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抗(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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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忍耐。”那慕天歌是道祖公开夸奖过的得意门生,据说战力比郁北林还高。冉彤声音不觉发颤:“前辈,他们会不会对我们搜魂?”她想起在鹧鸪山时,那赵开元就妄图对所有嫌疑人搜魂。离恨天行事向来霸道,她真担心这些人也是相同的作风。

夏炎感觉她挽住自己的手在哆嗦,安慰:“慕天歌向来好虚名,不会做出这种惹人诟病的事。有她在,唐映雪也不敢乱来。”冉彤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听他的意思那唐映雪为人很歹毒,难怪白崖行事如此凶狠,原来有其师必有其徒啊。

夏炎提防被搜身,帮她将储物袋藏进神识空间。冉彤怕映真镜被搜走,夏炎对镜子施了隐形术,如此一来,外人绝难察觉。他想若到最后仍然暴露,便留下分身牵制敌人,带冉彤突围。虽说会损耗大量修为,但小丫头的安全更要紧。”

冉彤努力保持镇定,小心观察离恨天的人审讯其他修士。只见白崖带着一众手下将一名老者和一个年轻女子从人群中拽了出来。两人形似祖孙,那老者是化境修士,面对白崖,神色谦卑,语气恭顺:“我们已按照贵派要求交代了身份来历。我祖孙二人是来富顺探亲的,可找亲戚前来作证。”

那女子初入得境,才二十来岁年纪,此刻脸色苍白如纸,惊弓之鸟般躲在老者身后。

白崖二话不说,手腕一抖,长鞭迅猛窜出,狠狠抽在女子背上。这白骨鞭不仅伤残肉身,还能重创魂体,女子惨叫一声,瘫倒在地,不省人事。

老者心疼如绞,俯身紧紧抱住孙女,怒斥白崖等人:“你们怎能随意行凶,欺人太甚!”

冉彤知道离恨天的人怀疑这对祖孙是她和夏炎伪装的,见他们代人受过,心下愧疚难安。

这时,一个中年男子疾风般冲了过来,义愤填膺指责白崖:“离恨天就是这样行事的?当街随意抓人、打人!道祖闭关后,你们这些小人便狐假虎威,把修真界搅得乌烟瘴气!”白崖的手下围住喝问:“你是什么人?”

男子指着老者昂然回应:“我是他的同门师弟!”手下们闻言,要动手逮捕他。

那男子血气方刚,当即取出一对流星锤,舞得虎虎生风,锤影重重,满场旋转,逼退几个冒进者。

老者心急如焚,大声劝阻:“马师弟,快住手!”可惜为时已晚,白崖挑眉挥手,白骨鞭如疾电划过,轻易击碎流星锤,紧接着重重一鞭抽中男子右臂,当场卸下他整条胳膊,鲜血如泉涌般喷射一地。马某惨叫倒地,在血泊中痛苦翻滚。

老者上前抢救,被白崖一鞭击中左腿,重伤倒地。白崖扫视众人,傲然高呼:“谁敢诋毁离恨天,就是亵渎道祖的逆贼,今日我先给你们立个榜样!”

她脸上横肉微颤,微胖的身躯摆着蛮横的姿势,凶煞恶鬼般伫立在人群对面,俨然离恨天权威的化身,口衔天宪,任意给人定罪,唯我独尊,不可一世。众人敢怒不敢言,只能默默隐忍。

马某自知凶多吉少,强撑着站起身,单手凝聚光刃,朝白崖奋力掷去。白崖不屑一顾,轻松抽飞光刃,随后,白骨鞭骤然增长,长出无数尖锐的倒刺,犹如狂蛇围定马某。

冉彤心脏收缩,指尖无意识地掐捏夏炎的手臂。夏炎看着眼前惨状,不忍见死不救,正欲出手,马某周围突然出现一道蓝色屏障,硬生生撑开了白骨鞭。

他惊喜愕然,知是高人相救;白崖则诧异震怒,未料到现场竟有人能挡住她的杀招。

冉彤见夏炎也微露诧讶,表明救人的不是他,急忙环顾四周,目光如惊雀般在人群中跳跃搜寻。

“哪个鼠辈藏头露尾!”

白崖厉喝着,长鞭抽向五丈外的空地。

鞭梢撞上一道蓝色灵光,迸溅的火星如萤火虫群惊散。光晕涟漪中,一个黄衣身影渐渐凝实,衣袂翻飞恰似战旗招展。冉彤定睛一看,差点惊呼出声,这人正是刚才与她赌赛的黄衣少年。此刻他的修为奇迹般地达到了极境。灵压强大到让地面细碎的石子簌簌震颤升空,在他身边浮起一道龙卷风,卷着尘沙与鞭影纠缠撕咬。夏炎向冉彤解释:“他用了逆命跃升术,常人动用此法必定耗损寿元。这小子在出生前已修成灵胎,不受法力反噬,不过,也只能支撑一小会儿。”他暗暗感叹少年和冉彤像到了骨子里,都这么不惜性命地乱来。冉彤本与少年有过诸多不愉快,眼下见他以一人之力对抗白崖,明知是螳臂当车,依然义无反顾,不禁对他行侠仗义的壮举心生佩服,尽忘前嫌,一心为他忧急。

少年与白崖斗得难解难分。白崖攻势凌厉,却始终无法伤到他分毫,而她的鞭子也被少年的法力套牢,收不回来。

她恼羞成怒,双眼通红,喝止了那些想要围攻少年的手下,狞恶道:“这小子交给我!”

说罢催动法术,手中长鞭突然活物般扭曲膨胀,转瞬化作鳞甲森然的八爪巨蟒。

巨蟒血口愤张,两排毒牙竞是一截截森森白骨。少年不避不躲,天灵盖冲出一道金光,幻化成翼展三丈的金翅大鹏。鹏鸟长唳穿云,利爪如钩犁过蟒身,刮下漫天磷火般的鳞片。战场之中,光芒闪烁,白崖的攻击如黑云压城,似要将少年彻底碾碎,而少年展现出旭日东升般的豪迈气势,让大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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