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蠢蠢欲动暗流涌(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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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道:“保重,保重!”方褚两人离开回去了。

一场缠绵春雨不期而至,人们常说春雨贵如油,特别是在北方,这个水资源不充足的地区,这场春雨显得更加珍贵了。还好方褚与貂妍二人没有被淋湿,他们前脚刚回,后脚便下起了细雨。

天色灰蒙蒙的,远处大山皆不见,鸟儿尽力的拍打着淋湿的翅膀,匆匆飞回自己的巢穴。生长威猛的百草与杨柳在雨中丝毫不柔弱,它们张开遍身的枝干末叶去迎接、吸收这珍贵、及时、惬意的小雨;

远处的丛林与浅滩交织在一起,原来光秃如盘的沙黄色土丘、沙滩顿时已化作聚雨盆,是蚯蚓、鱼儿的乐园。这是方褚眼前所能欣赏到的,是城里没有的,是庄里不常见的。

这大自然的奇妙,尽管方褚亲手盖的茅草屋还是零星的滴落着水珠,但这一切都没有影响方褚与貂妍共同欣赏美景的心情。他俩就这样一直站着,站着……忽然有声音从身后传来,‘咕噜……咕噜……’

既像是老牛在喝水,又像是老鼠洞里进水的声音,带着感奇的心理,循着水流声走到屋后,哦,原来是屋后的小溪咕噜咕噜地从山上沿着蛇状夹渠流了下来,以前这条溪道是干涸的,如今这一场小雨又使得小溪的动景再次展现了出来。

任谁看到这动景与静景的巧妙结合,谁都会陶醉的,谁都舍不得离开这儿。

小雨下的时间不长,一个上午便停了,天空又放晴了。方褚拿着铁揪走向他师父的墓地,因为他知道,每下一次雨,他师父的坟墓旁边会积聚很多水,这些水要及时清除干净,不然会影响他师父的墓冢。

方褚走近一看,惊人的一幕出现了,他师父坟墓旁边跑过许多老鼠,平时的积水也没有了,感到非常疑惑,当他走到墓碑前才发现:他师父的墓碑半拱形上嵌进一把飞刀,且飞刀上还穿着字条。

方褚看见了,心生警惕,左手执揪,右手取刀,脚作绕圆状,使劲的拔下带着字条的飞刀。哇,刀痕这麽深,施展此刀的人内力断然强大,恐怕自己都有所不及。但此人究竟是谁?他又为什么这麽做?

一系列的疑惑涌上方褚的心头。看来一切答案都在这张纸上。方褚拽下纸,向四周环顾了一下,放开铁揪,横立墓前,双手慢慢打开字条,上写道:“半月后,携凤钺剑渭河河畔一战,若有违,你师父当如此碑!”刚看完,只听见‘啪’的一声,方褚师傅的墓碑便四分五裂断了开来。

方褚震撼,又拿起铁揪围绕着他师父的坟墓绕了一圈,没有异样,遂带着疑惑回到了草屋中。一回到屋中便闷闷不乐,思前想后,难道师父生前得罪了谁?

此人来此寻仇,可是师父他老人家已作古,这武林中人尽知,又或者是为了凤钺剑而来?旨在摧毁我们锡无铸剑山庄,可是葛洪已死,还会有谁呢?方褚不禁想,貂妍早已觉察到,遂道:“怎么了?一回来就看你心事重重的样子,到底为何事?”

方褚没有回答,貂妍回想:上午他去了一趟其师父墓地,回来便成这样,难道?貂妍又问道:“是不是你师父的墓地出事了?”

方褚这才回道:“嗯,早上我去师傅墓地除水,发现我师父的墓碑被人用内力震碎了,还发现了一字条。”貂妍问道:“那字条上写的是什么?”方褚重复了一遍,貂妍听后大为吃惊,道:“来者不善,那你要赴约吗?”

方褚沉思了一会儿道:“定要赴约,都欺负到我师傅头上了,哪能容他这般放肆!”“可是,从你刚才所说,此人武功高强,内力深厚,即使你师父在世,未必能胜他,更何况你?”

方褚听后又一次沉思,拍着桌子怒道:“顾不了那么多了,即使如此,我也要去,不能丢庄里与师傅的脸!”貂妍道:“可是你可以给萧大哥写一封信,请他来助阵。”方褚道:“此番生死难料,况且萧大哥刚结婚不久,我不想打扰他。”

貂妍道:“那你就是准备独自去迎战?”方褚道:“此人是为凤钺剑而来,我欲携剑与他一战。”貂妍道:“我陪你一起去,反正你死了,我也不会独活!”

方褚道:“不行,绝对不行,你一个弱女子,犯不着为我搭上一条性命,距离决战日还有一段时间,我给你些银两,你赶快离开吧!”貂妍急道:“我不会离开的,我知道你是关心我,不想让我涉险,可是我也不愿你涉险呀!”

眼泪流出来了,方褚平生是见不得女人哭的,只要女人在他面前一哭,他便没辙了,道:“那好吧!明天你就跟我一同回庄里取凤钺剑。”

貂妍道:“好!”铸剑山庄位于秦岭山脉中段,而方褚的师傅坟墓却在渭水河畔,距离甚远,方褚骑着快马载着貂妍姑娘赶了两天两夜才回到庄里。

刚一入庄管家冯铝道:“庄主回来了!”庄里的人全都跑了出来,向庄主嘘寒问暖,大家伙也都奇怪何时庄主身边多了个漂亮大眼睛的姑娘。

只有管家问道:“庄主在守灵的两年中清瘦了不少,不知这位姑娘是?”方褚道:“哦,这是我的朋友,名唤貂妍。”方褚问过大家伙之后,便与貂妍、管家及庄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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