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流涌动(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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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一把。”“他那个宝贝儿子李义宗可是娇惯非常,武德朝在利州就任性妄为,百姓多有怨怼。”

“李义宗这小子保不准会这个当口出错被李世民杀鸡儆猴。”李渊与裴寂碰杯,咽下一口酒后接着道:“我需要他他需要我,互惠互利。”

裴寂汗毛直竖:“可义安王多年在外,宫内却是伸手不及。”李渊懒懒掀起眼皮子:“所以你上回提起的右武卫将军刘德裕不正正好吗?”

”……

李渊打断:“难?原是二郎的人又如何?不满是一点点勾出来的。”“二郎赏罚分明太过,人心总是贪婪的。”“忍耐,再多忍会,我这个上皇想来还是有点威信的。”显德殿。

“耐心些。我还需要裴寂和上皇将所有不安分的家伙一起钓出来,让他们通通滚蛋。”

“啪嗒”一声落子,李世民朗声:“恰如问鼎中原大势所趋,玄龄,再不抓紧可翻不了盘了。”

房玄龄默默观察棋盘,内心吐槽这句大势也不知道在嘲讽哪位上蹿下跳的上皇。

就在这个当口一个内侍匆匆赶来。

“陛下不好了,听说小殿下与义安王之子李义安在长安城中动起手来了!”大大大

一个时辰前,宣阳坊。

李承乾护着弟弟妹妹站在纺纱作坊的二楼临窗处,打眼一看底下情形清清楚楚。

“阿兄阿兄,那是舅舅吗?”

李丽质被长孙家庆托坐在肩膀上,眼睛尖一眼就瞧见了下头黄娘子身侧的眼熟人影。

李承乾与长孙家庆同时望去,果真是长孙无忌,就见他与黄娘子不知正商议什么。

“来人,去把舅舅请上来吧。”

李承乾倚靠栏杆,眼看长孙无忌诧异地朝上头一瞥,与黄娘子拱手道别后在一侍卫的护送下来到作坊内二楼。

“舅舅抱。”

李承乾理直气壮扒拉上长孙无忌的双臂,长孙无忌无奈将人托起。眼见兄长与妹妹都稳当当被人抱着,李泰左右看看大为羡慕。李承乾支着下巴:“李泰,青雀可是鸟,你再不多锻炼锻炼长大后还怎么飞呀。”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哄笑。

李泰红了脸不自在地别过脸去。

“说起来舅舅怎会与黄娘子相熟?”

长孙无忌刚听完自家侄子长孙家庆讲述出宫前后事宜便听得李承乾发问,他轻笑:“你以为你那些小动作瞒得过陛下的眼睛?”说着长孙无忌伸手指向人群中一对父女:“陛下向来喜欢积势,今日宣阳坊能这般热闹少不了陛下的推波助澜。产钳是如此,水转纺车亦是如此。”李承乾定睛一看,小姑娘安安静静的却难掩好奇之心,拉着自家父亲的手伸长脖子。

“是那个苏家小娘子?”

长孙无忌点头:“那日产钳救下苏亶妻女两条人命,借苏亶之口产钳在长安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高门大族一时犹豫不定,反倒是陛下加紧打造出来的头批产钳立了功。”“前些日好几家百姓里妇人难产,本是救不回来的,除却一家只保住了妇人,其他几家均是母子母女平安。”

李承乾点头:“能救下人就好。”

“哎,快看,开始了!”

吴工匠惊呼,所有人的目光尽皆集中在黄娘子与她身边的纺车上。就见黄娘子拍拍水转纺车的传动机构,丝毫不露怯地向众人介绍:“这处是用来传动锭子的。”

黄娘子身后的几个女娘上手捻动嬉笑着补充道:“旁边这是传动纱框,用来加捻和卷绕纱条。”

黄娘子敲敲两处的衔接:“中间用的导轮与皮弦,用水驱动便能做到弦随轮转,众机皆动。”

二楼处的李承乾用胳膊捅捅长孙无忌:“这话是你教的?”长孙无忌按住李承乾不老实的手:“看下去吧。”就见底下黄娘子已经指挥着一众汉子拉动纺车置于河边下游。上游被黄娘子等人提前截断的水源重新开放。哗啦一声,纺车仿若巨大的野兽从睡梦中惊醒,咯吱咯吱晃动着运转起来。众人哗然,不顾危险靠近岸边想要一睹原理。黄娘子不疾不徐:“这个水轮运转和水转碾磨之法相近,但人力操作的地方与寻常纺车无差。”

随着黄娘子的讲解,纺车水轮在水力驱动下不断转动,工具机前的车架上装着二十枚铁叉用以对应二十枚锭子纺纱。一条条丝麻飞速加捻卷绕,而正是因为铁叉这些丝麻居然没有丝毫缠绕,独立分明且成型良好。

“黄娘子!这纺车一天可加工多少麻纱?”“至多六十斤上下,具体看水流。”

“这也太快了……这岂不是说只要有这样一辆纺车完全可以几家合用一架,便是连成本都可以平摊!”

“神迹都不为过啊。住在沿江河一带的要是有了这个东西,简直难以想象这个速度。”

“哪里称得上神迹,最开始不过有个大概框架,真正把这个纺车细致打磨的又哪里只有我,我身后的小娘子个个都是功臣,这纺车是属于大家的。”“黄娘子大义,千万钱财摆在眼前还是将这纺车堂堂正正给我们展示!'这个评价倒是有些微偏差,黄娘子轻咳,她可不是不爱财,只是李承乾足够大方。

叽叽喳喳的吵嚷声不绝于耳,李承乾眉眼弯弯。“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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