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软的老婆(2 / 4)
,我看你很期待嘛。”康希语说:“没有,我就是为我朋友打听一句。”冯意柠说:"比想象中好些。”
其实平心而论,作为协议老公,裴时叙是很完美的,在各方面都待她很好,资金说拨就拨,技术团队说调就调,在外给足了她这个裴太太的面子。就是气她格外地有一套。
孟思栀说:“别听某柠,嘴上一套,结果每天浓情蜜意,夫妻俩黏得跟什么样似的。”
冯意柠反驳:“没有。”
孟思栀说:“那你刚刚在回谁的消息?”
又觑着她的神情,了然道:“敢不敢给我们看对面那个人不姓裴?”冯意柠心想还真不敢,就她和裴时叙那些聊天记录,她们敢看,她都不好意思拿出来摆在明面上。
孟思栀说:“肯定在聊小秘密。”
“她害羞了,给她点面子。”
冯意柠:“……”向来在外口头上不吃哑亏的冯大小姐,头次知道什么叫哑口无言,
孟思栀逗够了人,很是心满意足,转而问:“你呢,没想过换一个?”康希语说:“我打算去临北的时候,找他把证领了。”孟思栀说:“还没领,可以反悔。”
康希语说:“我已经给他发消息了。”
“?“孟思栀惊讶,“这么草率的吗?”
康希语说:"顺手的事,反正早结晚结都是结。”“是不是,意柠姐?你当初什么感受?”
两道目光扫来,冯意柠手指顿住,本来听两人聊得火热,才垂眸看了会工作消息,结果就是碰巧回了个消息。
就有这么巧。
孟思栀打趣:“这你还用问吗?”
康希语说:“我觉得不用。”
冯意柠不动声色地把屏幕摁灭,只当没听到:"则宣哥哪天到?”康希语问:“则宣哥也要来?”
孟思栀笑她:“小迷妹这么激动啊?”
康希语连忙挥了挥手:“不要提黑历史,小时候不懂事,自从经常性被回忆我跟不下十多位的哥哥说过,长大后要当他们新娘的事后,我觉得很需要一瓶失忆药。”
冯意柠被逗笑:“你有跟你的未婚夫讲过吗?”康希语认真思考了会:“这不好说,小时候好像是有见过一面,这要取决于他当时的颜值。”
孟思栀好奇:“那他当时颜值怎么样?”
康希语说:“我那时候太小,记不清了,不过后续我都没惦记他,估计是跟传闻名不符其实吧。”
冯意柠说:“见见就知道了。”
之后冯意柠托着康希语的关系,总算约到那位老人家,陪着钓了几天的鱼。而远在临北,裴时叙淡瞥了眼手机屏幕上的报道。陈初旬说:“时叙哥,没想到竟有一天你也会沦为冷宫弃夫。”裴时叙唇角微扯:“捕风捉影的事儿。”
嘴是够硬,谢从洲口吻几分懒怠:“男人啊,矜持着矜持着,就容易丢老婆。”
裴时叙起身。
陈初旬看着高大的背影:“这就走了?”
薄蔺舟旁观了热闹,朝着他说:“生意场上吃了亏,就往口头上讨,净说不爱听的。”
“也不怪人不乐意跟你待一处。”
总算是顺利地把合作敲定的那天。
据孟思栀事后在餐局上添油加醋地回顾这一事情,老人家是第一眼就瞧着有缘,越看越喜欢,虽然不排除是瞧上了这姑娘莫名吸引鱼的体质,甚至想把自家外孙介绍跟她相亲,只是听说已婚,才惋惜作罢。“咳、咳。"冯意柠稍稍清了清嗓子,示意这姑娘别扯远了。谭则宣是第三天到的淮城,笑了笑,跟这俩姑娘见了一天的合作方,晚些时候还要当人形保镖,安全护送这两位姑奶奶去江边看烟花。孟思栀说:“听说每年两次的江边烟花表演,次次都很盛大,我前两年来了趟,没来得及看,还觉得有些遗憾。”
冯意柠也说:“我出国前见过一次,记忆很深刻。”孟思栀垂眸看了眼,眉头突然轻皱,突然有些忍不住地笑出了声。在座的另两个人,对她这副时不时疯一会的行为习以为常。孟思栀忍了会笑,把手机推到面前:“这位F姓大小姐,来亲自看看有关您和绯闻男友的大作。”
冯意柠大致扫了眼,不过是关于某位已婚的F姓小姐和刚回国的T姓先生,借着出差工作,实则暖昧暗渡的大作。孟思栀忍了会,还是忍不住了:“不是,这群无良小报到底怎么回事?”“退一万步来说,明明是三个人的饭局,三个人同行谈生意,三个人的私交,只把我一个人截了是什么意思?瞧不起某位M姓大小姐是吗?”谭则宣说:“需要我处理吗?”
冯意柠还没开口,就听到孟思栀说:“行了,不用我们劳心,这帖子已经阵亡了。”
“不会是你老公干的吧?”
冯意柠觉得不是,只垂眸看消息:“他哪有空看这种边角小料?”“哦,好吧。”
孟思栀嘴上虽然这样说,却朝着谭则宣努了努嘴,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意味不明的目光。
果然没等几秒,冯意柠起身,只留下句我打个电话。孟思栀说:“我赌是打给她自认为的塑料老公。”谭则宣也说:“附议。”
冯意柠到露台才拨打电话,很快就接通:“喂,我发了好几条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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