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锁喉(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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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香囊,眉宇间冷若冰霜,一旁的小九倒抽一口气,脱口而出:“这个香囊同王爷那个一样。”

薛慎腰间的香囊是姜芙所赠,也是他强行要来的,那日把她折腾的泣不成声,她为了哄他停手,拿出亲手缝制的香囊。

淡雅的白色牡丹花型,同她给人的感觉一样,迟疑都没有,他便收了香囊。

本以为是世上独一无二之物,却原来不是。

看来,他对姜芙太亲厚了,让她产生了错觉,以为他可以随意糊弄。

薛慎一拳捶在身后的树上,枯枝晃动了许久。

小九深知自己说错了话,解释道:“应该是属下看走了眼,这个香囊同主子腰间的那个一点都不一样,主子可别因这事同王妃生了嫌隙,之前小八不是找人查了么,王妃同离城那些人没有任何干系,去见的也只是普通书生,那人不是还关在地牢里么,这些应该只是巧合,主子可千万别——”

“今日的事不许告知任何人。”薛慎沉声交代,“若是传出去,杀无赦。”

众人跪地道:“是。”

小九还是不放心,慢挑眉看过去,只见薛慎低头凝视着香囊,眼睛里都是杀意。

他抿唇咽咽口水,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都怪他多嘴了,千万不要发生什么才好。

……

姜芙不知为何,眼皮一直在跳,心也很不安,婉儿以为是背上伤所致,扶她侧躺后,给她涂抹了药膏。

边涂抹边安抚,“过几日堰都城中有灯会,王妃不是最喜看花灯么,要赶快养好,到时奴婢陪王妃去看灯。”

提到灯,姜芙想起了初来堰都那年,薛慎带着她一起看灯的情景。

甩掉丫鬟下人,他们两个手牵着手穿梭在人群中,他还送了她兔子面具,亲自给她戴上,还戏谑逗弄她,将来若是谁娶了她,做梦也会笑醒。

那日她不知自己哪里来的胆子,竟然脱口问:“慎哥哥可以娶我吗?”

话音落下的瞬间,头顶燃起了烟花,璀璨光影中,她听到他说:“好,慎哥哥娶你。”

到底只是戏言,说说而已。

她离开堰都没多久,便听闻他开始同城中贵女们相看了,还听闻,连天子都想把九公主许给他。

那段日子她茶饭不思,消瘦得很,是以父亲同她提起亲事时,她也未曾讲什么,只道但凭父亲做主。

后面初听能嫁给他时,她委实高兴了许久,本以为美梦成真,殊不知一切皆是她的妄想。

姜芙自嘲笑笑,都怪她不自量力,非要趟这旋涡。

没捱住睡意,眼皮渐渐阖上,这一觉她睡到了晚膳时,异响声传来,她才转醒,睁开眸,睡意惺忪道:“婉儿,我渴了。”

言罢,有人端上茶水,她伸手去接时,才看清那人是谁?

黑色锦袍,玉簪束发,眉目冷凝,是薛慎。

他一向喜深色,除去官袍外,衣袍大多是这种,不经意看过去生生给人种老成持重的感觉。

姜芙突然想不起他到底是从何时起喜欢上你深色袍衫了,记忆中少时的他多爱浅色。

出行皆是白袍。

而且她细看的话还发现了其他不同,少时他左耳后有颗黑色小痣,可再见时她发现没了。

也不止这一处不同。

其他处也有,只是一时想不起。

姜芙手定在半空中,直直凝视着薛慎,淡声道:“王爷怎么来了?”

“不欢迎我来?”薛慎挥开他的手,把茶盏递到她唇边,“张嘴。”

姜芙不知他要做何,唇轻抿着,没张。

“不是说渴了。”薛慎道,“还不喝。”

没见他之前确实是渴了,可见过他之后,其他什么感觉都没了,只剩恐惧。

“妾身怎敢劳烦王爷。”姜芙回过神,伸手去接。

薛慎手微微移开,“阿芙身子不适,我喂你。”

他高兴时便以“阿芙”相称,生气时便一口一个“姜芙”,愤怒时便是“睿王妃”。

现下他唤她阿芙,大抵是高兴的吧。

他高兴,但姜芙不是,见到他的第一眼便不好了,恐惧从毛孔里冒出来,不断提醒她,他做的那些过分的事。

旁人的茶水她敢喝,但薛慎的不敢,她怕喝下后,付出更大的代价。

“王爷累了一日了,这等小事妾身自己便可。”

“无妨。”薛慎道,“本王就想亲自喂王妃。”

端出头衔,是在提醒她,他是王,她只是妃,记得要听话。

姜芙所有的挣扎都没了,抿抿唇,“谢王爷。”

薛慎:“张嘴。”

姜芙乖乖张开嘴,水入喉,带着淡淡的茶香,若是没有勾心斗角,没有他那般欺凌,眼下或许是很好的一幕。

但姜芙知晓,她不能沉沦,薛慎与她不过是一时兴起,随时有可能翻脸不认人。

喝了半盏,姜芙摇头。

薛慎当着她的面慢慢举起茶盏,随后低头饮完了剩下的半盏茶水。

虽是夫妻,但到底在人前,这般做委实有些孟浪了,姜芙苍白的脸上溢出淡淡的红,眼睑垂着看向他处。

薛慎喝完茶水,随时递给婉儿,婉儿接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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