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熵增（2 / 2）
结仇呢。”
......
从市政厅出来，李十带着正在咖啡厅里聊得火热的两人去往鲍尔留下的地址。
地址离这条街不远，三人很快就找到了地方。
敲响公寓的门，一个比昨天更憔悴了一些的男人打开了门。
见到是李十，赶忙让三人入内，只不过在看见他身后的梅尔迪思时，表情略微有些不自然。
察觉到这细微的变化，李十心里还有些不通顺的逻辑清晰了一半。
三人在客厅坐下，看着坐在另一边眉眼低垂的男人。
“请问我是该叫你鲍尔·特纳先生还是......”
“亚拉·库利女士。”
气氛陡然凝固......
......
......
巡察所，三楼所长办公室。
老约翰静静看着在自己桌前跷着腿的高文，心里有些疑惑，帝都的上流人物怎么跑到他这儿来了？
抿了一口杯中的咖啡，高文露出极为痛苦的表情。
”你在这地方干了四十年，平时就喝这种玩意儿？”
老约翰平静说道。
“有话直说，我知道你妹妹在灰城，所以你这时候应该在仪式所，而不是来我这里表演你的纨绔。”
高文将咖啡放在桌上，叹了口气。
“上个月，总部的占卜结果出来了，全帝国只有灰城这里显示‘混乱将至’，我怀疑是‘熵增’那群家伙。”
老约翰眼神变得严肃，低头思索。
“我先去找的索伦那家伙，这头蠢猪现在完全一副被权力腐蚀的样子，整天只知道和那些贵族勾心斗角。”
“我让他写信请求帝都派军队支援，他就在那说什么“军队靡费巨大，城市财政入不敷出’，骗鬼呢？还不是怕军队军管后，他的地位受到威胁吗？”
老约翰沉默，只有高文一个人在那自语。
见他不回应，只好拍了拍桌子，换了个话题。
“喂，你那个学生，有点问题，虽然我的‘龙心’没预警，但还是模糊感应到了他身上有被污染的痕迹。”
老约翰猛地抬头，锐利的眼神直视他的眼睛。
“不劳你担心，我的学生我心里有数。”
语气冷冽，窗外的阳光也驱散不了高文身上的寒意。
“你这家伙，眼睛是真的吓人。”
“不过这学生对你有这么重要吗？这还是十年前在帝都以“冷酷”扬名的约翰·维斯吗？”
“‘熵增’的事我会注意的，你还有其他事吗？没有的话，请你出去吧。”
老约翰并不想和他多谈论十年前去帝都述职时发生的事，哪怕他也算其中的一个见证者。
“行，不多打扰您老人家，反正到时候情况危急我就带薇薇安回帝都，你就守着这里到死吧。”
高文起身，离开了办公室。
老约翰转头看着窗外他离去的背影，嘴里说了些什么，但没人能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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