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二零节 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2 / 2）
”
舒娥说道后面，忍不住声噎手颤，语中的含义却是咄咄逼人。
老爷早在听见舒娥说第一句话的时候，就已经转过身来，脸上的神色既惊讶又伤心，等到舒娥说完，老爷方才看着舒娥，缓缓说道：“你都知道了。”
舒娥话刚出口，原是激于义愤，可是既然已经说了，却也没有后悔，只想从老爷那里得到一个解释，给姑太太曹琰一个交代，也给母亲曹珏和父亲、祖父、祖母一个交代。舒娥并不回避老爷的目光，只是说道：“听姑太太说了。”
老爷淡淡说道：“姑太太自然是十分恨我了。”
舒娥心中有些急切，只是追问道：“那么姑太太所说，全是事实了？”
老爷却并不回答舒娥的问题，将目光缓缓移到了曹府的大门方向，看着一片片艳红装饰的这个世界，长叹一声，说道：“舒娥，今日你我亦有父女之份，曹府的过往，我会慢慢告诉你，此刻却还不是时候，我只能说，有时候的不得已，不是为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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