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山鬼（2 / 2）

上。张龙不想再继续伤害他。

张龙笑着说：“我如果放了你，你待怎样？”

张魁说：“继续作恶！”

张龙问：“干什么！”

张魁说：“继续作恶！”

张龙说：“哎呀！我本想放你一条鬼命，谁知道你死活不珍惜。恶事做尽，难道你真的想魂飞魄散？永世不复？”

张魁哭着说：“爷爷饶命！呜呜——现在看到爷爷，我也想通了。”

张龙说：“你想通什么了？”

张魁哭着说：“我想通了，我阳世上为土匪，气死了我的爹娘。到阴司我还为土匪鬼，结果杀死了很多冤魂。这条路，没有尽头啊。我愿意回到阴司衙门，自行认罪，自行悔过。”

张龙放开了他，说：“你自己去吧。别让我再遇到你。”

张魁哭着叩了三头头，飘荡而去。

张龙看着他远去，不知道是错了还是对了。

张龙怀疑自己，怎么自己在阳间杀人，眼睛不眨一下。

到了阴司，却处处不肯滥杀了。

张龙看了看自己的“震龙”宝刀，那上面，有小篆字“震龙”，威风凛凛。

他看着刀，自言自语地说：“刀啊刀，你是杀够了？还是我杀够了，不想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