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六九章,骇人听闻(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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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刹那间。兔起鹘落。数个黑影儿已经杀进了屋子里。将各自瞄准的目标捕捉修理。日本军官正在娱乐节目之中。就被一一扭曲了身体。或者脖子。或者手臂。然后雪光闪烁。纷纷喷发出一些鲜艳的液体來。

三名鬼子军官见势不妙。急忙翻滚。速度之快。大出中国官兵意料之外。想不到那短促的两只肥腿腿。在划拉圆圈儿时竟然那样灵活机动。

好一个叫驴打滚儿。

一名中国士兵专门负责清除有所异动的目标。砰砰砰三枪。发发命中。皆在目标人的要害之处。一在眉心。一在咽喉。一在胸前心脏。

三个家伙肥猪一样滚倒在地上。呲牙咧嘴地狰狞了会儿。才老老实实地见了天皇的祖父。

只有一名日本军官最为强悍。虽然涨红着嘴脸。力气却大得惊人。在猝然的袭击面前。将小小的脖子一缩。噌。钻到了屋子中间的桌子底下。随即。一柄雪亮的战刀从桌子底下伸出。差一点儿将一名中国士兵扫倒。

屋子里的灯光。是昏黄的蜡烛和马灯。原始到极端。然而。蓄谋已久的中国士兵还是敏锐地发现了那家伙的预谋。往旁边一闪。一把象椅子又不是椅子。象案几又不长的几不象玩艺儿就抡起來拍了过去。“哇呀呀。”士兵嘶吼的声音。带了沉闷的底质。很有穿透力。混合着惊讶震怒。

桌子在剧烈的爆发声中折却一根支柱。呼地向这面倾倒。士兵却不等桌子确定位置。飞声而上。匕首往下一划。空中闪过了那抹闪光。短暂而耀眼。紧接着就是一个迟钝的入肉声。

那名日本军官放声怪嚎。紧接着挣扎反抗。试图将半拉子的桌子顶戴和一个百三十斤重的人体压力包卸下來。

于是。空气被撕裂了似的。传來了连续的急促刺击的声音。

一簇簇的鲜血从破桌子堪板凳的碎片堆里激发出來。

“真失败。”用匕首在肩膀的军装上飞快地擦了以下。随即。士兵将刀刃咬在嘴里。顺手抡起了一根板凳的腿儿。窥探着目标的新动向。

几个女人则是遭遇了极其严重的变故以后。迟疑了几秒钟。才象被踩了尾巴的野猫一样。尖锐地嚎叫起來。那种叫声。凄厉。极有锋芒。向着屋子的四处破洞扎出去。有着针一样的犀利。

将满屋子的敌军官杀光。士兵的目光歹毒地扫描着屋子可能隐藏人体的任何一个可疑的角落。接着。相视一笑:“走。”

一名士兵來到屋子的中央。跳过那个折断的桌子腿。來到了那名表演草台班子的主打项目脱衣儿舞主角儿身边。将地上的破衣服一把抓起來扔在她的身上:“快穿。”

两个士兵又扯了一张涂抹了鲜血的日军官服装。使这名喜欢献身的女演员包装起來。然后。一名士兵推着一个:“快走。”

日本女人蒙了。傻站着或者傻跪着。眼睛和脸都是绿的。让这些士兵反而有些发毛。

“快走。再不走就杀了你们。”日语虽然不佳。可是。那威猛的气势和眼神是谁都能懂得的国际语言。所以`。她们顺从了。

一个士兵嫌弃最后的那名倭国女子走起路來小碎步太花哨。信手一抓。揪住了她的和服腰间的束带。往臂弯里一回。肩膀一斜。甩到了肩膀上扛走了。

佐渡岛上有两处海防阵地。此处在西。东面还有一个。相距数十里。所以。白强也不担心那边的日兵知道。先在月光下欣赏了下日军的炮台模样。赞叹一番。嘲笑一回。然后命令找到敌人军营的火药库。找來了炸药和炮弹。然后装填在炮台里。乱七八糟装了很多。弄些引燃之物。就撤退了。

“快撤离。再不撤离的话。就撤退不了了。”官兵们纷纷催促着。

“快。”

“炮台要响了。”

“不过。响得一定很不同寻常呢。”

“喂。你他爹的怎么不走快点儿。屁股一扭一扭的象只大象。”

“沒见我背上有东西。”

“什么。”

“自己看。或者摸。”

“哦。一只小肥羊。我喜欢死了。嘻嘻。就那间屋子的几个呀。太少了。咱们的部队这么多怎样分。唔呀。好柔软的东东。”

小肥羊就是被士兵扛在肩膀上的和服女人。因为穿着贫穷基因象征的木履。她们被和服的下摆弄得象捆了小脚的绵羊。结构。最后都享受了中国男人肩膀或者脊梁的款待。

“你个爹的头。以为猪八戒背媳妇那么轻松的。”

白强沒有阻止士兵的野蛮对话。在战争年代。追究这些是沒有意义的。只要勇敢和服从指挥就是了。他倾听着数里外的动静。官兵们在热烈地议论着。树林里。闪烁着无数官兵手里摇晃着的短刀的光辉。

轰轰轰轰。。。。。。

一连串儿的爆炸声响彻了海湾里。也震撼了整个天地。大家都感到脚下的土地都在猛然地跳了下。立脚不住。日本炮台的地方。忽然爆出了一个又一个的大火球。从山崖上穿上了天空。有的则四散开來。一个庞然的山崖。简直象是一个盛开了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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