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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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落在无忧的耳中,犹如当雷一击,磅礴潮热的雄性气息,丝丝缕缕地化作黏腻的蛛丝,捆得她的呼吸愈发急促起来。

眼里心里,都被强制性地塞入哨兵意气风发的清朗面容,他的眉目很深,眼眸又圆又亮,此时里面盛满了对她明晃晃的喜欢,滚烫又炽热。

仿佛要昭告全天下,告诉世人,池鹤春喜欢无忧。

过去,她见过很多形形色色的人,也扮演过他们。

这练就了她心思如发的技能,也养成了一个喜欢辨别真假的坏习惯。

但此刻,包括初见那一句直抒胸臆的喜欢,她都看不出对方有一点虚假的意味,这份心意,单纯又直白。

对视上时,她甚至会恍惚生出一点自形忏愧,却又无法忽视,还有些疑惑不解。

他对她,是因为哨兵与向导天然的吸引力吗,真的会发生第一眼就喜欢的情况吗?

那不过是见色起意罢了,她想。

可无忧又在想,他喜欢的这份“色”,不也是她自己的一部分,漂亮的人有很多,漂亮的她,却只有一个。

想到这里,无忧因温度灼热咚咚作响的心跳声,加了一分别样的心绪。

或许是她沉默的时间太长,到对方眼里,成为一种变相的拒绝。

少年神情稍显落寞,下一秒又扬起灿然的笑容。

脑袋冒出两只圆滚滚的狗耳朵,把毛茸茸的金尾巴握在手中递到少女面前,又靠近一分,直勾勾盯着她的眼睛,撒娇道:

“无忧无忧,我给你摸尾巴,你给我亲一口好不好?”

“很好摸的喔,你想怎么摸都可以,或者……玩玩它。”

这是狗耳朵吗,怎么看着像是大咪的耳朵。

无忧正努力把这对有着虎纹的圆耳朵,与金毛联系在一起时,却被对方后半段大胆的发言给震颤住。

“它很灵活,也很听话,哪里都可以。”

无忧吞了口津液,视线跟着移动。

只见他张开薄唇,伸出一节濡红湿润的长舌,上面遍布尖锐的倒刺,中间还镶嵌着一枚银色的十字架。

说话时,它随着喉腔蠕动的幅度,微微凹陷,晶莹的涎·液没过银面,拉长在空中,慢慢滴落在她的手背,变成一滴滴透明的蜡油,烫得她几乎下意识就要收手。

这时,一直被纳入余光的大尾巴,衍生出自己的意识。

明明还在主人手中,却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拉长,勾住她退缩的指尖、掌心。

再摇晃着尾巴尖顺着纤细的腕骨,如春天新发的藤蔓,把少女的手臂当作悬挂的阶梯,春意绵绵地往上攀爬。

藏在薄衫下的软肉瞬间充盈宽大的空间,隔着布料,和藤蔓严丝密合地达成亲昵的姿态。

最后藤蔓来到少女伶细的锁骨,站直轻轻扫过她的下巴,顶尖开出一朵亮澄澄的花儿。

下一秒,花瓣微微合拢。

在她的唇角落下轻柔的一吻。

上面分布的黄色绒毛,多而柔软,抚过肌肤的那一刻,似电流袭过心脏,温暖而悸动。

“小忧儿,就让我亲一下嘛。”

“好不好?”池鹤春睁着明亮的狗狗眼,吐着舌头,异常真诚地央求道,说话时开出小花的尾巴还附和着微微摇动。

……这谁顶得住。

无忧脸颊升起更为艳丽的霞色,胸前绑成蝴蝶结的裙带翩跹不停,她慢慢俯下身。

在少年愈发惊喜的注视下,嗡动着睫毛,慢慢伸出红舌,碰在那条还在流津的大舌。

不过落下的位置,是中间那枚十字架。

下刻,仿佛是触发了什么开关似的。

即使蹲在地上也依旧肩膀雄厚的哨兵,蓦地全身剧烈抖动起来,像逮捕即将落网的猎物,扬起青筋暴凸的脖颈,精准地咬住那节软舌。

从上往下,不留一丝余地,通通染上他的力道与火热。

食吻间,哨兵的膝盖微微岔开,豆大的液体不断从胸前起伏袒露地孚乚缝隙掉落。

里面贴身的里衣遇水变透,展露出紧实坚硬块块分明的人鱼线。

而中间最为饱满的地方,一条皮质的绑带牢牢束在玫的下方,锁骨流下的汗液得不到释放,通通积攒在皮带的边缘,衬得它格外艳丽,硬挺。

无忧被诱惑得移不开眼,思绪恍惚起来,另一只没有桎梏的手竟不受控制地伸过去。

浅粉色的指甲,陷入圆凹的小低洼,扣弄起来。

像是要帮它打通堵塞的洞口,让里面埋藏的岩浆流出来,热湿她的掌心。

“嗯……”池鹤春的声带发出粗重的喘息,沉醉半眯地眼瞳溢出赤红的微光。

舌面特意收起的倒刺全部涌了出来,勾着少女的腔道不放,榨出更多更甜的汁水吞入他的胃部。

池鹤春扶在大腿和握住尾巴的大手全部挪移,落在她的后腰、后背。

近乎臣服的姿态,双腿都屈膝跪在地上,再牢牢握着少女的腰往前一带,缀着小白球的蝴蝶裙带猛地抵在了他棱角分明的下颌。

猝不及防地撞击,令无忧身子骤然酥软起来,淡绿色的荧光围绕在相贴的二人四周。

席卷在哨兵眼白的黑色污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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