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夜(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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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强势掌着纤薄侧腰,仿佛能清晰描摹出修长指骨的脉络。而另一手握住下巴尖。

修长指骨撬开不设防的柔.软.唇关。

眼前像是隔着磨砂玻璃般的迷蒙,她只能仰着头,双手抬起,像是推拒又像是撒娇地贴近,紧紧抱着一只臂弯,指甲深深掐进劲实流畅的肌肉线条。此时的冯意柠垂头,喝着粥,脸颊忍不住发红,心想她真是够倒霉的,该断片的时候竞然不断片。

其实她醒来时也没记得这么清楚的,只是被场景唤醒了下联想记忆,一切都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这会手机屏幕亮起,冯意柠看到是孟思栀打给她的电话。冯意柠起身,逃离开这片让她脸红心跳的餐桌。“喂。”

刚接通,冯意柠只开了声,就发现嗓音竟然很哑。几秒沉默后,孟思栀问:“这次发烧生病怎么听起来很严重?”毕竟被老男人“打"了一晚上,冯意柠也只敢在心里想想,不敢说,毕竟要是让孟思栀知道了,指不定会怎么打趣她,可她自己都还没能想清楚。她顿了下:“不是很严重,有点着凉,早上起来刚吃了药。”孟思栀又问:“身体这么弱了?”

“咳。“冯意柠转移起话题,“你打电话来什么事儿?”“这不是来慰问你吗?"孟思栀说,“毕竞能让小工作狂破天荒突然临时请一回假,还是家属代劳哦。”

冯意柠装作没听懂:“只是慰问?”

孟思栀说:“当然了,还有工作上的事儿。”“我要去港城出差一星期,特意来给领导报备一下。”出差一星期,冯意柠心念一动,清了清嗓音:“带我去。”孟思杭?”

冯意柠及时改口:“我也去。”

孟思栀说:“你都生病了,就在家好好修养,行吗?别工作狂属性大爆发了。”

冯意柠有理有据地胡说:“不工作,那跟咸鱼有什么区别?”说完,口吻又几分撒娇:“栀栀姐姐,你就满足了我这个愿望吧。”孟思栀最没办法的就是这姑娘朝自己撒娇,无奈地叹了口气:“行吧,某柠啊某柠,我真算是服了你。”

她倒要看看这个小正经到底是想做什么?

挂断电话,冯意柠抬眼,这才发现自己竞然不自觉走到落地窗前。昨晚最过分的就是在落地窗。

那时外头停歇的薄雨又突然下大起来,雨点急促地击打窗面,伴随着电闪和雷鸣,恍若身处灭顶的末日世界。

站着的高大背影,隔着薄薄一层白色衬衫,牵动着劲实有力量的背肌,收束进笔直禁欲的深色西裤里。

从这个角度看去,只能看到覆下大片的浓重阴影,而被交叠束住的白皙双腕,被一手掌住,冷白手背绷紧分明青筋,强势又不容抗拒地高撑在头顶的落地窗上。

足以让人割裂的感知,她同时又深陷过于温暖心安的拥抱,就近在耳畔,还被男人不时低哄着"别哭”、“乖,别怕”。她整个人离着地,悬空,在这一刻同时感知到温柔和恶劣。有种生与死、疯狂或是毁灭,都在严重混淆的感觉。冯意柠垂头,捂住脸颊,任由几缕乌黑发丝从耳边松松垂下,盖住发红的耳尖。

满脑子只有“后悔"两个字。

怎么办?这个家完全脏了。

怎么走哪都是不堪入目的回忆。

五天后,港城。

冯意柠和孟思栀总算结束完工作,这几天她们俩不是在线上开会的路上,就是在见客户应酬的路上。

这会总算是可以休息会了。

当晚顶层酒店里,孟思栀拉着冯意柠激战了两小时的Switch游戏。冯意柠知道孟思栀是看她这几天都提着一口气,想趁机让她放松。只是放松着放松着,冯意柠发现孟思栀完全自己玩嗨了,一会鬼哭狼嚎,一会热烈欢呼,自己一个人抵得上热闹的剧团。冯意柠有些被她逗笑。

孟思栀偏头,给自己倒了红酒,又给冯意柠倒了点:“现在正事儿都完了,来吧,某柠,跟你的知心姐姐说说吧。”冯意柠有意逗她:“确定要跟你这只醉鬼说啊?”“我不是醉鬼呢。"孟思栀伸手,双手紧紧抱着她的脖颈,“快跟栀栀姐姐说,让我来替你排忧解难。”

冯意柠扶着她站起身,有些好笑地温声劝道:“好好好,都跟你说,栀栀姐姐,你现在乖点,跟我一起去睡觉。”

孟思栀含糊地纠正:“不是栀栀姐姐,是知心姐姐。”醉鬼都开始说胡话了。

冯意柠顺着她说:“好,知心姐姐,小心点,别摔倒了。”等到把醉鬼安顿好,冯意柠躺倒在床的另一侧,看了眼手机,还没开屏,想了想还是不看了,侧脸侧了侧,闭上眼眸深深蹭进枕头里。睡觉吧。

翌日,由于一连忙了五天,又是周末,谁都没有定闹钟。久违地睡了又久又饱的一顿觉,等双双醒来的时候,已经临近下午两点。孟思栀没起床,懒懒躺在床上点好餐,大概一小时后,他们解决好了早饭兼午饭。

冯意柠垂眸回了会工作消息,看起回程航班,这事儿往常是任瑛处理,可大周末的她也不愿破坏小姑娘的约会。

孟思栀只看了眼:“别看了。”

冯意柠问:“不回国?又有什么安排?”

孟思栀说:“某柠,今儿可是周末,拜托,就算我拜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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