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夜(2 / 2)
安,许是哪里来的野猫,在院墙外喵呜喵呜地叫。
那声音难耐,刺耳,若不谙世事的人是听不懂的。
兰云锦出了浴桶。
因着今日玉蝉不在,她忽及备衣裳一事。
不得已,穿了卫霄放在木架的月白锦袍。
兰云锦裹紧锦袍,走向卫霄。
“夫君,我能饮一口吗?”兰云锦的乌发披散,垂在胸前。
她的身子撑不起这锦袍,松松垮垮。
稍微走动,纤细光滑的双腿直勾勾地显露,影影绰绰。
卫霄很清楚酒囊是昨日灌的米酒,他方才也未饮。
那为何他的喉咙像是有烈酒冲击,口齿潮润。
卫霄眸光流转,对着那双潋滟的眼睛,问道:“你饮过酒吗?”
兰云锦嗯了一声,嗓音细腻:“昨日跟婆母和长嫂她们吃了几杯酒,我酒力差得甚远,想着练一练。”
怕卫霄不允,她添了句:“我只饮一口,不会醉的。”
卫霄心神不宁,无法安静思考妻子的用意,鬼使神差地把酒囊递给她。
兰云锦接过酒囊,那只酒囊到了她手里,便大了些——
妻子的手柔软光滑,如果握住他的……卫霄欲念横起,便再难收回。
兰云锦的唇瓣碰着酒囊的出口,她抬头,酒水顺流而倘。
而锦袍失去双手的束缚,倏地敞开。
兰云锦慌忙放下酒囊,被呛的咳嗽,胸前起起伏伏。
那酒囊跟受了惊吓般的,流在她的身上。
有灯盏亮着,躲也来不及了。
卫霄替妻子脱掉外衣,低沉地说:“这件锦袍,不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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