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7.大人才是真好汉(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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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权代表着一番富贵,假如他旗帜鲜明的站出来的话,孙正川等就算获胜,慕容铎也会记恨自己,那时候,谁为他说话撑腰?

就算为他说话撑腰,大家水陆不同,难道韩中正能去了慕容铎吗?

他犹豫时,孙正川已经想明白了其中奥妙,他完全理解闫振平的苦衷,立即摆手:“不能让闫兄事后难做,我刚刚考虑的欠妥,丁大人,还是你来吧,速速换甲,然后委屈闫兄一番如何?”

能得他体谅,又说的这么诚恳,闫振平连忙抱拳道:“多谢孙大人,来人。”

他的亲卫等立即进来,闫振平这就下令,给孙正川等快快换甲,然后要他们做好准备,一番商议完毕时,那边已快到营口了,按着常理,这边就该派船去迎,闫振平怕他们来不及,吩咐自己的亲卫队正:“你带他们先去,你们几个捆我便是。”

孙正川丁恒东也不敢再耽搁,两个人立即在他的亲卫们的簇拥下,向外走去…

这时,已是下午。

沈庆之的船队正穿过葫芦口处,船沉水浅,金陵府调集的纤夫们将粗大的绳索扣于船头,在地方官吏的指挥下,一起喊着号子发力拉动,大船的船底擦着浅水下的淤泥发出噗噗之声,浑浆翻滚一片乌黑。

坐在船头的沈庆之侧头去看左侧的那片矮崖,轮休的纤夫们则在仰望着他,上次他跃马苏河一事已为两岸所知,在乡间民夫的心中,一镇副将已经是天大的人物,何况他还曾干出那么多壮举。

民夫们的窃窃私语传入下岸来减轻他们负担的兵丁们的耳中,江东子弟们在骄傲的笑着,对岸有人默默数着他们的人头,准备等他们走后,立即快马飞报淮左。

“大人,那边有些人好像不太对头。”霍卫青道。

沈庆之摆摆手:“不看,不问。”

见主将这样的镇定,霍卫青不禁惭愧,低声道:“是。”就准备退下,沈庆之却喊住了他,对他笑着道:“你看这处河滩急拐处,这般的水浅,可两头都是深河,可觉得有些古怪?”

“是古怪,不过大人什么意思?”

霍卫青有些摸不着头脑,沈庆之道:“历年漕运从此过,屡屡困于这里,耽搁时间遭遇麻烦,那么地方官吏明明知道为何不调集人力去破开山川挖开河道呢?”

“想必是工程浩大吧。”

“不。”沈庆之道:“是因为这些纤夫要靠此吃饭,也因为此地可轻装泅渡,地方乡绅要借此前往淮左,做些生意,就是我姑苏府的些行商也最爱走这一处,因为这是捷径。”

“…哦”霍卫青还是不知道他什么意思,沈庆之笑了起来:“利益驱使,所以明知不妥也依旧有人要去维护他呀。”

“大人难道是借喻狗日的,咳,我大燕的一些事情?”

“临河看景心生感慨罢了。”

看霍卫青不满,沈庆之无奈,只好又道:“好吧,确实也因为一些事务上的烦恼而烦恼,因为知道这天下已乱象纷呈,可偏偏有些人还要死死的维护着他,而对这些人你假如一概以力荡之,只会有更大的阻力出现,而且有些人未必是真正的敌人,所以有时候不得不妥协才行啊。”

“这个,咳,大人说的是呢。”

算了,沈庆之没好气的看了一眼还年轻的霍卫青,霍卫青又来了一句:“大人真是高深莫测,好吧,其实属下根本就不知道大人在说什么,但是就是觉得大人一副好厉害的样子。”

“…滚。”

霍卫青才不滚,他又发问:“大人,在镇川和兔儿爷之间,你为什么更重用镇川一些?”

“我何时不重用中原的?”

“这个…咳,比如平时你总找镇川商议这个商议那个,然后才叫兔儿爷和我去做。”

原来你是为自己,沈庆之瞪了他一眼,反问:“他做的你可做得来?”

“这个,咳,属下也就这么说说,主要那小子有时候鼻孔朝天,好像自己是大人一样,老子,咳,属下看他不是很爽,哦,林中野那王八蛋也是,我一直觉得二兔有些怪怪的。”

“我说你堂堂武将怎么这么八卦,背后非议同僚很爽吗?”

“我当面也说的。”霍卫青委屈极了。

沈庆之对这种人实在再无话可说,就在这时,他们身下大船忽然一轻,两岸纤夫发出一阵欢呼,原来不知不觉间,已过浅滩,可后面还有好长的队伍在等着,有些心事的沈庆之见此情况对霍卫青吩咐道:“这样吧,你在后面等着,我先去采石矶会见孙大人等。”

“是。”接到军令霍卫青收敛了不着调的神态,严肃了起来。

随即他就下船去了岸边,而沈庆之的战船和前面一艘便就此向不远处的采石矶驶去,前船由杜明律宋天两人带领,两船合计搭乘兵员四百,都是精锐的陷阵中军营士兵。

等他们转入大江,再行三十里就是江心的采石矶处。

到了江中,看景又是番感觉在心头,这里比之苏河要宽阔十倍不止,北岸青山处处,南岸平如地毯,红日在西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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