久不见,太子哥哥本事寥寥,不如从前了,库房周遭院落无一幸免,库房又怎会安然无恙。”

“哥哥的一把火可不便宜,烧了我外祖家半边院子。”

张云皋的嘴上功夫也不遑多让:

“你给了金家多少好处,不用我细细为你数来吧,跟这半边院子比起来,不过是九牛一毛。”

张云霄大笑:“真是死鸭子嘴硬,你还想全须全尾的回去?”

蓦然,他的笑声僵在了半空。

林苡身侧出现一柄挂着血液的剑身。

张云霄口喷鲜血,不可置信地回身看着白虎。

他怕事情败露,只带了白虎来,没想到白虎是他的人。

他得不到林苡,也不会让她成为张云皋夺嫡的助力。

“林苡,张云皋可不是个好人,他从不多管闲事,如今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帮你,无非是想让你看见我的不堪,以此来反衬他的清风明月,高洁傲岸,然后再让你顺理成章的当上圣女,带着丰厚的嫁妆,嫁给他这个太子,这样你就成了他夺嫡最是趁手的兵器。”

林苡眼光飘向远处。

她大抵知晓了他们的心思。

他们既想让她以圣女身份嫁给自己,有了未来皇后作妻子,好让天下人认为自己是未来皇帝的不二人选,两人又当又立,还想把她吃绝户,让林家的钱都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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