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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璟竞然会如此看轻高家,宁愿取一个罪臣孤女,也不肯见高柔一面。若他日登上皇位,高家哪里还会有立足之地。辰王妃可恨自己夫君是个窝囊废,竞然躲在边关不肯回京,倘若他肯争一争,她又何须看人脸色?

辰王妃气得心口疼,她唤来人,“去告知兄长,此次行宫随行,多打点些人。”

西院里,江淮之也说到行宫之事,担心魏璟身子恐怕难以随行。文瑶本没想插话,只是见他颇是担忧的样子,便道:“还有五日,应该可以。”

江淮之笑笑,又扶手道:“借舒姑娘吉言,也辛苦舒姑娘多照顾殿下了。”只来这么一会儿,说了几句话,便全是感谢之言。偏偏说话声音温柔又好听,与那厢难伺候的人不知好上多少倍。

文瑶就很怀疑,为什么魏璟这样残酷暴力的人,怎么会有说话如此暖人心的下属。

因江淮之在,文瑶便没打算多留,在一旁写了张药方交给陈管事,随后与他嘱咐了两句。

她站在窗前,身后的一束暖阳正好笼在她的身上,容颜清丽,低头垂眼时的神态,好似一幅静态美人图。

江淮之抬眼望过去,想起为何觉得眼熟,竟是在母亲房里的画集上见过,与之形容有些相似罢了。

他还未曾收回视线,文瑶先抬头看过来,拿着手里的方子走向他。她堪堪到自己的耳际,说话时需微微仰头,先注意到的便是那双清亮的双眸。

“这味药材江大人府中可有?”

还缺一味药材,但此药材京城里极为稀缺,独独一份昨日被江家买去了。江淮之低头看了一眼她递过来的方子,点了点头,“一会儿我便让人送来。”

文瑶庆幸他有,不然又得自己亲自去外面找,高兴道:“多谢江大人。”少女弯眉,眼里若盛了星月,江淮之不可避免地与之对视,又不自在地挪开。

“吃.……”

两人身后忽地传来一阵轻咳。

魏璟醒了,他不待人上前搀扶,自己便起了身。他上半身单披着外衣,随意敞着,整个胸膛与腰腹都半露在外面,直直朝两人走来。

“殿下怎么起来了。”

文瑶怕他行不稳,江淮之已经先他一步走前去扶他,“殿下可有好一些?”魏璟却先道:“案子处理得如何?”

文瑶本想回避,却听见江淮之道:“羽卫昨日奉圣上旨意抓了人,只是周檀还是没有松口,大抵是怕自己女儿将来在章王府受欺辱,故而不肯多言。”她稍稍顿了步子。

魏璟若有似无地看了她一眼,继续道:“无妨,有他没他,该死之人一样得死。”

江淮之点了点头,说起了魏璟前日中药之事,“微臣昨日在宫中查问了宫人,是在香炉里动了手脚。”

这与文瑶那日所推测的一样。

“只是太医道这等药,性烈难解,原不应留在宫里,所有查不到来处。殿下那日足足待了一个时辰,想必吸入药量过多,因此伤了身。"这便也是在说,魏璟吸入的情药过多,但又没能得到疏解,于是憋坏了身子。

“殿下那日不该如此冒险,不管用什么办法,都应该尽快解了药效才是,如此隐忍恐危及性命。”

文瑶适才还担心细说怕江淮之尴尬,谁料他比她知道的还详细,甚至还知道魏璟没有尽兴……

江淮之看向文瑶,突然问:“听陈管事说舒姑娘及时为殿下是解了药的,不知为何还会如此?”

这话回答得略有些尴尬。

江淮之觉得她是大夫,当是能解这种药的。而陈管事以为地解了,未必就是以大夫的身份解的.….

既然解了,为什么只解一半,体内还留有药效呢?江淮之应该疑问这个,可这话不应该来问她。疏没疏解,尽没尽兴,她哪里知晓。

想起自己痛失一盒润手膏脂,文瑶僵硬地转过了脖子,双手指尖无端蜷了蜷,“常理来说可用银针缓解的,但殿口口内药量过重,加上小人去时,已经晚.”

江淮之很快品出这话的意思,顿了顿,没再多问。魏璟毫无波澜,一言不发,显然没当回事。他昏迷了一天一夜,也算趁机休息,眼下没见什么苍白憔悴之貌,神色亦如往常一样,阴冷冷的。

沉默片刻后,文瑶提出要给他把脉,看看恢复得如何。江淮之闻言侧身让出位置。文瑶瞧了魏璟一眼,先说:“殿下病刚好,不如先穿起衣服,仔细进了邪风,再病倒了。”本是好意提醒,魏璟却转过头道:“平日你倒没有这般自觉。”“自觉"二字特意咬得重了些,仿佛含说了些什么。文瑶没听明白,随他穿不穿,略略把过脉,道了一句没什么事,就退身离开。

江淮之见人走远了些,才开口道:“听闻舒姑娘是泽州人,微臣斗胆猜测,可是鹤老的徒弟?”

先前他还猜不着魏璟留下她的意图,直到听见陈管事说世子带人去了东宫,方才反应过来应该是鹤老有关的人。

魏璟听出他话外之意:“怎么?”

江淮之道:“臣只是好奇,殿下既然留下舒姑娘,为何不让她帮忙找鹤老。”

魏璟还没开口,江淮之又道:“舒姑娘心性纯良,殿下不妨多试试。”江淮之回去没多久便让人把药送来了,文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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