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谋镇故事(20)(1 / 3)
望着这厮反复的哦也,我的拳头又握出了水,风吹来,发飞扬,散落在我充满杀意的眼眶里,我心中暗道,总有一天,我会揍死这厮的!
这天,我们走到谋镇唱戏的戏院门口,看见门口粘着一张黄纸,上面密密麻麻的写了些黑字,黑黝黝的,有不少的人围观,我们走上去一看,原来这里要开比诗大赛,主持者是当地的小K,白衣胜雪,听大家议论说这家伙相当的有钱,在谋镇都开了还几家钱庄,听说,今年年底他的股票就要上市了,这的确是个很牛的家伙,他喜欢诗歌,所以他每年都在谋镇来上一次比赛,其实司马之心,昭然得狠了,他就是想借着比赛,显摆一下自己。当然,这都是群众议论的,所谓群众的眼睛是X光,可以穿透一切,甚至可以穿透美女的衣服,包括胸罩。
上面写着参加诗歌比赛风格不限,字数不限。只要惊世骇俗,就是佳句,就是好文章,我和染和尚是水平很高的人,当然对这些民间组织的比赛不感冒,染在嗓子里哼了半天,射出一口老黄痰,忽地从嘴里射出去,粘在黄纸上久久不落,可是黄纸最后的落款却让我们一惊,因为小白说,得第一名的,奖丝银三百两,第二名,一百两,第三名,五十两,最后一名,奖一耳光,一窝脚。
这笔巨款让我们的眼球凸出,是啊,久久没有掂到银子的重量了,我几乎忘记了它是怎样一种颜色,再这么下去我会得银子失忆症的,所以小白的这个奖让我们很是面面相窥,最后,我们都点了头,毒毒地微笑,所谓不搞白不搞,搞了当没搞,又所谓心有灵犀一点通,此心原在银子中,不杀此猪,实在太有罪了呀,唉,无量寿佛的说。
这天我们回来后,不染和尚笑道,可能小白几家伙钱多得不像话了,才那么骚包,换着老纳我才不会去做那么傻的事呢,有了钱,我得还俗,然后讨上一个老婆,每天早上打麻将。
我问,那中午呢?和尚微笑,打麻将。
我笑,那你不吃饭么?和尚叹息,吃饭的时候,疯狂地看麻将胜经啊,吃完饭再次打麻将,如果上厕所,我就想怎么打麻将的法子,出完水火,然后,出来,打麻将。
我困惑地望着和尚,那你们两个总得做那事情啊,莫非你做那事情也在打麻将?不染叹息,当然啊,虽然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可是我的大脑在激烈活动啊,我的脑海里尽是麻将在哗啦啦的响,做完事后,走出来,打麻将。
和尚叹息,在麻将运动中慢慢的衰老,等到有一天,我摸不动牌了,我的手脚也颤抖了,我会叫我的孩子们,孩子们呐,你们有没有三缺一,如果有,千万记得喊你们老爹我,你们表嫌我老,老虽老,我还可以开杠上花啊。
我恐怖地望着这麻将和尚,看不出,原来他还有这么大的胸襟,看来平凡人也有着伟大的梦想,我们往往看错一个平凡人的心灵,其实他们往往比达尔文更加的进化论,比马克思还要乌托邦,比美国钞票还要坚挺,比战斧导弹更加的犀利,比刘尔谋那厮的小说更加的哦也鸟,不染和尚问我,小仙道兄,如果你有了钱,你该怎么办?
我一脸憧憬的说,有了钱,我每天都打电子游戏,看漫画,上午在被窝里看漫画,下午打游戏,最好天天有明亮的阳光照进来,我的房间里摆满了密密麻麻的漫画书和游戏光盘,还有打坏的手柄和新的还没有打的手柄,有一天我打累了,看累了,我就会去西藏旅行,那时我的心脏也好了,最好,在西藏遇见一个阳光般灿烂的姑娘,然后我们一起谈恋爱,游完西藏,然后分手。和尚呆了,你这梦想我也想要,我不打麻将了,我要去西藏了。
正在谈得有趣,门开了,那个青衣小丫环笑嘻嘻的走进来,呵呵,师傅们在讨论什么啊?她带来一个黑漆的食盒,香味从盒里氤氲出来,打开来,是好多的荤菜,不染和尚喜不自禁,阿弥托佛,女施主你好美丽的啦,我也微笑,因为好多天了我们都是吃的素菜,嘴巴都要淡出鸟来了。
我们火扯扯的撕吃,小丫欢笑吟吟的望着我们,其实这菜是小姐特意下厨为两位师傅做的,不染仰头一抹油嘴,长啸一声,吟诗,小姐入厨房,洗手作羹汤,味道没得说,美得当当当。丫头笑嘻嘻的问,师傅,什么是当当当?我一看不好,果然不染那厮笑嘻嘻的说,姑娘,当当当就是——。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啊加!我飞起一脚,砰的将他踢飞起来,他马上撞到墙上,很星变,我愤怒地指着他,这是原创,你怎么可以学习周星星?我们现在在创作新风格新类型,你去学习社会上那些无厘头只会坏了我的感觉?你还要当当当,莫非你想唱噢米油,你不是唐三儿,取什么西经!看招!
我正要上前,小丫环连忙拉住我,不要不要,声音如出谷之乳燕,如老庙之吊铃,好听得不得了,我的心情很好,因为我当时的样子非常帅,染哥非常的不帅,他正眨着斗鸡眼儿在星变呢,当时正好有阳光照进来,小丫环的惊讶和惶恐,我的愤怒和不染和尚的星变,都在一抹阳光里清晰,镜头旋转,好HI啊。
丫头微笑,我家小姐听说白衣胜雪要举办诗歌大赛,问你们两位师傅可有意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