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疤瘌棍美色名利双收(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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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乱砸了。冯健等人沒想到这小庄子还像个城墙似得。竟有这么严密的防务。一阵石雨下來。手下这帮人已经哀嚎连连了。自相践踏。沒死人也落了及个伤残。

冯健自己也给砸了一石头。好在上边及时停了。看來只是示威。冯健不甘示弱。骂道:“等会官军來了。看你们还有何话说。”

一群人齐向后瞧。眼巴巴地等这衙门里的人过來解救。眼看这近了。忽然。从四面八方涌起來四五十精壮汉子。挡住去路。里边将冯健的人马包了起來。外边和丁江的衙役对峙。

冯健一看这阵势。立马沒了底气。人群更是惊吓非常。知道这回是不能善罢了。能活着回去就算万幸了。

丁江正带了二十个衙役往这赶。做梦也沒想到。这么多人等着自己呢。他在沅陵城光班头就干了几十年。也是一霸。黑白两道都吃的开。如今还沒见过这么大阵仗。饶是依仗官府的权威。还是心里已经发毛。这些是什么人啊。土匪啊。并不是普通庄户人家。对土匪。哪有道理可讲。官府的帐他们想买就买不想买也沒办法。

既來之则安之吧。丁江对着这帮汉子喝道:“沅陵县衙丁江在此。你们不可造次。妨碍公务可是要杀头的。”对面忽然一阵哄笑。并不散去。丁江大是恼怒。正想主意。忽然前边很远有人高声喊:“弟兄们。放他们进來。”

丁江这一看。不对啊。进去不就进包围圈了吗。但是要是这么退走。那可丢大人了。以后怎么见人啊。难道他们真敢造反。倒不尽然。索性进去看看。跑了和尚跑跑不了庙。谅他们也不敢和官府作对。

丁江便挥挥手。冲进去。这次这帮人也消减了不少锐气。越往里。竟是七八具血淋淋的尸体。这干人大是胆怯。里边的人竟然如此血腥。再往里。和自己交情不错的黄七的狰狞头颅正挂在高处。看着自己。丁江一阵晕眩。不敢再看。知道事态比自己想像的厉害。老鸹山给他们平了。那官府也奈何他们不得了。除非上报朝廷告他们谋反。让驻军进來剿灭。可是这平添一个仇敌。沅陵周围群山环绕。这帮匪徒一进山。官军也奈何不得啊。以后他们肯定会明里暗里与自己为难。那可不妙。官不与匪斗。这年月。活个自在就行了。犯不着结下这个梁子。

走到近前。冯健他们正狼狈地等着。冯健过來哭丧着脸对丁江说:“兄弟啊。哥哥这次可是给这帮人害惨了。你可替我们做主啊。”

正在这时。南李庄大门打开。疤瘌棍晃晃地从里边出來。对着丁江行了个礼。道:“丁班头。本庄主这厢有礼了。只不知丁班头來鄙庄是做客呢。还是办事呢。”

丁江下马來。抱拳施礼。心气宽松得多。知道这帮人不想与官府撕破脸。自己就坡下驴得了。不就是抢了个**吗。什么大事。杀了匪徒。那更好说。官府还得嘉奖呢。事情到了这份。官匪就可以自然纠结了。

丁江语气轻快地说:“贵庄主。别的我就不多说了。你看这怎么善后才好。给我一个说法。我也好禀报太爷。不要大家伤了和气。都在沅陵地界上不好做人呢。”

疤瘌棍一听。知道事情缓和。该圆满善后了。哈哈大笑道:“我也想好了。贵班头带着这么多衙役來到鄙庄。远來是客。先每人三十两银子。给弟兄们个路费钱。班头你操心多。给你二百两。回头啊。给咱们的县太爷五百两银子。献上疤瘌棍儿的一片敬意。”

疤瘌棍这么一说。那丁江竟然惊讶地合不拢嘴。后边二十个衙役已经欢呼开了。

这边冯健知道大势已去。这家伙。一下子砸进去一千多两银子。乖乖。这加码。唤鬼來都给你推磨。他知道这顿亏是白吃了。

冯健忙急急地扯丁江。沮丧地说:“丁兄弟。你可得给哥哥做主啊。这可怎么办好呢。”

丁江回过头來。被二百两银子砸的晕晕的。看这疤瘌棍直想上去亲上几口。甚至让他跪下做奴才都愿意。这可真是大财主啊。罕见的大财主啊。自己全部家业也沒二百两银子。这下可好了。

疤瘌棍矜持地看这丁班头。丁江朝冯健一瞪眼。道:“沒官府出面。你们带这么多人骚扰南李庄。想干什么。造反啊。欺压良民。看在多年交情。我不计较。你老也别埋怨了。只怪你老眼昏花。看不见真神。”

冯健一听。郁闷地呆在当地。疤瘌棍呵呵一笑道:“丁班头。别和他们一般计较。我听说。冯老爷在沅陵城也是响当当一号人物。刚才吗。小弟多有得罪。补偿给冯老爷五十两银子好好养伤。后下弟兄们呢人太多了。和官爷们沒法比。我一人补给你们十两银子。也够你们养伤了。这点心意也算小弟结交个朋友。以后见面也好说话。”

那冯健这么一听。大事激动。赶紧上前施礼陪不是。这时候。那老鸨子从后边呼天抢地扑了过來。跪在疤瘌棍脚下。哀求放了春梅。疤瘌棍想。这怎么可能呢。一提春梅。疤瘌棍不由得豪气又升。冯健正想上來踹上老婆子一脚。疤瘌棍伸手拦下。对老鸨子说:“你也别哭了。别闹了。道上的规矩我懂。你养了春梅这么多年。也不容易。可她也帮你赚下不少银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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