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5 布势欧洲(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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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景澄今年已经一把年纪了。身手和林远沒法比。林远向后一闪身。就躲过了许景澄的拳头。许景澄收不住力道。身子向前一扑。眼看就要摔倒在地。林远急忙抢上前去。一把扶住他。笑着问道:“许大人。您沒事吧。”

许景澄把林远狠狠一推。气得声音都发颤了。说道:“放开我。我就是摔死也不用你扶。”

林远说道:“你为什么说我卖国求荣啊。我也沒有做什么啊。”

许景澄说道:“你还说你沒有做什么。你今天在会谈的时候都说了些什么。难道你都不记得了吗。”

许景澄正在吼叫着。边上的一个屋子门一开。沈晚晴从里面走了出來。对两个人说道:“你们在这里吵什么呢。有事情到屋子里來说。”

许景澄冷哼一声。走进边上的屋子。林远和沈晚晴也跟着走进屋子。沈晚晴随手把门关上。许景澄冷笑道:“沈姑娘。你应该把今天林远说的那些话都写在报纸上。让他遭千夫所指。万人唾骂。”

林远看着许景澄义愤填膺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來。许景澄怒道:“你还笑。你的所作所为。不仅会被万人唾骂。史书也不会放过你。我告诉你。今天这些协议万万不能签。你要是签了。就等着遗臭万年吧。”

沈晚晴笑着看向林远。问道:“你到底做什么了。你该不是把北京割让出去了吧。”

许景澄把脸一板。怒道:“沈姑娘。不要开玩笑。今天在会谈上。林远竟然要就修建一条铁路。从咱们大清一直修到德国。你说说。这不是卖国吗。”

沈晚晴想了想。说道:“这沒有什么啊。铁路修好了。贸易通畅。皆大欢喜啊。”

许景澄长叹一声。说道:“竖子不足与谋。你一个妇道人家知道些什么。俄国人觊觎新疆。犹如一只黑熊。那德国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前些年他们和我们的舰队打仗。硬是从我们这里弄走了几百万两银子。堪比恶狼。林远想要借助德国人的势力來抗衡俄。犹如引狼斗熊。却沒有想过狼比熊更加贪婪凶险。若是狼与熊沆瀣一气。大清危矣。”

林远笑道:“原來您是这样想的啊。我们把铁路修到欧洲。其实有深远的用意。你难道沒有看出來吗。”

许景澄怒道:“有什么用意。”

林远一笑。说道:“我们和欧洲路途遥远。有了这条铁路。去欧洲就方便多了。到时候欧洲一但出现状况。我们就能利用这条铁路投送我们的力量。你明白了吗。”

许景澄听得目瞪口呆。吞吞吐吐地说道:“你说什么。欧洲一但有事情就投送我们的力量。欧洲能有什么事情。我们的力量又是什么。”

林远淡淡地一笑。说道:“把敌人消灭在他们的出发地。难道你不明白这个道理吗。这条铁路看似能让欧洲人快速地进入我们的领土。其实反过來。我们也能快速地进入欧洲。你说是不是。”

林远接着说道:“不光是在欧洲有事情的时候。就是在平时。我们也可以通过这条铁路进行贸易。你说是不是啊。”

许景澄听见这话眉头又皱了起來。说道:“还进行贸易。你怎么不知道。新疆盛产棉花。无数棉农以此为生。英法德诸国。全靠棉花羊毛而富强。他们的棉花之所以进不到新疆。全是因为交通不便。如今铁路建成。大量棉花。棉布。棉衣必然蜂拥而至。逼迫得新疆棉农无以为生。必生大乱也。”

林远听完许景澄的话不由得哈哈大笑。说道:“就是为了这个吗。我还以为有什么了不起的道理呢。你不知道。铁路一建成。新疆必然富庶堪比江南也。”

许景澄不屑地笑了。说道:“你净胡说。新疆如何能富庶堪比江南。”

林远笑道:“新疆的地下。满是黑色的黄金。你可知道吗。”

许景澄问道:“黑色黄金。难道是石油吗。”

林远点头答道:“沒错。正是石油。”

许景澄说道:“我在北京的时候。听德国公使和美国公使都说起过。石油是极好的东西。将來势必代替煤炭。不过石油深藏地下。想要把它们弄出來困难无比。难道我们大清也有这样的能力。把它们从地下挖出來吗。”

林远哈哈大笑。说道:“那是当然。我们不光能把石油挖出來。还能把它们高价卖给德国人。法国人和英国人。你相信吗。”

许景澄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林远问道:“你可知道石油从一个地方生产出來。怎么运到另一个地方最快最省钱。”

许景澄想了想。说道:“莫不是用火车。”

林远连连摇头。说道:“此言差矣。火车一次才能够运送多少石油啊。”

许景澄又说道:“那我知道了。一定是用轮船。我曾经听美国公使说过。他们国家有专门运输石油的大船。一艘船足足装载数十万吨石油。”

林远无奈地说道:“这话说的毫无道理。您也不想想。从新疆到欧洲。连河都沒有几条。更不用说海洋了。我们就算有数十万吨的大船。到哪里去开呢。”

林远笑道:“你不用猜了。我來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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