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节:急火攻心(1 / 2)
管彦行礼致歉后。感觉整个脑子里都是迷糊的。一股憋闷之气顿时充斥满了胸腔。
这时。袁隗忽然展颜走到管彦面前。笑呵呵地说道:“左将军知错就改。善莫大焉。只是今后行事万莫鲁莽。三思而后行啊。”
袁隗说的字字凿凿。仿佛是一个长辈再悉心教导一个晚辈一般。
别人处心积虑。设下必杀之局。自己绝处逢生而得以擒住罪魁祸首。一心向公。却被诬蔑受屈。
听着袁隗阴阳怪的话语。管彦微微闭上了双眼;一言不发。并不是管彦无话可说。而是心中有万言却无法说出。
胸中的闷气。如同洪水般在翻涌乱撞。让管彦的胸口如针扎般地疼痛。管彦面色痛苦地捂着胸口。头脑一片眩晕。便摇摇欲倒。
皇甫嵩见状。忙单手扶着管彦。冷眼看向袁隗:“袁太傅。适可而止。莫要得寸进尺啊。”
“哈哈~~车骑将军的话。老夫为何听之不明啊。老夫只是劝左将军从善如流。俗话说:诲人不倦。吾为何要适可而止。”
“正是。”一身尘土。却满面肃然之色的王允也插口道:“管文德如此无礼。车骑将军身为其师。当悉心教导。勿要放任其行也。”
教育完了管彦。又开始教育皇甫嵩了。皇甫嵩铁青着脸。盯着面前的王允。当王允却丝毫不惧。挺着胸膛昂然对视着皇甫嵩。
这时。帝位上的刘辩对着管彦开口了:“左将军。事已过矣。王司徒乃我朝老臣。气纳百川。想必已原谅将军了。是不是啊。”
王允忙对着皇帝抱拳道:“陛下所言甚是。左将军必定年轻气盛。纵有小失。老夫亦不会与其计较。”
刘辩听完。一脸欣喜地看向管彦:“如此甚好啊。”
刘辩其实本出于好意。为了化解管彦与王允的矛盾。而故意捧高王允。但是他根本沒弄明白这中间的是非曲折。
管彦缓缓伸出右手指着王允念叨着:“王子师…王子师……你……”
管彦反反复复哆嗦地念着。脑门上密密起了一层汗珠。气息也越來越急促。脸色越來越差。
皇甫嵩看出了端倪。忙扶着管彦的肩膀。关怀地问道:“文德。你怎么了。”
管彦忽然感到头昏目眩。双手死死按着脑袋。忽然喉咙只觉一甜。管彦扬起头。一团血雾便从口中喷出。把对面的王允溅的一身都是。
之后。管彦便如虚脱一般。瘫软昏倒在地。不省人事。
当管彦迷迷糊糊地醒过來时。映入眼帘的便是雕着木花红木床顶。身下是软软的丝绵。自己身上正盖着一条真丝棉被。
管彦微微抬起头。只见一妙曼身影正依坐在床边。
管彦想张口呼喊。但嗓子如被堵住了一般。发不出任何声音。管彦挣扎几下。发现徒劳无功后又放松了身体。躺回了床上。
虽然只是小动静。但还是惊动了床边的丽人。
“夫君。你醒了。”
这曼妙丽人。正是一直守候在床边的蔡琰。
蔡琰看管彦苏醒。欣喜异常地扑到管彦胸口便痛苦起來。
蔡琰这一压。虽让管彦胸口如针扎似得疼痛。却也压得气息通畅起來。也算是因祸得福吧。
管彦咳嗽几声。沙哑地勉强说道:“琰儿。水……水……”
“哦。哦。”蔡琰忙起身走到桌旁倒满一大碗茶水。扶起管彦喂他喝了下去。
“哎~~~”管彦胸中一团燥火这才被浇灭了。
“琰儿。我睡了多久了。”
蔡琰的泪痕还尤挂在长长的睫毛上。甚是惹人怜爱。
“夫君。连着一天。已经是第三天了。可担心死妾身了。”
“这么久。”管彦也沒想到居然睡了这么久:“我只记的那日早朝之事。后來怎么了。”
“御医说夫君急火攻心。以致血气上涌。昏厥不醒。”
听蔡琰这么一说。管彦脑子里不禁浮起了王允和袁隗的那副嘴脸。那日朝堂发生之事也一一浮现在了眼前。
想不到这些当然竟然如此阴险。管彦的眉头再次紧锁起來:“琰儿。去将戏志才唤來。”
“可是夫君你……”蔡琰看管彦姑娘、刚醒便要唤戏志才。心中不禁担忧起來。
管彦挥挥手;‘我已无大碍。速将戏志才唤來。吾有要事相商。“
看着管彦坚定的眼神。蔡琰这才站起身。缓缓走出了房间。
房门刚关一会。忽然又听房门打开。一女子匆匆而入。
“琰儿为何有回來了。”管彦疑问道。
“将军如此。乃妾身之罪。请将军惩罚。”
管彦一听声音不对。忙偏过身看去。原來乃是貂蝉跪伏在地上。
管彦微微一笑:“蝉儿。若非是你。我恐命已休矣。何罪之有。起來吧。“
可貂蝉却坚决不从。死死地跪在地上。管彦见状。忙装作难受地说道:“哎呀。蝉儿。我胸口好疼。快到点茶给五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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