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2 / 3)
学,老家在一个地方,现在又在同一个医院工作。我把我们万总介绍给你,你看行不行?”
万修吓白了一张脸,又羞又恼,“你别乱说话,小月容易害羞。”
任月冷笑:“你今晚还没开始喝啊。”
男同学:“你就说,觉得我们万总怎么样?”
另外一位女同学帮忙解围:“看样子,我们小月心有所属,你就别乱点鸳鸯谱了。”
男同胞总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男未婚女未嫁,货比三家再做决定。”
任月笑话他:“说大声点给你女朋友听听。”
男同学的未婚妻比较给力,眼神到位,中止了小风波。
女同学正经问任月:“你家里会催你么?”
任月:“提过,不算催吧。我妈忙着我哥的婚礼,还没功夫操心我。”
万修:“小月,我怎么没印象你还有一个哥哥?”
当时他们都在村里念小学,学生不多,谁家还有兄弟姐妹在上学,基本有所耳闻。特别是哥哥姐姐在同一学校的,都会报出名号,让他们罩着自己。
任月很少谈起家里事,在医院推脱相亲,也是透露这部分信息而已。同事没听出异常,万修毕竟知根知底。
任月喉头略略发涩,抿了一口凉茶,“有啊,可能你不记得了。”
万修只好怀疑自己的记忆力。
婚恋话题只延续一小会,气氛聊热之后,主题自然转到房市和股市上。只要两个男人聚一起,总少不了这两样“下酒菜”,不管他们是否持有房产或股票。何况现在席上有三个男人。
任月听得恍恍惚惚,好像活在另一个世界,房价和股价离她很遥远。
她要关心任开济在哪,为什么失踪,翠田河的死尸是不是他,泥猛是否帮她妥善处理来路不明的七万块,甚至泥猛的话有几分真假。
女同学也对房价兴致缺缺,偏头跟任月讲悄悄话:“小月,万修是不是对你有点意思,在学校时我好像听说过。”
任月茫茫然:“我没听他说过,应该没有。”
女同学哑然,“我还以为他表白过,被你拒绝了。”
任月摇摇头。
女同学:“也就是他还有机会咯。”
任月不清楚对方在帮万修试探,还是仅仅八卦,万修家人那句话给她留下深深的阴影。
任开济在老家村子的确是“大名鼎鼎的济公”。
“我跟他不合适。”任月轻轻说,女同学还想继续问,被万修点名发表意见。
如果踏入婚恋,任月必须向别人介绍她的家庭背景,这个门槛别人可以轻松跨过去,她却要具备跳高的勇气和能力。
任月忽然顿悟跟为什么方牧昭相处轻松。
他知晓她家里的一切龌龊,没有回避或讽刺。
不管他出于何种目的经常接近她,任月在方牧昭身上体验到跟其他男性不一样的感觉。
万修无形成了正常异性朋友的标杆,任何跟和他相处时有偏差的感觉,都可以定义为不正常。
任月跟方牧昭不太正常,不像正常异性朋友,更不会是恋人。
原生家庭一直是任月的羞耻,像海龟背上寄生的藤壶,无法自己清理干净。
她要借助外力铲除藤壶,疗愈被寄生已久的创伤。
饭局结束,任月油门拧到底,借着酒精的些微刺激,飞到了翠田派出所。
门岗问她来访事由。
任月掷地有声:“我要报一个失踪案。”
-
几天后的夜班,凌晨三点。
任月半梦半醒被吵醒,穿回白大褂从休息室走出来。看清窗口来客那一瞬,任月的起床气和困顿烟消云散。没来得及戴上的口罩,随意拎在手里。
“吵醒你了?”方牧昭撑着桌沿,略弯腰低头打量她,看着风尘仆仆,像刚拉完货从外地回来,异常精神。
没等她答话,方牧昭又说:“终于不戴口罩了。”
任月戴也不是,不戴也不是,淡淡睨了他一眼。
“又有事?”
之前方牧昭一般在午夜前出现,才不会陪她熬夜。
方牧昭表情稍稍收敛,“东西处理好了。”
任月愣了愣,走近两步,坐到台前,看他更清晰。
“没问题了?”
方牧昭也坐下,“你信我。”
任月只是默默注视他,像要挑出他眼底的虚假。
方牧昭:“不会对你造成影响。”
任月反问:“对你呢?”
方牧昭双眼似乎一亮,“你是在关心我?”
任月:“你想多了。”
方牧昭:“你说是我就告诉你。”
任月翻了一记白眼,有意无意卷弄手中干净的口罩,箍成了小小的一团。
方牧昭轻声一笑,“我就当你是了。”
任月垂眸冷笑,看着他,“我、前几天去报案了,听说翠田河有条浮尸,我怕是……”
方牧昭:“你做好心理准备。”
任月点点头。
气氛倏然沉默片刻。
七万块处理掉妥善,给任开济报了案,只等一个最后的比对结果。
任月和方牧昭之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