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难眠(2 / 4)
谁学的。思及此,林知了抓住他问道:“相公可不像新厨子啊。”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吗?"薛理应对如流。林知了噎了一下,问道:“现在是刀子钝了吗?”自然不是!薛理只是想起他在狱中的日子。太子被废,朝野震动,百官人人自危,狱卒担心被殃及不敢多事。薛理活了那么多年,第一次那么清净,闲着无事想了很多,也想到远在家乡的新婚妻子薛理:“娘子,为夫一直有一事不明,婚姻大事,当真可以疏忽到上错花轿?″
林知了僵住,后悔大晚上不睡觉招惹他,本能想躲,薛理按住她:“娘子看过几本书,是否听说过,此地无银三百两?”林知了听说过破罐子破摔,放松下来坐下去,薛理禁不住闷哼一声。林知了故意问:“相公怎么了?刀坏了吗?”
薛理的的手不知何时到了亲密相连处,“娘子说什么?”林知了怕了,不愧是陛下钦点的探花郎,不止文采出众,脸皮也让她望尘莫及。
“娘子怎么不回答为夫?是生来少言寡语吗?”林知了心痒,“相公,来日方长啊。”
薛理动了起来,林知了慌忙攀上他的肩,心说这样才对嘛。不稍片刻,薛理感觉到她胃口大开再次停下,林知了气得朝他肩上一口:“跟谁学的?”
“娘子莫不是忘了为夫是探花。无师自通啊。"薛理气定神闲,“娘子,还是招了吧。”
林知了朝他身上拧一下,薛理痛呼一声,林知了忘了两人此刻亲密无间,噎得倒下去。薛理伸手接住她,“娘子说了,想要什么为夫都满足你。”林知了真没想到没了衣服的薛理也没了脸皮:“夫君跟先前可是判若两人。”
“为夫也没想到娘子这么贪嘴!”
林知了顿时感到脸热,越发心痒,“相公都猜到了不是吗?”薛理是怕猜错了,“为夫不知道娘子所指何事。”林知了服了,估计她不坦白,今晚定会如鲠在喉,“相公想必记得我父亲去了很多年。在林家母亲事事听祖母祖父吩咐。没有父亲庇佑,母亲又不成事,当日弟弟还被祖父母扣着,我不敢不上轿。”薛理:“林蜻蜓的主意?”
林知了不禁看向他,这都能猜到?他神了啊。“我成亲前一日碰到你大伯进城买羊肉,他见到我已然把我当女婿。我想不明白什么情况会让他突然反悔。当日我便疑惑林蜻蜓一一林蜻蜓和知县的妻弟恐怕早有来往。”
林知了想说,不是的,她是重生的!
“这也不能说是林蜻蜓的主意啊?”
薛理:“倘若知县的妻弟没有见过娘子,误把她当成娘子也解释不通,林蜻蜓见过我。当日林蜻蜓据实以告,知县的妻弟不会碰她。知县一家不想同我交恶。"停顿一下,谨防说秃噜嘴,“我不认为我不如知县的妻弟。除了二人早有首尾,无法解释林蜻蜓选他不选我。”
林知了:“既然相公清楚,我一”
薛理得到他想要的答案,不再忍耐,“娘子莫急,夜很长。”林知了来到古代多日,除了第一天,这是第二次睡到日上三竿。睁开眼看到室内空无一人,林知了慌忙爬起来,弟弟呢?小鸽子的声音传过来:“阿姐!”
林知了循声看去,小孩窝在薛理身旁的椅子上,手里抱着他看了多日的《蒙求》。林知了松了一口气,“相公怎么不叫醒我?”“我们也是才起床。"薛理迷迷糊糊感觉有什么东西拽他,他睁开眼看到小孩跪坐在他和林知了中间,他吓得脸色骤变,低头一看穿着中衣,林知了身上也有衣服,放心下来也没了睡意。
薛理问小孩以往何时起床。小孩说是现在,起来后洗漱,阿姐洗衣,他找二哥识字。饭后阿姐进城买藕。
薛理一听林知了这么忙就把小孩抱起来,叮嘱他“阿姐做事辛苦”,不可以打扰。小孩也觉着阿姐很累,应当休息,就挥着小手说道:“阿姐再睡会吧。林知了睡饱了,下来穿戴齐整,到了外间看到书桌不由得脸红,抬眼对上薛理似笑非笑的模样,呼吸一滞,瞪他一眼就往外走。忽然意识到薛理的样子可不像失意之人。昨晚她就想问,担心往他伤口上撒盐,又是那种情况提这事难免扫兴,林知了才忍住。转念一想,谁没点秘密,人平安在身边就行了。
“理儿媳妇起了啊?快去洗洗,待会用饭。”二婶的声音让林知了停下,不禁暗骂一句,老帮菜比她还会装!林知了转过头笑着说:“多谢二婶。二婶,瑞弟起了吗?”院里安静下来,薛理感觉林知了故意的。记忆中的林知了可没有这么促狭。以前的林知了声如蚊蚺。那时他认为林知了胆小懦弱,现在看来分明是心虚,担心多说一句话就被他看出花轿是故意上错的。薛理低声问:“小鸽子,你阿姐是不是故意的?”“故意的什么呀?"小鸽子在练习握笔姿势。薛理:“是不是只有今日问瑞弟起床了吗?”“不是呀。“小鸽子摇了摇头,“阿姐昨天也问过。阿姐还叫瑞哥去隔壁读书。阿姐说家里人多太吵。阿姐还说早晨要读书。”薛理:“是不是一天之计在于晨?”
小鸽子连连点头,转向他很是崇拜地说:“阿姐说姐夫懂得多,阿姐没有骗我。姐夫不在家都知道阿姐说过的话。”薛理好笑,说得好像很难猜一样。
“姐夫,我们先读书,你想和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