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了(2 / 3)
,瞧不见这出好戏了。
庭院中枯树林立,寒风吹过,积雪簌簌落下。
不过片刻,林书晚立在东厢房门前,听着里头传来林书茵同王婆子撒娇的声音,她眉尖一挑,心中暗道一声,巧了,倒是不用自己费功夫将她请来了,她抬手掐了自己一把,泪水涟涟推开门,“茵姐姐你若是喜欢钱舜,便同妹妹说,妹妹自会同钱家说明,退了婚,将……”
话未尽,王婆子瞪着眼睛就往前来,抬手就是一巴掌,“你这丧门星,克死自己父亲,还来诬陷茵姐儿,果真是随了你那没脸没皮的娘。”
王婆子巴掌还没到,林书晚便摔倒在地,捂着脸红着眼眶哭道:“祖母我亦是你亲孙女,我父刚死,我就亲耳听见堂姐同钱舜说怀了他的孩子,您却不分青红皂白的护着她,如今我父已死,母亲卧病在床,你们便欺负我无人撑腰!今日祖母若给个说法,我必要闹到公堂。”
瞧着她那模样,王婆子的手愣在原地,眼睛瞪得滚圆,指着林书晚好半晌都没说出话来。
惊疑之下,林书茵往外头瞧了眼,并未瞧见人,放松下来,靠在王婆子身旁轻声道:晚妹妹,且不说我同钱郎两情相悦,如今你这般作为,若是将祖母气坏了身子,你可担待得起?”
闻言,王婆子回过味来,指着林书晚鼻子骂道:“你这口舌生疮的下贱胚子,你老子尸骨未寒,就在此搬弄是非,当真是个搅家精,钱妈还不快将她赶出去。”
“住手。”林书晚擦着泪,躲着两个婆子伸来的手,惊怒道:“祖母,你便任由下人欺辱我么?”
躲闪间,余光扫见不远处匆匆走来的姜婉,心头一惊,脚下踉跄险些摔倒在地,就这样,林书晚被那两婆子擒住,按在地上。
与此同时,姜婉扑到林书晚身旁,将那两婆子推开,挡在她前头,冷声道:“阿娘你说若是我将茵姐儿抢夺妹夫,未婚先孕的事传出去,旁人会如何看待林府?”
王婆子打量着姜婉,心道软了半世的骨头,临了临了倒是硬了一把,想着她命不久矣,懒得同她计较,“你来得正好,原本我也要去寻你,老二已死,晚姐儿疯疯癫癫的,今日就送她去西山庵静养,你膝下无子,我同老大家的商量了一下,她忍痛将筠哥儿过继到你膝下,这样老二的家业也不算后继无人。”
闻言,姜氏满脸不敢置信,怒道:“我二房无需过继旁人,晚娘康健得很,虽不是男子,但也是我同夫君倾力培养的世家小姐,家中无子,日后招婿便是,无需大嫂忍痛割爱。”
“你这不识抬举的东西,难怪生出这么个黑心肝的东西来,我见你死了丈夫可怜,这才求了老大家的将筠哥儿过继给你,不然就你这不下蛋的瘟鸡,早将你赶出家门了,哪容你蹬鼻子上脸。”
王婆子恼羞成怒,“拖出去,扔去西山庵反省,何时想明白了,何时回来。”
“姜夫人?晚姑娘?这是怎么回事?”恰逢二房屋中的刁妈妈采买归来,瞧见几人推搡着母女俩,赶忙跑来。
“刁妈妈。”林书晚瞧见那婆子,霎时红了眼眶。
“刁妈妈,晚姑娘同姜夫人冲撞了老夫人,老夫人罚她二人去西山庵思过,你还不快让开。”钱婆子推开想要上前理论的刁妈妈,一把将母女俩推出侧门,“还望夫人娘子好好反省,早日取得老夫人的谅解,到时老奴自会去接两位。”
狭窄的小门发出一声闷响,在两人眼前紧闭。
寒风瑟瑟,大雪纷飞,母女二人一身素衣立在门前,不远处传来呜呜咽咽的唢呐声倒是更应景了。
姜婉回头瞧了眼紧闭的大门,叹了口气,扭头望向林书晚,勉强一笑,“晚娘随阿娘去廉州吧,那里气候温和,你外祖母性子和善,你若去了,想来她也是十分欢喜的。”
林书晚拉住姜婉,片刻之后,两人瞧见青芜怀中抱着行囊,偷摸从侧边小门钻出,远远瞧见两人飞奔而来,“娘子妥了,我一拿出银票,班主立马应下了,明日茵姑娘同钱二公子的丑事定能传遍整个京城。”
“干得不错,我方才在门口遇见刁妈妈了。”林书晚笑道。
“刁妈妈忠心护主,她亲眼瞧着娘子同夫人被赶出门,想来不出一个时辰,整个林府便都能知晓了。”青芜当即一拍手,心情大好。
扭头对上姜婉疑惑的目光,林书晚一边走着一边同她解释自己的计划。
闻言,姜婉愣了片刻,对上林书晚略有些心虚的眸子,笑道:“晚娘聪慧,林志昌好面子,你这等做法恐怕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听着此言,林书晚松了口气,挽着她朝城西码头行去,廉州路途遥远,她方才瞧了青芜带出的行囊,除了她的卖身契,里头不过五十两银子,不多,但也够用,她打算买上十日的食材,再买个炉子同锅碗瓢盆之类的东西。
半个时辰后,三人满载而出,林书晚除开备了不少米面之外,还买了些腊肉,菘菜等易存放之物,万事食为先,对于她来说,哪怕日子再苦,吃食上头也不能亏待了自己。
方才听姜氏所言,廉州母家除了外祖母还有个舅舅,开了间茶馆,生意冷清。
她坐在摇晃的驴车上琢磨着日后的营生。
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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