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九 曾祖(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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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不知道。”

王赞是杨文西的祖父,乍听之下,似乎不可思议,其实这事并不复杂,杨文西的祖父当年倒插门来到康村,杨文西的父亲出生后跟了母姓。这对在座的几位年轻人并不熟悉,但在座的王武却清楚,当即瞪大了眼睛。

秦义山的话再明显不过,杨文西自然不会听不出其中弦外之音,随即淡淡的笑了笑:“我真是小看你了,年纪轻轻,深得父风,做事的狠辣有过之而无不及,时刻都着想致他人于死地。”

杨文西的这番话在影射秦义山的父亲。当年秦义山的父亲购买河西煤矿时,本来说好是和杨文西两人共同购买,但后来秦义山的父亲筹款异常顺利,于是改变了主意,想一人单独购买,但没有合适的理由让杨文西退出,如果一旦提出,最终谁能购买还是未知数。随后,在购买进度提上日程时,秦义山的父亲突然装病,并放出风来,病情恶劣,随时都生命危险。

接下来,秦义山的父亲就和杨文西商量,先将进度停下,自己启身去太原就诊。杨文西不明原委,信以为真。一个月后,当秦义山的父亲再出现后,杨文西才知道对方已经秘密将矿购下,于是翻脸交恶。最后,杨文西一怒之下,要将康村的另一座煤窑买下。秦义山的父亲在脸皮撕破后,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从中使用手段,让杨文西没能成行。最后两人几乎闹到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

此刻,杨文西借秦义山影射其父时,同时弦外之音,指秦义山在想方设法要将他和白纸人联系在一块儿,从而置他于死地。事实上,在我看来,无论是权谋还是智慧,秦义山都远不能和其父相比。秦义山的这些言论,都是之前众人一致商讨的意思,因为在每人的心中,杨文西是白龙教主已经无疑,这晚的目的就是揭露其面目。

房间里,秦义山按之前的计划,继续一步一步地揭露着杨文西。

我爬在窗边,呆了半天没发现任何异常状况,随后没敢再多做停留,马上离开龙池湾,返回河西煤矿。

我回到凤凰大殿,阵中情况基本如旧,众鬼茫然的飘荡着。祭台上情景却和之前离开时不同,石桌跟前出现了一堆事物,类似鼎的陶器,甗、鬲、罐,破损的龟鱼纹盘,断掉的青铜枪头、人头戟、钺等。

料子正坐在这堆事物前,怀中抱着一个陶罐,冲着李平士口水横飞:“当时,盘山那三支金箭没能带出来,我是心痛如绞,之后每每想起时,总以为这笔大财失去了就不会再有,直到今天我才明白,天降横财追人来,你想躲也躲不开,你看,在这堆事物里,随便丢一件出去,最少都值它个百十来万……”

李绩斜了料子一眼:“这都是国家的国宝,你不要把它当成是你自己的财产。”

料子嗤笑一声:“甚么年代了?还说国家财产,国家的还不是咱人民的吗?所以,咱劳动人民自然有权利和义务占有,再说,这年头不管甚么东西,最好是握在自己手中比较保险,放在他人口袋里,再想拿出来谈何容易。你想想看,今天要不是我们冒险来到这里,现在这堆宝贝不早就落到杨文西手中了吗?所以说,谁拿不是拿。”

料子的一番歪理,气得李绩吹胡子瞪眼:“别人说这话我还可以理解,没想到你作为党员,竟然也说这样的话,你还是离我远点……”

李绩说着就冲着料子的肩头一推,这时,料子正好将陶罐端在手中,被李绩一推,身子一歪,手中陶罐滑脱手,“啪”一声,摔成一堆。

料子看着摔成一堆的残片,心疼的叫喊:“四叔,你这一推,几百万在瞬间就不见了……”

李绩见摔破一件陶罐,也感到非常可惜,但随后冲着料子一瞪眼:“这里还有这么多的几百万,摔它一两个还不小菜一碟吗?”

说着,李绩又拿起一件准备扔出去,吓的料子赶忙夺下,随后小心翼翼的将捡回来的事物一个一个移开,和李绩之间保持着一段距离。我知道,一定是我离开后,料子闲着没事做,于是到大殿的各个角落里,翻腾出这一大堆事物来,这会儿,料子看着这堆事物,两眼不断地冒光。

我来到李绩跟前,将从外边探来的情况,用朱砂笔在黄纸上做了简单说明。

李绩看后,沉思了一阵子,最后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以不变应万变,子时马上到了,仍按原计划进行,记的,只有一刻钟的时间。”

李绩特意强调着最后一句话,我马上用朱砂笔在纸上写了“知道”两字后,起身离开大殿。

此时,我去执行另一件重要的计划:趁竞渡楼鬼去楼空,在深夜子时将竞渡楼移回阳间,绝了白龙教主囚禁幽灵的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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