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5跟我走(1 / 2)
妈呀!
“丑鬼。”
闻言,樊家诺的头埋得更低,“对不起,吓着你们了。”
这人......明明是靳悉烈出言不逊,他道哪门子的歉!他的脾气不要太好!
“靳悉烈,你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转过身面向樊家诺,拉起他略有些冰冷的手,尽量使自己的笑不会太僵硬,语带歉意,“他不是有意的,你不要往心里去。”
他倒是豁达,“没事儿,反正都习惯了,多一句少一句,没差。”扯动着自己的面部神经,尽量让自己的笑不那么惊悚。
“......”
他,是在为自己吓着我们而道歉?
小心脏拧巴成团。自己虽帮他出了头,却带给了他二次伤害。
一下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就算再美的皮囊,包裹着的是一颗丑陋的心,也是枉然。”穆楠上前与洛可儿齐肩站立,唇角上扬,语气笃定。
“嗯嗯!”樊家诺之比洛可儿高出半个头,所以她能清楚地看到他的表情变化。
她的笑,可同冬日暖阳媲美。
他想,他会一辈子记得这个除了塔兰莎修女外,第一个对他笑的女孩儿吧。
一辈子都会记得。
一定。
“看样子,你一定比我小吧。”像哥们儿般,穆楠将手搭在樊家诺肩上,“你还得叫我声哥呢。”
“......”
望着这几个素未谋过面的人脸上不一的笑脸,或是歉意,或是出于礼貌,突然觉得,心暖了。
“你家在哪儿啊,我们顺道送你吧。”
“不用了,我就住在前面不远的修道院。”
自打他出生的那刻起,与常人不同的面貌便注定了他这一生多坎坷。
他也试着去理解自己的父母。自己长成这样,会被遗弃的概率不会很低,电视里不是经常播放那些应病而遭到家人抛弃的婴孩吗?
可是他们怎么就狠得下这样的心?
历经了42周孕育一朝分娩的痛苦而诞下的新生命,再怎么说也是和自己共存的生命体,怎么就会狠得下心将自己遗留医院的保温箱呢?!
草莓状毛细血管瘤是可以治疗,不是绝症!为什么你们就这样轻易的放弃我?!
他......是孤儿?
“嗯......那好吧,你一个人注意安全。”
目送他远去,洛可儿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他的名字,“樊家诺......樊家诺......修道院......罗叔,帮我调查这个樊家诺的底。”
......
“小姐!你终于回来了!”
“小姐怎么样,野外生存好玩儿吗?有没有看见什么来自原始森林的原生态生命体?”
“我也好想去啊,小姐,什么时候也带我们去玩玩儿好吗?”
“为什么我们以前读高三的时候没有组织这样的活动?贵族学校就是不一样。”
刚进家门就被围了个水泄不通,被女佣们问长问短。
好玩儿吗?
不好玩儿,还差点暴尸荒野了。
原生态生命体?野生鲤鱼算吗?山鸡算吗?
“好啦!你们一个个的。”苗姨出面制止这混乱的局面。越来越不像话,没个消停点儿的。“小姐,您先上楼去休息吧,补补精神,待会吃饭我叫您。”
“吃饭......对了苗姨,超市里有卖野菜的么?最近新学的野菜饺子那叫个好吃,那叫一个鲜!”
野菜饺子?好呀好呀!
一提到吃,小伙伴们就都不淡定了,真所谓——什么样的主就有什么样的仆。这句话一点儿没错。
“超市好像没有,不过传统市场里应该有卖。”
“嗯,那就得了。说吧,把你们想吃的都列出来,今晚咱们闹一通宵!”
“欧耶!”
等洛可儿一觉醒来已是下午四点整。
睡午觉原来是这么惬意的一件事。
按下内线,罗叔手持文件走进来。
“樊家诺身世清白简单。出生两天被父母遗弃g市妇幼保健院,十五天后追寻无果被修道院塔兰莎修女领养,并按当初分娩住院所留信息为他取名樊家诺,现g市圣木高中高三学生,无不良记录。”
“跟我同年啊。”搁下印有樊家诺标准照的资料,翻床起身,“罗叔,陪我去趟
修道院。”
......
车开过成荫的树林,便可见到座落在林木间的欧式建筑——修道院。
花草遍地,树木成荫,高立的钟塔指引着归途的方向。
庄严的教堂正前方矗立着巨大的十字架,彩色马赛克玻璃窗皆由蒂凡
尼玻璃制成,历经百年,依然如新。
圆穹内壁上镶嵌着米开朗琪罗、拉斐尔的大型画作,以及几尊神像雕塑。
管风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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