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抵开(2 / 3)
可他们到了,却没有如冯意柠所想,两位老爷子完全懒得搭理他们两个小辈。
冯意柠心里怀着狐疑,还是先跟裴时叙去了套房,在走廊深处,很僻静。走进玄关,冯意柠说:“裴爷爷发来两个房型,我大致看了看,选了这套。”
她在说话,就一时没注意,不小心踢到了东西。还没等冯意柠来得及思考脚边怎么会出现盒子一一视线突然一顿,跟地板上掉出来的一盒套面面相觑。赶在男人开口前,冯意柠说:“这跟我无关。”裴时叙朝她瞥来眼,径直走开。
然后冯意柠就眼睁睁看到男人,拉开高脚柜隔层,拿出了另一盒套,还是颗粒的。
冯意柠:“?”
十五分钟,他们从茶几里、餐桌旁、落地窗、没有一本书的书架……几乎套房里的各个角落,都发现了不同类型的套。冯意柠在中岛台边,给自己接了杯温水喝,主要是压压惊,就周末两天,他们统共待不到一天一夜的时间,就算把所有时间拿来做这个事情,也不可能用完。
还在想着,冯意柠打开头顶的橱柜,还好只有咖啡盒,刚好用来给她当工作伙伴。
冯意柠踮脚拿咖啡盒,却没想到一抽,反而不小心撞到什么东西。来不及反应前,被宽大手掌护住脑袋,往旁边稍稍偏开。垂眸一看。
竞然又从天砸下一盒。
…?这里竞然还能有,冯意柠顿时有种荒谬又好笑的感觉。沉默了好几秒后,冯意柠有意打趣:“看来在长辈眼里,你这么重.欲。”“这事儿也不是我一个人能做。“裴时叙口吻随意,“柠柠太让人上瘾。”““这让冯意柠觉得刚刚的开口,实在是错误。在唇枪舌战上,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虽然两位长辈的用心很良苦,冯意柠还是说:“那就老规矩,你工作,我也工作,相互配合,互不干扰。”
裴时叙不可置否。
五分钟后,冯意柠敲响了另一间书房的门,半天没人应答,从楼梯走下来,看到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你有信号吗?”
裴时叙说:“这里屏蔽了信号。”
果然还真是鸿门宴,冯意柠说:“那我们出去换间房?”“柠柠。”
“嗯?”
裴时叙说:“你觉得以两位老爷子的老道经验,会想不到这点么。”冯意柠骤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可又隐隐不希望成真:“你的意思是说一一”裴时叙说:“门打不开。”
怪不得来熟人的山庄呢,原来是方便两位老爷子串通“作案”。都二十一世纪了,冯意柠没想到有朝一日,竞然成为了没信号的野人。退一万步来说:“至少也要给我们留点打发时间的东西吧。”这房估计明早才能打开,看来为了让他们培养感情,两位老爷子是下死手,冯意柠只能认命。
面对面干坐着也太无聊,于是冯意柠认真寻找起娱乐物品,竞然还真的让她找出了一盘飞行棋。
脚步声渐近,裴时叙抬眼,看到这姑娘手里拿着盘没拆封的飞行棋走来,眼眸有些亮,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玩会吗?”
裴时叙口吻淡淡:“确定?”
冯意柠打趣他:"裴总嫌幼稚啊?”
裴时叙淡瞥了她眼,只说了句:“别后悔。”玩飞行棋还能后悔吗?在冯意柠印象中这是款老少皆宜、上手简单的桌游,她觉得有必要给自己澄清:“虽然我玩的不多,可我不是游戏黑洞。”裴时叙没应声。
冯意柠被男人这眼看得有些没底,忍不住生出一个大胆的猜测:“难道你是游戏黑洞?″
裴时叙唇角极淡幅度地轻扯。
“先看。”
三分钟后,坐在沙发上的冯意柠,有种深深怀疑人生的感觉。“我后悔了。”
冯意柠看着刚拆封的飞行棋格子里的各行字,简直可以用"世风日下"来形容。
这个、那个是不是大太……
什么叫被.舔一分钟?
什么叫暴力撕.掉睡裙?
这还是她看的最轻度的一档“惩罚"。
这是正经人玩的飞行棋吗?冯意柠满脸通红,佯装镇定地放回去,把这个恐怖的"潘多拉魔盒″彻底封印。
裴时叙就在一边看着这小姑娘,明明受惊却强撑镇定,跟扔烫手山芋似的,把飞行棋盒塞进茶几底下。
“你怎么猜到的?”
冯意柠扭头,忍不住发出疑惑。
裴时叙说:“太单纯。”
面对这间卧虎藏龙、丧心病狂的套房,冯意柠已经完全丧失探索的勇气,生怕又发现什么让她心脏猝停的东西。
“天气有点热,我去洗个澡。”
冯意柠起身,她只是想给自己干些能独处的事情压惊。等冯意柠再次出来的时候,对视中有些沉默,听到男人说:“有影碟。”冯意柠第一反应是:“正经电影吗?”
裴时叙微抬下巴。
冯意柠循着目光,看到一小排的影碟,这个男人的意思很明显一一这是想让她这个小白鼠去实验。
可闲着无聊,冯意柠只能给自己默默做心理建设,她今天已经接收过太多惊吓。
最坏的情况也不过是,再接收一次而已。
怀着这样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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