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节:身后之名(1 / 2)
“颍川自古多出英才。戏先生在何处高就啊。”吕布本是莽夫。但是接触了洛阳的名流之后。也十分渴望融入士人一流。闻听戏志才來自颍川。吕布的态度不禁也好了很多。
“在下冀州别驾。”戏志才淡然一回。
“哦~~冀州别驾啊……”吕布本还轻松的深情。忽然瞪起双眼:“冀州别驾。那管彦……”
管彦虽不在冀州。但是还是身负冀州牧之名。戏志才说是冀州别驾。那不就说明是管彦的人。
吕布本还以为。戏志才将要有推脱之词。哪只戏志才微微一笑。回道:“乃吾主也。”
吕布眯起双眼打量起面前的戏志才。忽然。吕布方天画戟往前一探。正架在戏志才脖颈上。
“本候未去寻管文德麻烦。你來來送死了。”
戏志才瞥了一眼脖间戟刃。冷笑一声。伸出右手轻轻拨开方天画戟。
“温候。可否借一步说话。”
这时。吕布一亲卫忙走上前。低声说道:“君候。管文德诡计多端。恐有诈。不可去也。”
戏志才瞄了一眼吕布。冷嘲道:“既然温候心惧。不去也罢。”
吕布这人。对于的自己的武力一向很自负。俗话说:艺高人胆大。吕布对于危险。从未畏惧过。何况是在跟管彦较量。更不能弱了风头。
想到这里。吕布挥手道:“去边去。有何相惧。”
说着。吕布翻身下巴。跟着戏志才向大街另一侧走去。
拐过两道巷子。戏志才带着吕布驻步在一栋荒破的小屋前。
“温侯请~~~”戏志才一侧身。指着屋内恭敬地说道。
吕布狐疑地看看了屋内。又看了看一脸微笑的戏志才。不禁提高警惕。小心翼翼地踏步进入破屋内。
屋顶早已破陋不堪。几缕阳光顺着缝隙投射在屋内的杂草上。形成一块块光斑。
只见破屋之中。一匹骏马身如火炭。半根杂毛;从头至尾。长一丈;从蹄至顶。高八尺;状甚雄伟。
吕布先是一愣。旋即大喜。这不是那日被管彦夺走的赤兔马吗。吕布一个箭步走上去。满是欣喜地抚摸起赤兔马的鬃毛來。
戏志才看着吕布的反应。微微一笑。上前说道:“温侯可喜此马。”
吕布闻言。心中顿时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管文德这是何意。”
“呵呵。主公并无他意。只是觉得温侯武艺无双。若无宝马相配。岂不可惜。故而特令小人赠此马于温侯。”
吕布闻言。心中虽然开心。但还是有点不敢相信地问道:“我与管彦速來不和。他会有如此好心。”
戏志才笑道:“主公向來仰慕温侯。却因其见误会颇多。故而相处不睦。闻听温侯酷爱良驹。这才想起以赤兔相赠。以示诚心。”
“哈哈哈。东乡侯客气了。烦请戏先生代布多谢东乡侯美意。”吕布欣喜之下。对管彦的称呼也发生了变化。
这一细微变化让戏志才眼中精光一闪。旋即戏志才轻叹一口气:“只是可惜啊……”
吕布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戾色。略显不满道:“戏先生这时何意。可是东乡侯不舍。”
戏志才连忙摆手:“非也非也。此物归其主。有何不舍。”
“那先生为何口道可惜。”
戏志才想了想。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诚挚道:“在下实为温侯可惜也。”
吕布这就不明白了。忙说道:“吾如今乃是大汉卫将军。爵至温侯。有何可惜。吾正欲大展身手。建立一翻功勋。”
吕布说道这。忽然恍然大悟道:“戏先生是否担心东乡侯与太师之争。哈哈~~~放心放心。东乡侯的情谊。吾已铭记在心。若日后有变。吾当全力保下东乡侯性命。”
吕布说的是眉飞色舞。甚是傲慢。戏志才戏谑地偷看了吕布一眼。又抓着吕布的手腕说道:“实非此事也。吾实为温侯身后之名担忧也。”
“身后之名。何为身后之名。”
戏志才双手负于身后。朗声说道:“丈夫处世。或驰骋疆场。或指点朝堂。皆为谋立功名。温侯。是否。”
吕布下意识地点点头。自己从十四岁从戎以來。凭借着自己的武勇。一步步摸爬滚打。这才坐到的如今的地位。但是吕布却感觉还远远不够。
戏志才继续说道:“温侯武勇天下无双。立不世功业也不过数年之间。只是温侯可曾想过百年之后。后人如何看之。”
吕布愣在那里。不知如何回答。
戏志才看了吕布一眼。说道:“温侯当知商末闻仲。闻仲三朝老臣。文武双全。威仪并重。殚精竭虑。东征西讨。如此人物本当名垂青史。为万世楷模。怎奈其护商抗周。有违天意。故而直落了个‘助纣为虐’的骂名。再看杨雄。惟务雕虫。专工翰墨。青春作赋。皓首穷经;而屈身事莽。不免投阁寻死。虽日赋万言。却为万世唾弃。”
戏志才一转身。看向吕布。直言不讳道:“古有桀、纣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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