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心如死灰（2 / 2）

，就能看到他们惨死的样子，就能看到你爹死不瞑目的眼睛。”他就那样死死的盯着风千寒。

风千寒踉跄退后两步，他紧握着剑鞘，“没有，我没有忘记，只是，不能，不能牺牲回雪。”

‘吱’的一声，门被推开了。

风回雪微笑着走了进来。“我愿意。”她说。

随着照进来的还有阳光，阳光就那样照在她如雪的白衣上，她整个人宛如站着光芒里的仙子。遥远的风千寒看不到她的脸，只能看到圣洁的光。

她就那样站在阳光里，微笑着说，“我愿意。”

风千寒冲上来，抓着她的双肩道：“不可以，不是闹着玩的。”

风回雪朝他轻轻一笑，道：“寒哥哥，你是需要我的吧。如果能够达成你的愿望，如果能够让你不要再生活在黑暗之中，如果我还有一点价值，如果能够帮到你，我很开心，真的很开心。来到这个世界，至少，帮到了你，至少，不是虚无，至少，还有人需要，至少，不是多余的存在。”

风千寒忽的抱紧了他，“不可以，你的价值，在我身边就好。”

风清扬的心里闪过一丝愧疚，一丝疼痛，那是他的女儿，他没有尽过父职的女儿，自愿牺牲自己的女儿。他忍住心里的痛苦、挣扎，愤怒道：“千寒，雪儿已经有觉悟了，你呢，还不能成长起来吗？”

风千寒忽的松开她，推出两步，垂下眼眸。沉默良久，在抬头时，眼中蕴满了微笑，他说，“好。”

他在朝着风回雪微笑啊，只是，那笑容如此的悲伤又无奈。

风清扬不再说话，他不知道他现在还能说什么。虚假的安慰根本没有作用。牺牲，是须要有的。因为，付出了太多，牺牲了太多，他们已不能再回头了。