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击即中(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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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的。”这些日子二嫂说的好吃的就没有难吃的,薛瑜顿时不敢偷懒。刘丽娘到厨房就问剩的半碗粉怎么做。林知了叫她挖面粉,跟没了面筋的粉放一起加水搅成面糊。随后又找个盘子,把面糊糊倒入菜盘中,笼屉上再加一个笼屉蒸熟。

以前没有做过,林知了担心粘盘上揭不掉,在盘上刷一点点油。刘丽娘心里疑惑就想问,转念一想,做出来不就知道了吗。一张张泛黄的面皮揭出来,用小碗蒸的东西也熟了。林知了先喊薛理,薛理拎着小鸽子出来,林知了叫薛瑜去找婆婆。然而她话音刚落,大嫂陈文君从对面卧室出来。

林知了假装没有看见,她先前做的竹签还有一些,拿出四根竹签,她和二嫂、薛理以及弟弟一人一根,把只有一点甜味的钵仔糕挑出来。薛理在京师一年,参加过琼林宴,也参加过几次宫宴,林知了就让他点评。薛理:“味道我说不出好不好,只是颜色差点。现在这一碗只值三文钱。林知了:“这一点我想到了。我准备过两日进城选几样东西加进去。”薛理点头:“可以。”

林知了又递给他和弟弟各一个,刘丽娘不禁说:“给你二哥留一个。”“我尝尝看。"陈文君伸出手来。

林知了要不是看她大着肚子,真想一把把她推开。刘丽娘就在林知了身边,感觉她呼吸急促,恐怕她忍不住动手,慌忙拿走两个拽一把林知了。薛母就在这个时候进来。林知了故意说:“大嫂,这是豆薯粉做的,以前我们都没有吃过豆薯粉,小侄儿会不会吃不惯?”听闻此话,薛母很是担忧:“文君,你弟妹说得在理。”陈文君想说,你敢吃我怕什么。可她一想到自从有了孩子口味变了许多又不敢赌:“是我忘了,还是弟妹想得周到。”薛理不禁看林知了,好像知道二婶和大嫂为何频频吃瘪,林知了从不说她们应当如何如何,每次都抓两人软肋,一击即中!这一招可比梦中的他高明多了。

若是碰到林蜻蜓,她恐怕也跟大嫂一样,哑巴吃黄连。难怪林家同她断了关系她也没有倒下。

倘若离了自己,起初会很艰难,而以她的智慧最多仨月便可如鱼得水。薛理感觉心头一慌。

“理儿,怎么不吃?”

薛理回过神,心底奇怪他是不是被林知了传染病了,不然怎么突然心v悸,“我在想那边又是什么。”

薛母顺着儿子的眼神看过去,灶台上盘子上有一碟面粉色的东西,很像米粉做的,但不如米粉白:“理儿媳妇,这些也是可以吃的?”“现在不可以。“林知了道,“再过半个时辰,大哥二哥回来,做两个菜,午饭就吃这个。”

薛母担心有老鼠:“先放柜子里吧。”

林知了把面皮放柜中,又把薛大哥和薛二哥的两个钵仔糕放进去就上锁。薛母想说自家人不用这样,可是,停顿一下,算了!林知了见还剩最后一个就递给薛瑜。薛瑜下意识想吃,看到小鸽子:“弟弟吃吧。”

“吃多了闹肚子。“林知了不敢叫小孩吃太多,“小鸽子,不许再吃了啊。”小孩怕生病,摇了摇头:“姐姐吃吧,我吃饱了。”薛理把他抱出去:“鱼儿,过来!”

薛瑜唉一声,苦大仇深地出去。

陈文君见没人理她,气得再次回房。

林知了不想管她死活,可是陈文君和孩子出事,薛母定会以泪洗面,薛理自然没有心思去万松书院。犹豫再三,林知了跟婆婆到正房,好奇地问:“婆婆,我母亲有弟弟的时候,我见她天天做事。我怕她辛苦,祖母却说一动不动生的艰难,是不是真的啊?”

薛理出生前一天,薛母还在地里干活,那时薛家日子不宽裕,她不敢歇息,哪知道一动不动会怎样。

幸好家里有个前济世堂郎中。

薛二哥回来,薛母就问他孕妇产前是不是要多走动。薛二哥听济世堂的先生提过富贵人家的夫人,“是的。也不能吃太多。孩子太大生不出有可能一一”刘丽娘咳一声,薛二哥把“憋死过去"四个字咽回去。而他不说薛母也知道他什么意思,便去对面劝儿媳多出来走动。林知了坐在薛理身边歇息,顺便看着弟弟睡觉。隐隐听到婆婆的话,林知了靠近薛理,薛理下意识后仰。

林知了无语:“一一我能吃了你啊?再说,我是女的!”“白天!"薛理朝外看去,“小点声。”

林知了越发无语:“晚上就可以吗?难怪你白天和晚上像两个人。”薛理的脸一下子红到耳朵根,林知了顿时看不下去,“我去叫二嫂做饭!”上午蒸的面皮切一指宽凉拌后,林知了烧火,二嫂刘丽娘炒一盘冬瓜和一盘胡萝卜。这两个菜熟得快,林知了去厨房不到半个时辰就喊薛理用饭。薛理抱起小孩给他洗洗手擦擦脸他就醒了。林知了不敢给弟弟吃太多凉的,只给他小半碗面皮。薛母对面皮很好奇,尝过之后愈发好奇,不像饼又比米浆蒸出来的米饼硬一点,可它还是软的,“理儿媳妇,怎么做的?”“面水做的啊。”

薛母无语了,竞然连她都瞒着?不问便是。二婶嗤一声:“我还以为什么稀罕物。”

“你别吃!”

薛二婶张张口:“我,我给钱了!”

“给多少吃多少!”

二婶不敢接茬,只因她敢接话,薛琬和薛瑞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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