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言万语在心中(1 / 2)
杜甫笑了笑,不再和陈雅歌争辩什么,陈雅歌见杜甫久久沒有说话,不由得好奇的向里面望了望,床上的白衣人被杜甫给遮住了,只看见白衣,陈雅歌不懂得不向前移了两步,但是依旧被杜甫挡了去,
陈雅歌对床上的白衣人充满了好奇,她一点一点的靠近,杜甫虽然早就 注意到了陈雅歌向房间里走去,却故意佯装成什么都沒有看见的样子,
当陈雅歌走到了杜甫的身后,她伸长了脖子向床上瞧了瞧,杜甫却故意堵住了她的视线,笑道:“谁说沒兴趣的,这会儿兴趣好像很大嘛,”
陈雅歌不理会他,理直气壮地扳开了杜甫的手但在那一刻她的心都快停止了跳动,
她永远都不会猜到床上的人竟会是李白,那个应该在襄阳城和许紫烟成婚的男子,那个令她朝朝暮暮牵肠挂肚的男子,如今就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他苍白的脸色,清 的面容,如今又缓缓的张开了眼,当他看着陈雅歌的时候,脸上有着不言而喻的笑容,带着幸福的满足,
陈雅歌走上前去,紧紧握住了李白的手,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曾经想过放弃,也努力的让自己忘记,可是每天夜晚,每次看到月亮高挂在天空的时候,她总会想起那些和李白一起在桃源度过的日子,在月湖旁的那些惊心动魄,和李白十指相扣,李白对她的保护,一点点,一幕幕,她笑过,怕过,更多的则是爱过,拥有过,也失去过,那么这一次又算什么呢,
陈雅歌想知道自己离开后都发生了什么,李白又如何到了洛阳,他是否真已和紫烟完婚,那紫烟呢,难道也在洛阳么,陈雅歌想问,可却不知该如何开口,千言万语在此刻都化作了沉默,
杜甫见陈雅歌与李白相识,又看到二人眉目传情,识趣的出了房间,还挡住了即将进房间的大夫,
“你现在还好吗,”半响,陈雅歌开了口,他怎么会好呢,病了躺在床上,陈雅歌本想问你为何在这里,话到嘴边就换了一句,女人啊就是心口不一,明明很关心很在乎,却故意装作冷漠,
其实男人似乎也是如此,至少李白也是心口不一,他恨不得将陈雅歌紧紧按在怀中,就算一道闪电劈过來也不放手,以解相思之苦,可是事实并不是如此,他只是淡然的笑了笑,以此來表示自己很好,
陈雅歌伸手摸了摸李白的额头,感觉到并不烫手,这才放宽了心,她将李白露出的胳膊放进了被子里,“你想吃点什么吗,我去给你买,”
“别走,”李白抓住了陈雅歌的手,“就这样看着你就好,别走,留下了陪我,”
“好,我不走,不走,”陈雅歌淡淡的笑着,她在李白的身旁坐了下來,两人就这样四目相望,静静地,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
陈雅歌不愿再问什么了,只要李白在她身边就好,其他的他都不在乎,
就在这时,屋外传來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大夫匆匆忙忙的跑了进來,陈雅歌站起了身子,道:“大夫,何事如此匆忙,”
“不好了,不好了,姑娘,你那位朋友他……”
“你说杜甫么,他怎么了他现在在哪里,”陈雅歌现在才发现杜甫早已不在房间,想到这一个月來杜甫对自己的照顾,心中不免有些担心他的安危,
“他被官府的人抓走了,姑娘,你快出去看看吧,”大夫也有些担心,只是真诚与否是无人知道了,
“什么,到底怎么回事,”杜甫怎么会惹上官府的人,陈雅歌匆匆跑了出去,这才发现忘记了和李白说一声,
李白看到又折回來的陈雅歌,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快去吧,他是我的救命恩人,”
“人呢,人呢,”陈雅歌跑出去一看,医馆里空无一人,不免心急的吼道,
“许是被带走了,唉,姑娘,那位公子应该是被抓去修终南殿去了,我看啊你只有去官府给他送别了,等哪一天宫殿修好了,沒准人就该回來了,”
“终南殿,什么终南殿,”陈雅歌只知道有一个终南山,倒还沒听过有一个终南殿,
“当今皇上决定要在终南山修一座宫殿,听说是玉真公主要在终南山修行,所以皇上决定在此建造一座宫殿,以便玉真公主居住,”
“这样劳民伤财他都不怕坏了玉真公主的修行么,”陈雅歌口无遮拦,完全忽视了此时是在唐朝,而不是21世纪的新中国,
大夫被陈雅歌的话吓得不轻,他左右打望了一番,见沒有人才放心了不少,他由衷地劝道:“姑娘,你这可是杀人的大罪啊,祸从口出,以后可千万不要随便说皇上的不是,要是被居心叵测的人听了去,你可就麻烦大了,”
陈雅歌也意识到了自己说漏了嘴,虽然她对皇帝及其不满,可那又怎样,他是皇帝,自己是民,他能够主宰自己的生死,而自己在他的面前就是板上鱼肉,任宰割,
“大夫,真的沒办法了吗,那宫殿修建多久了,你知道要修多久吗,还有府衙在哪里,”陈雅歌连珠带炮的问道,她从腰间掏出一两银子给了大夫,道:“你帮我好好照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