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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然,段祈音拍了拍光滑精美的台面,得意一笑,说:“开心吗?送你的结婚礼物。”
施令窈掩面做出欲哭无泪的表情,还跟着抽泣了下,“鸣鸣鸣.破费了宝贝,你得配几十部作品才能赚回来吧?”
段祈音摆出叫停的手势,“打住,哪就那么惨了,没那么多,没那么多。”“这么赚啊,那不然带带我呗。“施令窈拖动椅子坐下来,冲着她抛了个媚眼。
段祈音没好气地瞥了她一眼,酝酿半天,小声嘀咕:“也不知道当初是谁陪我去录音,看见我为了配吻,戏撮手背时大喊变,态的。”施令窈永远忘不了那一次,那时完完全全是抱着好奇心去的,她曾听过好几部广播剧,知道里面的许多声音是素材库里可以直接拿来商用的,但录亲,热戏需要现场发挥。
她有问过段祈音,这人只说可以带她去感受一下,所以在亲眼看到的那一刻,是真的对配音演员起了敬意,也明白了段祈音在录之前,为何突然跑到洗手间将自己的左手来来回回洗了好几遍。
想到这里,施令窈从鼻间透出一声笑,伸出手自莲姨刚端上来的屉笼里拿了个豆沙包,边吃边囫囵说:“只有你过来了吗?爸妈还有沈淮枭呢?你哥怎么大清早也不见了?”
“老段和白女士很早就吃完离开了,说是那边还有点东西没收拾,又想着你可能起得晚,所以没等你,沈…二哥出差了,"段祈音面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然后迅速抹掉,接着说,“大哥嘛,喏,在外边院子里。”施令窈脑袋转过去,目之所及,是隐在大片苍翠中的高大身影。男人身穿棉麻宽松廓形的米白套装,掩盖住健硕又不失骨感的身材,是平时少有的松弛感。
这会儿左手抄进口袋,右手握着手机贴在耳边,唇瓣翕动不停,不知在说些什么。
看着外边一通电话结束,施令窈捏了个银丝卷递到嘴边,耳朵不由升起一股烫意。
她昨晚也太大胆了吧,明明也没喝醉酒啊,怎么比走错房间那次还要上头。为了表达自己的需求,缓解自己的燥意,她居然能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出那么多冠冕堂皇的话,居然连法律都扯了出来。她暗自懊悔着,全然没注意到原本坐在正对面的段祈音,已经绕到了她的身旁,紧紧盯着她看。
嘶一一
施令窈缩了缩脖子,警惕地望着右手边的人。段祈音用冰凉的指尖碰了下她的颈侧,诧异道:“我可不信这是蚊子咬的。”
闻言,施令窈拿起光亮如镜的汤勺,只一眼就看见了脖子靠锁骨的地方,有一片指甲盖大小的痕迹。
她扯了下领口,想必是她昨晚要求段祈安亲她脖子的时候留下的。段祈音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为了打趣她故意道:“不是酒后乱,性,然后奉子成婚吗?那这代表什么?洞房花烛夜?”施令窈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不敢想昨晚的那个自己若是被段祈音知道,怕是会成为她人生中无法抹去的一段黑历史,说不定这人还会笑着说:窈窈,看不出来啊,私底下居然这么野。
虽然说她曾写画出许多超正常尺度的东西,但她的外表可一直都是乖乖女的形象。
施令窈吞咽了下,被段祈音打量的目光盯得浑身发毛,愈加觉得无地自容。她丢下吃了一半的银丝卷,说:“我去叫你哥进来吃早餐。”段祈音冲着她的背影喊:“他早吃过了。”话音将落未落,施令窈已经跑了出去。
几步开外的段祈安重新拨了通电话出去,那头的人接听得很快。男人没注意到身后的人,语气有着公事公办的严肃,说:“唐医生,你好,我想咨询一下我太太的事情。”
施令窈眨眨眼:???
段祈安继续说:“我太太现在孕期不足十四周,产检说胎儿已经稳定,可适度同房,我想问问是否真的万无一失,会不会还有其他的风险?”施令窈脑中嗡鸣不止,刚缓下去的热意再度卷土重来。不知电话那端的人说了什么,她听到段祈安再次开口,说出的话让她恨不得立刻找根绳子直接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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