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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住,虞皖音还得给自己收拾一些行李过来,像日常的化妆品护肤品以及衣物,毕竞好几年没正儿八经回来住了。
她打扮完,宋女士已经将早餐端上桌。
虞皖音嘴里叼着一只小笼包,三两下吃了进肚,又端起桌上的热牛奶吨吨吨。
她爸在旁边看着哎了声:“吃那么急干什么,实在不行你拿在路上吃呢。”他们家这个小区距离虞皖音的公司,在不堵车的情况下,通勤都得一个多小时,虞皖音难免有些赶时间。
桌上的早餐雨露均沾地都吃了点,最后着急地拎着自己的包去穿鞋,在要关门时喊上一句:“爸爸妈妈,我上班了!”这一声让里面的夫妻俩都怔愣了片刻。
恍如多年前,她穿着校服,嘴里还叼着烫嘴的包子,在关门的同时喊一句:“爸爸妈妈,我上学了!”
养育一个孩子背后是巨大的心血,而将孩子培养成虞皖音这样的,更是不容易。
二十多年一晃而过,一眨眼孩子就长大成家,又恢复了独身。他们难免会想到,这漫漫人生,自己能够陪同女儿走的路,是有一日少一日了。
人在这世间的日子里,总会突然想到“以后"两个字,但就连血脉相连的父母和兄弟姐妹都未必能够相伴一生,一个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人又哪里值得托付李明霁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虞皖音不知道自己一句话让父母想了那么多,春运期间的路况都算不上乐观,她好不容易赶上了时间,发现办公室里忙着踩点的同事不少。有人甚至连行李箱都拉来了,等着今天一下班就往机场或者车站赶。就连许彦舟也迟到了。
当然,他是老板,没有人会在意他迟到的举动。就快过年了,大部分重要的工作都被推迟到年后,争这点时间,又不能立刻将项目进度拉满。
而且因为除夕还在上班,所有人脸上都有种淡淡的命苦感。虞皖音去汇报工作时,刚进门就听见老板似乎在跟家里打电话。“我都说我在工作,我那么大一个公司,其他人都在上班,我当老板的提前放假像话吗?我这公司刚起步,又不是什么大公司.……”“谁胡闹了?就差我一个没回?少糊弄我了,我昨晚才问了,您大侄子今晚才能赶回来。”
“我气您,您气我还差不多,别胡闹了,再闹我就生气了,要么给我打钱,要么不要影响我上班赚钱。”
虞皖音站在原地,觉得自己脚趾工程还挺大的,她就不应该这个点过来。许彦舟也是一点都不见外。
“虞助,你来了……
本来今天大家就没什么心情上班,许彦舟这处理公事的电话还没他那些私下的邀约来得勤快。
下午三点半后,老板发了通知,说手头上没有工作的可以先下班了。于是第一批同事欢快地收拾东西下班,还在群里回复了一句【许总万岁!】虞皖音手头上的工作还没完成,她看了眼时间,继续埋头苦干。四点左右,公司起码少了一半人。
四点半之后,公司大部分的人都已经离开,虞皖音这一层除了隔壁大办公室还有几个人,其他人似乎都已经离开。
虞皖音父母早早在家里准备年夜饭,就等着她回去开饭。她关了电脑,准备收拾东西下班。
就在这时候,她的办公室被人轻轻叩了两下,虞皖音头也不抬:“请进。于是门被推开,进来的人很安静,除了脚步声以外,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虞皖音似有所感,抬头看过去。
颀长的身形出现在眼前,来人身上还带着一阵风尘仆仆的气息,在虞皖音抬头的瞬间,吻已经急不可耐地落了下来。上一次接吻似乎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工作的忙碌和地理上的距离让这份思念变得缠人。
虞皖音还有些理智,她在商临吻下来时道:“这是公司……商临没听,捧着她的脸深吻,约莫几分钟后,那股最难耐的相思缓解后,他就改成了撮吻。
“外面没人了。"他说。
“没人了也不能在公司白日…“虞皖音蓦地顿住,意识到用词不当。商临笑了声:“白日宣淫吗?亲个嘴就是白日宣淫了?”“要不要宣一下?”
然后他就被扇了。
清脆的一声,不是那种打人的扇,对商临来说是情趣,不疼。“你来干什么?“虞皖音抬眸问他,问完后自己也主动轻吻了一下商临的唇。“怎么,我的意图不明显?"商临垂眸看她。虞皖音想了想,她等下要回家,商临自然也是,所以这短暂的见面,只是为了这个吻吗?
“我差不多该回家了。“虞皖音站起身来提醒道。商临搂着她的腰将人抵在办公桌前,两人的视线对上,他蹭蹭她的鼻尖,轻声商量道:“再亲会儿?”
这里到底是公司,外面的天空虽然有点灰蒙蒙,但到底还没完全暗下来,尤其落地窗前还能清楚看到外面的景象。
哪怕明知外面应该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商临没听清虞皖音嘴里叽里咕噜的都说了什么,他眼睛里只看见她的唇,于是亲了下去。
虞皖音没能再抵挡住这次的汹涌,商临的气息将她整个人都包围住,抱着亲到嘴唇都有点发麻,分开时空中短暂垂了根透明银丝。商临的额头还抵着她的,两个人气息交缠,同样不稳,胸膛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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