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节:纳妾宠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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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八。便是管彦纳妾之日。

纳妾不比娶妻。不管是仪式规模。宾客人数都要少了很多。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不同。就是非正室成婚。不得着大红。

也就是说。新娘子不得穿大红色的新衣。只许着粉色衣物成亲。

包括着家中的装饰之物也是用粉色绸缎代替。

本來管彦还觉得这区别太大。怕委屈了貂蝉。但是此乃古礼。管彦也不得不遵循。

纳妾并不像娶妻那样。新郎官并不用亲去迎亲。而是由新娘的父亲把新娘送到男方府中。

一身新装的貂蝉坐在花轿中被王允送向管彦府中。

如今正式初春。时间一过黄昏。便已有些昏暗。王允提鞭令道:“加快脚力。速去左将军府。”

话音刚落。只见两行红灯照道。一人提戟纵马奔來。正与王允撞见。

王允抬眼一看。惊呼道:“温候怎如此匆忙。”

原來那人正是温候吕布。

吕布一见王允。顿时怒容满面。一把揪住王允衣襟。厉声问道:“司徒既将貂蝉许我。今又送与管彦为妾。莫非相戏耶。”

王允忙捂向吕布之口。止之曰:“此非说话出。请到草舍一叙。”

说完。王允对着一旁家将说道:“尔等护送小姐前往左将军府。若问及老夫。就言身体不适。稍晚再去。”

家将闻言。点头一应。护着花轿便继续向管彦府中走去。

吕布看花轿前行。又欲上前阻拦。王允忙拉着吕布。嘶声说道:“将军不可。其内隐情。到寒舍细说之。”

王允连拉带扯地这才把愤愤不平的吕布拉了回去。

一进王允的书房。吕布便一脚踢开了一旁的铜灯台。

看着吕布的滔天怒火。王允却装作不知道:“将军何故怪老夫。”

吕布冷声说道:“有人报我。今日乃管彦纳妾之日。布探之。乃貂蝉也。是何缘故。”

王允一声长叹。瘫坐与椅上:“温候有所不知。老夫亦是有苦难言也。”、

看着王允挤出的几滴老泪。不禁收起了一腔怒火。低头询道:“司徒。究竟发生何事。”

“前些日子。左将军忽谓老夫:吾有一事。明日到汝家中。允因此特在家备筵等候。左将军饮酒之间说道:我闻你有一女名曰:貂蝉。何不唤出一见。允不敢有违。唤孩儿相见。哪只管彦一见便其歹心。谓老夫曰:吾欲纳汝女为妾。不知可否。”

吕布一听。把猛然一拍桌子。怒声道:“难道他不知司徒已将貂蝉许配给我了。”

王允夸张地附和道:“可不是吗。老夫当下便说:小女已许给温候。哪只左将军说道:一无婚约、二无礼聘。何为婚配也。休要多言。过些时日吾便來取此女回去。”

吕布指着王允说道:“那司徒为何不回绝。”

王允为难道:“将军试思之:以左将军今日之威。老夫何敢相据也。”

吕布深深地叹了口气:“管文德欺我至此。气煞人也。”

王允安慰道:“温候勿恼。如今左将军如日中天。勿触逆鳞也。”

吕布也未说一句。只是那眼神却渐显恶毒起來。

“司徒少罪。吕布今日冒犯。來日必当负荆请罪。告辞。”

“温候慢走。”王允起身相送。吕布离开后。王允的脸上却浮起了一丝阴笑。

管彦和貂蝉的仪式举办的很简单。沒过多久就到了共入洞房的环节。由于是纳妾。也沒有闹洞房。管彦甚至沒喝几杯酒就安然地回道了后堂。

房门微合。屋中烛火摇曳。甚是诱人。传说中的古代四大美女之一便在这房间内以侍妾的身份端坐着。

想起那对勾人心魄的杏眼。管彦心神不觉为之一荡。胯下之物瞬间硬涨起來。

管彦正欲推门而入。忽看东房中的烛火忽然被吹灭了。管彦这才想起。蔡琰还在那东房之中。

与老婆相隔不到二十米。却要跟别的女的睡。这让有着后世思想的管彦有些不适应。唉。这洞房之事还是以后再说吧。

管彦想了想。回身便向东房走去。

“咚~咚~咚~~”管彦轻叩门扉。房内一柔声想起:“何人在外。”

“是我。昭姬。”

房内忽然沉默下來。管彦不解。借着敲门喊道:“昭姬。是我啊。开门啊。”

只听一阵脚步声想起。蔡琰走到门后。隔着房门说道:“夫君。你來此干嘛。”

“睡觉啊。”

“你……你今日纳妾。怎可睡在这。”蔡琰的语气中有着一丝惊喜。也有着一丝坚决。

“我……我……”我了半天。管彦也沒说出了门道:“你先开门再说。”

吱的一声。房门大开了一条缝。只见蔡琰披散了一头乌发。身上批了层薄薄的银纱。在月光的映射下。蔡琰身上绣着淡花的亵衣。虽不让学热血沸腾。却另有一番滋味。

管彦侧身挤进房中。蔡琰娇嗔道:“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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