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七 水火中原(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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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第六十八军某部营长石铭震组织下,率大仙会又夜袭了日军。除毙伤多名外,还活捉5名。日军于4月6日下午,调集第十六师团某部约1000余人,在飞机大炮配合下,向浚县城进攻,7日、8月敌我激战两天。8日下午日军侵占大任山制高点后,便集中炮火将东城墙炸开,守军寡不敌众,傍晚由西门撤出。9日拂晓,日军由城东、甫、北三面蜂拥入城,在东门外城壕里日军一次就枪杀男女老幼100余人。在东门里路北煤场里,日军将200余人赶至屋内,放火焚烧,仅有耿玉树一人破窗逃生。在察院坑里,日军绳绑100余人,一个个用刺刀刺死。在西门里遏云楼前10余个马棚下,500余名男女被机枪扫射而死,无一幸免,尸体叠压。在秦文义菜园里,农人一个个被逼着跳进水井淹死。在北街,日军将30余人绑跪在城墙垛口上,一声口令齐被枪杀;尸坠城墙下。浚县城内有2000余人死于日军屠刀之下。董兆祥的妻子正抱着孩子喂奶,母女被一刀劈死。在南街,一孕妇被剖腹取出胎儿后挑在刀上戏耍。在大任山刘公泉洞,一男一女被狼狗活吃,日军却在一旁大笑。在浮丘山:藏在寺庙里的两位老妇被日军用刺刀撬开嘴用凉水灌死。许多妇女被奸淫后又遭残杀。南山街李某姐妹二人(姐18岁,妹16岁)被日军轮奸后,又被刺刀刺入阴道致死。日军将12岁少女李某奸淫后又往阴道内塞人酒瓶致死。南关小庙里有8名妇女遭轮奸后被烧死。宗教圣地大怀山,文物被破坏,僧众遭残杀。日军炮轰太极宫,枪击大石佛,毁坏文昌帝君像、魁星像等并火烧了阳明书院;在禅堂僧舍翻箱倒柜,将南藏经抛撒满地,随意践踏,将袈裟撕破擦战刀;在天宁寺,将僧人慈海绑在树上用刺刀刺死;在天齐庙,有僧东渡留禅杖崖下,本良和尚被乱刀砍死;海登法师被挖去双眼,耳朵、鼻子被狼狗咬掉;15岁的道济被狼狗扒腹。在浮丘山上,日军炸塌三仙殿,杀害道人5名。佛教、道教僧徒共有24名被惨杀,毁坏庙字30多处。日军3天内在城内外共杀害4500余人,奸杀妇女500余人,毁坏房屋100千余间,抢掠财物不计其数。

1938年4月7日晨,驻延津县城内的日伪军100余人,以强化社会治安为名,到蒋班枣村进行‘清乡扫荡‘,遭村民抵抗后,便杀气腾腾地冲进了村内,见人便杀,见物便抢。村民蒋文广、炮妞和17岁的蒋溉洲,被日军押在一起用机枪射死;日军看见正在村街上拾粪的蒋玉堂,便一枪将他打死在街中。他们来到蒋玉兰家里搜索时,将受伤躺在床上的二毛和蒋玉兰打死在床上,蒋班枣村有17名农民被打死,300多间房屋被烧毁。

1938年4月4日上午,3架日军飞机飞临确山县城上空,时而高空盘旋,时而低空侦察,顿时警报声、飞机马达声响彻确山县城。城内居民惶恐万分,扶老携幼纷纷奔向南山信义小学西边的防空洞。日机发现人群后,即俯冲扫射投弹,顿时人群乱作一团,投在防空洞边的一枚炸弹爆炸后,当即炸死3人,炸伤2人。附近的另一防空洞被炸塌后,马田等3人被压死在洞内。南关居民王合、鞭炮铺掌柜老赫被炸死,一些商号被炸毁,其中‘泰生堂‘、‘保和堂‘。‘洪济堂‘等四家药店和‘大观园饭馆‘被炸成废墟。此次日机空袭确山县城,炸死、炸伤平民10多人,炸毁房屋50余间。

4月7日夜,滁阳行政督察专员丁树本率所部进驻附近的陈营。8日黎明,日军派4名士兵外出侦察,被丁部岗哨发现,用手榴弹炸伤2名:日军知陈营驻有丁部,遂发起攻击,经激战,丁部撤退。下午,日军进村,张秋成一家6口躲起来被发现,日军将秋成及其父捆绑起来,其母上前拖拉,被日军砍断两条胳膊,倒在血泊中,10岁的儿子扶侍奶奶,被日军惨杀。奶奶怒骂几声,被用刺刀挑起嘴巴,当场致死。张书荣一家11口人藏在一个屋里,日军发现后,先向屋内扔手榴弹,多人被炸伤,后全家人被逼到院内,除一人逃脱外,其余全被日军用机枪射死。日军抓住张连石、张立现叔侄两人被捆在梨树上,用棍棒、皮鞭活活打死。日军把挨户搜查出来的44名群众驱赶到村东头,推进一个七八尺深、方圆不足一丈大的靛池坑内,众人横七竖八,哭喊一片。日军先用枪打、手榴弹炸,然后压上一扇大门,推上一辆大车,浇上汽油,纵火焚烧,除6岁的张保德幸存外,其余被烧得尸身难分。日军至9日下午离去,共杀村民126人,12户被杀绝,烧毁房屋724间,烧死牲畜80余头。后来,村民把张起场全家5口被日军杀害之街定名为‘血债街”。

这些残暴的鬼子的罪行实在是罄竹难书。不过,我们中国人民是杀不完也是杀不怕的,豫北人民纷纷组织起来保护自己的家园。与鬼子进行了可歌可泣的英勇斗争。

李虎臣与曾任武安县保安大队长的李旭东联合组成‘光复军‘第五支队,活动于滑县牛屯一带。4月13日、日军一部从封丘县出发侵入牛屯村,五支队获悉后人于次日隐蔽在滑县程坡寨一带,欲乘日军出发时予以伏击。但由于误探敌情,战斗打响后、五支队陷于异常被动局面。李旭东率队撤退,李虎臣仍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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