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埋伏(4 / 6)
的,可是在诸葛殇面前她总是带着几分娇羞,看向诸葛殇的眼睛里满是征求,只听对方道:“也好,正好臣也想看呢。”
“臣臣臣,你我即将成为夫妻,你怎么老是这么客气!”南宫灵发起了脾气。
诸葛殇故作木纳的看着对方,倒是南宫霄出来解围道:“九妹,好歹你也是快嫁人的人,不能再这么任性了,要知道诸葛兄对我也是如此的,而且他从小生活在男人堆里,哪会那些小女儿家的弯弯绕。”
南宫灵得到开解,也觉得南宫霄说的对,不禁又笑起来:“太子哥哥说的对,灵儿会努力去改的。”
夏侯嫣在一旁看着,只觉得南宫灵惹人怜爱的很,公主之躯,却也是性情中人,不似寻常皇亲那般骄傲无礼,虽任性了些却实在天性纯良,只可惜终究爱错了人,诸葛殇看着温文尔雅,实则却是野心勃勃,只是那是男人之间的事,夏侯嫣不好点破,也懒的去提醒谁,成王败寇,谁赢谁输本就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只是这一刻,夏侯嫣却突然心疼起南宫灵来,她不禁道:“单单舞鞭倒也没什么新意,不如嫣儿给公主殿下伴奏如何?”
“好啊。”南宫灵当即赞同。
诸葛殇伸出竹笛一副殷勤的样子:“用这个吧。”
“这个怎能配得上公主。”夏侯嫣讽刺的瞥了眼诸葛殇,随即和浮影使了个眼色。
不消片刻,浮影准备了大大小小的碗盏,依次摆开,各自盛放了高低不等的水,夏侯嫣依次试了试声音,这才缓缓道:“公主,开始吧。”
清脆的乐曲从敲打声中缓缓流出,竟如山谷之中脆耳的鸟鸣,让人心情愉悦,最主要是演奏之人的心境,开阔,疏朗,坚强,果毅,无不透着吸引人的人生态度。
绵绵的情谊更是夹杂其中,像是情人的呓语。
众人听的痴了,都觉得夏侯嫣心思奇巧,可是谁又知道,这不过是她闲来无聊的时候和东方魅疏解心怀所创,那些日子多美好,不管西宫之外如何风起云涌,他们躲在自己的港湾,彼此依靠,以曲为乐,不为天长地久,却已然是朝朝暮暮。
是曲,更是相思,是感动,亦是怀念。
若不是南宫霄推了南宫灵一把,她恐怕要傻傻的听到曲子结束,这份内敛的情感看似如泉般清澈,却又是深刻绵长,好比她对诸葛殇的爱,从小便种在了心里,她常常嘲笑南宫霄为了一个女人神魂颠倒,可是她又何尝不是如此。
月光下,南宫灵将鞭子的精髓融入进舞蹈中,好不潇洒自如,她渴望自由,却又深陷其中,可是她不想像其他女子那般,不懂追求自己的幸福,她要守护的人,今生只要一个便足够。
诸葛殇喝着酒,眼神却再也没从夏侯嫣身上移开,她闭着眼,始终是对自己的厌恶,月下,她白衣出尘,扇睫微动,仿佛有巨大的感情在她心里膨胀,是什么让她如此痴迷,又是什么让她失态,原以为她只是想要更强的人留在身边,却不想,那人早已刻进了她的心里。
他真的没机会了吗?诸葛殇冷冷而笑,天生的征服欲让他热血沸腾,夏侯嫣,你休想躲开我。
笛声渐起,竟是追逐着对方的脚步而去,融合,交错,霸道的反客为主。
夏侯嫣猛一睁开眼,对上诸葛殇的眸子,曲子中的野心,曲子中的霸占和掠夺,都是那么强烈,偏偏被他掩饰成柔情,掩饰成爱慕,再看南宫灵,显然被迷惑,竟舞的更加卖力,她不禁冷笑,抬起下巴骄傲的看过去,眼中的意思不言而喻:你死了这条心吧!
她逃,他追,她停,他看,她出刀,他接刀,复杂的情绪在二人的曲音中你来我往,暗藏玄机。
南宫霄凝神看去,只看到诸葛殇眼中平静的深潭,他心里暗暗心惊:诸葛兄,你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看了才艺吃了野味,也到了分别之时,南宫霄先让人送走了夏侯嫣,又和诸葛殇一同送回了南宫灵,二人漫步在辽阔平原之上,皆是一路无语。
走到无人处,诸葛殇才开口道:“太子殿下有话和我说?”
“终是瞒不过你。”南宫霄笑道。
“太子有什么话便说吧,你我和别人自是不同,不必见外。”
真的不必见外吗?南宫霄在心里苦笑,若是如此,为何我唤你的是诸葛兄,你却唤我太子。
南宫霄顿了顿,还是道:“父皇前几日招我进宫,有意想让我呐嫣儿为妃。”
“哦?”诸葛殇面无表情,一双拳头却是握的生疼。
南宫霄不看他,又道:“其实我心里是喜欢她的,从前不懂感情,待一切沉淀下来,她的确是良配,可是父皇的意思却是因为她是巫族中人,又深谙神兵的制造之法,如今暴雨梨花没有大批用于军中,就是怕他日有人借机制造出抵御之器,就好比我父皇那样参透了千机弩,如今被血滴子取代,他仍然无法杀掉东方魅,所以我娶了夏侯嫣,势必对整个皇室都有好处。”
“皇上说的不无道理,可是我看夏侯小姐不是为了富贵便会屈服的人,她心里爱的另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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