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做不敢认(4 / 4)
。”
小孩扭头背对着他。
林知了好奇地问:“你俩不会从书院一直到家都在斗气吧?”“他跟我绝交!也不知跟谁学的,还知道绝交!"薛理想起正事,拿起盆去厨房端一盆水给小孩洗脸擦身体。
又过了三日,城中酒店都加了桂花藕,林知了和刘丽娘便结束桂花藕的生意。林知了本想歇一日,谁知早上醒来就感觉脑袋昏昏沉沉。薛理见她脸色发白,下意识想说看你晚上还闹不闹。猛然想起这两晚她没闹,她习武累得身体酸乏:“我叫二哥给你弄点草药。”“我病了?"末世多年没有生过病的人难以置信,原身太虚了吧。薛理:“和这几日早上出汗有关。”
原身记忆中薛理没有进过厨房:“会煮药吗?”“不会也可以找别人。“去年薛理到了京师就跟江南同乡租了一个小院,为了省钱衣食住行不假他人之手,莫说煎药,他还会做点吃的,还会洗衣。薛理看看天色,到院里提醒二哥煎药,他端着盆去河边。薛母眼前发黑:“理儿一一”
“母亲,如今我一介白身。”
薛母朝卧室看去:“了丫头怎么了?”
薛理:“近来东奔西走又为我的事担忧累病了。母亲有没有脏衣服?”薛母下意识摇头,想起她有手有脚:“你给我一一”“我的中衣哪能让你洗。"薛理想起他小舅子,到屋里把小孩拉起来,以防过了病气。随后往小孩怀里塞一本书,给他戴上虎头帽,就拉着小孩去河边。薛母看着儿子贤惠的背影又觉得眼睛花了,看着二儿媳妇从屋里出来:“丽娘,那是理儿吗?”
刘丽娘正是听到薛理要洗衣服才放弃睡回笼觉,“是三弟。三弟心疼婆婆啊。”
薛母一直担心儿子遭此劫难性子大变。这几日见薛理跟没事人一样她很是困惑,也想问他是不是在京师狱中把眼泪流尽了。如今这样薛母悬着的心反而落到实处,她就说理儿怎么可能还是以前的理儿。薛母担心心村里人对他冷嘲热讽,拿着脏衣服端着盆跟出去:“别人问起这事就说理儿心疼我,不想我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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