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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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垫子。

转瞬之间,她被旋转门夹在半空动弹不得……

接下来的内容实在令人脸红耳赤,不知为何回过头来却冒出韩敕的脸。

原本接受良好的旺旺碎冰冰般滑动的长条瞬间膨胀,酸麻揉进了血液里冲上头皮。

好不讲道理的梦,诸多槽点不知从何吐起的梦。

卫娇电吓出一身冷汗,睁开眼来,发现是腿麻了。

卫娇电在被子里打了个滚,忍着腿里蚂蚁乱爬的感觉,将生态模拟器的外太空飞船切换成海洋,让海水咸湿咸湿的味道扑到脸上,冷静冷静。

片刻后,分不清是海洋盐分过高,抑或先前梦的缘由,让人口干舌燥,卫娇电不得不起来下楼找水喝。

一层留了两盏壁灯,晕着朦胧的光,给每个物件陈设投放阴影。

像家一样生动,温馨,却陌生。卫娇电驻足片刻,忍住淡淡的忧伤。

在厨房里转了一周,没找到杯子,她郁闷地转过身,踏出厨房,却迎面撞到了什么,卫娇电下意识紧闭双眼,捂着鼻子,有种眩晕的感觉。

双臂被人抓住,踉跄地站稳。

“撞到了?”那人问。

卫娇电闭着眼睛,却认得这把声音,倘若借茶来比,就像上好的白茶,轻微发酵,不炒不揉,经过日晒、文火干燥,放到一定年份,性偏寒凉到性质转温,口感醇厚,药性也更明显。简而言之一句话:听得人耳根清净,心旷神怡,舒服。

睁开眼睛,果不其然,韩敕。

她懵懵的点点头。

“点头是什么意思?”韩敕看着她糊里糊涂的样子,笑道。

“就是……没事。”

她声音闷着睡醒没多久的喑哑,等她感觉到一股热源从鼻腔流下来,下意识抬头时,韩敕的声音也一同响起,“不要抬头!”

打小被老师长辈教导举一反三、触类旁通,不要抬头,那意思就是要低头,否则他该说别动才对,于是卫娇电低下了头。

一连串血珠子一颗一颗落在地板、白皙的脚背上,她缩了缩脚趾,慌里慌张,连忙用手去捂鼻子。

“哎……”韩敕叹一声,攥她双臂的手改之卡她后颈,微微捏住她的鼻翼,“看地下,先别动。”

到底是看地下,还是别动?卫娇电理解不能,只能尽量照他的话去做,先听从第一个指令,再服从第二个指令。

紧跟着第三个指令下达。

“捏着,别抬头。”韩敕松开颈子前说。

卫娇电听话捏住鼻子,想问他下一步呢,下一秒却被托起胳肢窝,坐到了厨房中心的岛台上。

这个行为……可以说自有记忆以来就没人对她做过,韩敕填补了这个空白。

卫娇电睁大了眼睛看他,惊魂未定。

韩敕却转身走了,离开厨房,不知去了哪里。

如同一座孤岛,卫娇电坐在岛中央,哪里都去不得,只能揪着自己的鼻子。

好端端的怎么会忽然流鼻血?她茫然地想,不会是因为……梦吧?

不过一会儿,韩敕从一楼某个房间出来,手里拿着一条毛巾,白色洁净,被水泡发了纤维。

卫娇电还在发懵,愣愣地看他朝自己走来,近到他的上半身缓缓消失在视野中时,感觉到有一只手捞起自己披散的长发,湿漉漉的毛巾一把搭在后颈。

“嘶。”

凉。卫娇电龇起牙倒吸一口气,不知觉抬头,按在后颈的毛巾更往下压了压,韩敕好像说了句什么,她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两秒钟后迟钝地读懂句意,哦了一声,原来是别抬头,回过神来,却发现他另一只手在解自己的睡衣扣子。

经过那天光天化日的脱敏,卫娇电对这个动作是见怪不怪,可聊到末了,尾声乍然被恐吓一番,成效可想而知。

但要说多抗拒怀孕,也没有。她甚至都想不通韩敕为什么要恐吓自己。

卫娇电往后躲了躲,幅度并不大,更多的是不明所以。

“……你干嘛?”

刚吐出一个字,被截了话音。

韩敕说:“很快就好。”

卫娇电懵懵应着,想问很快是有多快?无奈鼻翼过不了气。

毛巾纤维裹不住而满涨出来的水,因她低头弓腰而顺着肩颈锁骨往下流,纽扣解了两颗,沾了血的领子摇摇欲坠,半遮半掩的形状辟出一条幽幽蹊径,有水随着呼吸起伏缓缓路过,没入至黑暗,消失在视线里,一下一下被棉料吞噬,成了睡衣上的‘暗纹’,以另一种形态出现在视野中。

被这一幕吸引,卫娇电看得出神,直到有人捡起她的领子,支着棉质面料,吸收路过的水。

人中唇珠的血色粘稠被沾了水的领子搌过,用了不轻的力气,两下不见了血迹,血腥味被睡衣淡淡的香气盖过。

不许抬头,没说不准抬眼,她撑着眼皮到最大限度,也只能看到韩敕缓缓起伏的胸膛,其实是t恤,他外罩宽松的睡袍和长裤,非常保守的样子,睡袍刺绣包边,先端渐尖的桂花描金,颇显矜贵。

和他说变态话时的样子,给人的感觉大相径庭。

卫娇电不自觉抬头看他。

他背对客厅昏黄的光,五官蒙着阴影,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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