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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刚踏进寝房,魏璟便投来一道审问的目光:“收人钱财,可是要去回禀动向了?”

文瑶一怔,先从药盅里把汤药倒出来,才道:“殿下误会了,我只是来送药。”

文瑶没提除了送药以外的目的。

她刚才也看见了,魏璟与辰王妃的关系不合,遂不敢提去给辰王妃诊脉的事。

魏璟不言,只是这么看着她,眼神冰冷锐利。

显然知道她有事没说全。

文瑶禁不住他看,又担心撒谎被他识破反而惹怒了他,老实交代道:“辰王妃昨日派人来说,让小人去诊脉......适才来正是想先来问过殿下的。”

也是此刻,文瑶才意识到辰王妃送她那些东西,又一直嘱咐着要若魏璟有事要即刻回禀,竟然是要她当两人之间的桥梁。

辰王妃自是瞧不上她这种低微的身份,只是碍于魏璟的缘由,她才被喊去问话的。

论起来与她没有任何关系,突然被夹在中间有些莫名其妙。

但文瑶不敢这么说,她只能摆正态度:“小人只因殿下才留下,心自然也只在殿下的身上,旁人如何,都与我无关。”

虽是顺毛,但说得坦率也没什么不对劲,可魏璟陡然递过来的眼神,以及沉默,令气氛莫名奇怪。

有一点微妙的尴尬。

文瑶连忙解释:“我的意思是殿下不用担心,无论如何我都是站在殿下身边的。”

但解释好像并没什么用,魏璟脸色依旧冰冷冷的不带温度。

她低着头不敢看他,又催着他喝药:“殿下喝药吧。”

魏璟没有再问话,许久之后,才开口道:“放下,出去。”

意外地没有凶她,文瑶如蒙大赦,放下碗就走了。

还没迈出两步,魏璟忽然又道,“在门口等着。”

文瑶不知他这是何意,只能乖乖来到门口。

她看向陈管事,投去有求解的眼神。

陈管事跟随魏璟久,知晓他是何意,于是解释道:“殿下这两日要出门一趟,所以舒姑娘得跟着。”

文瑶默了默,问:“那您去吗?”

魏璟头疾一犯情绪便阴晴不定,许多时候,陈管事会在底下替她缓和,若他不在,她一点安全感没有。

“只百里路程,三日便回来了。殿下既然同意你跟着,便如同在王府里一样,伺候服药就行了。 ”

文瑶点点头,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

天阴阴地,落着丝丝缕缕的小雨,空气里也像浮着层淡白色的雾。

文瑶并没有太多东西要带,几件薄裙衣衫,加上些备用的药物,略略收拾了一个小包袱便跟着出来了。

马车停在王府门口,她候在马车旁,看着仆人左一包右一箱地往马车里塞了好多东西,心下觉得奇怪:两三日的出行竟然要带如此多的东西吗?

远处魏璟在与陈管事说着事。

“老奴近日事忙,倒忘记了一件事没给殿下回禀。王妃虽有送东西给舒姑娘,也确实有命她回禀殿下的情况,但王妃要送,舒姑娘也推拒不得。她行事有分寸规矩,从未收下那些东西,现下那些东西都在老奴那。殿下可是误会舒姑娘了。”

魏璟目光瞥向马车旁规规矩矩站着的人,一身豆绿素裙,发间无钗饰,浑身上下没有一件值钱的东西。

若是贪财,江陵给的那一百两黄金,足够她用一辈子。

可若非为财,求什么?

魏璟想起刚才她那脱口而出的话,不像是撒谎。

陈管事见其眉头皱得深,以为是解释错了,又想开口说些什么,先被一声质问:“你这是在偏袒她?”

陈管事行事向来谨慎妥帖,该不该过问和插手都极有分寸,唯独对医治头疾这件事生了几分叛逆。

尽管知道自己僭越,也依旧道:“老奴不敢。只是殿下有所不知,舒姑娘那日来王府时是最后一个到的,老奴曾问及缘由,她说没乘马车一路步行寻来的。后来老奴在她等的那两个时辰里派人去查了她的踪迹,眼线说她刚进城便在路上救了一位晕倒的老妇人,不料那妇人与人合谋趁其不备抢走了包袱,所以身上没有银两雇马车。”

这样的人若有心机与坏心思 ,也不至于被抢包袱。也因为她如此,陈管事才在刺杀那晚处处提醒她。

当然他也知道,自家殿下不会因为谁善良谁没有心机,便对谁柔和。

只是,他当真希望文瑶能留下来。

马车已经装点妥当了,侍从上前回禀了一下,文瑶便见魏璟迈步走来,目光若有若无地经过她一下,像是嫌弃。

文瑶垂眸,自觉就往旁边走了几步,离得远了一些。

她看过魏璟身边侍奉的人,皆小心翼翼不敢多靠近半分,眼下她又没有送药治疾,自然不敢触怒了他。

可魏璟却忽然停在她面前,侧眸道:“本世子身边不留无用之人。”

文瑶没明白这话的意思。

她近来也算摸到了他的脾气,只要坦诚无欺,又或是只尽本分行事,他也不会太为难自己。但他刚才莫名打量与嫌弃的目光,再配这么一句话,令她一头雾水。

她在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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