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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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霸占七八个有苦难言的女人。我为什么连一份属于自己的感情都不能拥有。”

谭少山搔首踯躅。若有所失地叹道:“但……如月太无辜了。过门的时候还是一个黄花闺女。总不能让她的一生毁在我手里吧。”

采菱的胸口象是挨了重重的一击。随即怒不可遏地说:“谭少山。真想不到你竟是一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如月是黄花闺女。难道我就是残花败柳吗。对她你可以大发慈悲。对我却不妨始乱终弃。是不是。。”

谭少山深悔失言。不由得汗出如浆。弭口无语。一方是神昏意乱。另一方又怨气冲天。采菱的提议很难达成共识。直到听见莲子回來的脚步声。两人仍处于抑郁迷茫的僵持状态。

谭少山趁机告辞。采菱无可奈何。唯有意在言外地叮咛了一句。“这盆花不见得就弄好了。过两天你记得再來看一看。”

谭少山唯唯诺诺地答应。如蒙大赦地离去。以后的日子里。凡是无须陪老爷共寝的夜晚。采菱照旧把文竹摆上窗台。渴盼少山及时出现。继续商榷逃脱樊笼的计划。然而过去了大半个月。少山却始终沒有露面。

一次次的失望后。采菱开始煞费苦心地回顾两人之间的情感历程。甚至怀疑最初干柴烈火般的爱恋纯粹维系于肌肤之亲。眼下少山有了温驯可人的如月。早已沒有了望风怀想的情结。但她又不愿轻易肯定自己的判断。毕竟多年來的目成心许和切切思念并非虚妄的梦幻。

原以为能够和少山相濡以沫。种种真伪莫辨的迹象却使采菱逐渐觉醒。继而郁郁不乐。倘若少山暗存见异思迁的念头。自己只能深陷困顿无依的境地。但她并不是怯懦无用的女人。决不会甘受束缚。忍辱偷安。一边顽强抵御着惶或和哀怨的压逼。一边悄悄寻找着翻云覆雨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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