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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说罢,轻轻关上窗,在只余一掌的空隙时,听到了从树上跃下的细微声响,如落叶点地,轻不可闻。
暖阳将他的影子照在窗柩上,描摹出少年稚嫩的轮廓。
“你很缺银子?”
听到他的声音,沈姝云收回了关窗的手,也没在将窗重新打开,隔着窗缝回:“没人会嫌银子多,何况我无权无势,又不能科考,就只能在钱上下功夫了。”
对面只是沉默。
微风吹的窗户轻动,窗上的影儿也跟着动,沈姝云见了,着急起来。
“你先别走。”
“我没走。”少年将脸撇过去。
闻声,沈姝云安心的笑起来,“你借给我用的那条帕子,我不小心给洗烂了……”
她从怀里掏出一张帕子,探出手,挂在了窗前最近的枝头上,“这条是赔给你的。”
说罢,关上了窗。
听到屋里的脚步声远去,景延从屋檐下走出来,握住腰上的短剑,用剑柄挑了那帕子下来——是一条没有任何绣样的素帕子,轻软细腻,白的像雪一样。
真干净啊。
就像她一样。
景延深吸一口气,经年压在心里的黑,此刻像是被眼中的白冲淡了似的,心头轻了许多。
他低垂眼眸,将帕子揣进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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