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贾家胡同1（2 / 2）

生身材瘦小，偏又穿一件宽松肥大的粗布长衫，整个人显得弱不禁风，好似随时都会被风吹倒一般。杨允走入后殿，见他在殿侧窗前呆呆立着，一言不发，心头不免有些惧怯，踯躅半晌，终于缓步走上近前，轻轻唤了一声，道：“程……程先生。”

程先生仿若未闻，仍是呆立不动。杨允以为他没有听到，便又唤了一声。这一次稍稍提高了些声音，更走到程先生身旁，与他并肩而立。但见程先生怔怔望着窗外，连眼皮也不眨一下，杨允不免心下奇怪，伸出手来，在他衣袖上轻轻扯了一扯，忽听得程先生开口斥道：“回去！”杨允被突如其来的一声呵斥吓了一跳，急忙倒退两步，睁大了眼睛望着他，惊道：“甚……甚么？”程先生道：“快些回房间去，不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